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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锤子的人工呼吸!
她的眸色暗了暗,旋即伸手按住怀里的人,狼尾巴有些烦躁地拍打了两下身后的垫子,
她说,“我要标记你了。”
Omega主动伸出手揽住了她,将脑袋更加贴近了身边的Alpha,耳朵就这样蹭在了对方的下巴上,看起来一点戒备心都没的样子。
于是在黑暗之中,季潇露出了自己尖尖的犬齿在兔子的耳朵边缘来回试探,或许是受到了某些刻在基因里的恶劣因子的影响,她有点牙痒痒。
但在犬牙即将咬上兔子粉白耳朵的一瞬间,季潇皱了皱眉,克制地停下了这个动作。
你只是要帮人家做一个标记,不可以随便咬兔子耳朵!
她在心中这么告诫自己。
随即季潇撩起自己的裙子,让男人坐在她身上,。
可身上的Omega却似乎完全不想按照她的节奏来,他有些急躁地搂住Alpha,贴着对方扭了扭。
季潇:!
她强忍住一口咬在兔子耳朵上的冲动,伸手试图按住男人的腰,却一把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怀里的人瞬间僵住了,兔子耳朵也紧紧地贴着脑袋,紧张地将自己的脸埋了起来。
季潇低头望去,发现自己一把摸在了对方的尾巴上。
与此同时,兔子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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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标记结束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办公楼里的人走得都差不多了。
而Omega伏在她的肩头闭着双眼、薄唇微微翕合着,似乎是陷入了昏睡之中,好在发热的症状是消下去了。
季潇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只好抱着对方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坐上飞行器的时候,她才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个路总之前不是要见她来着,她这是把人给鸽了吗?
这一刻,季潇凝望着窗外的点点繁星,心中思绪翻涌,
上班的第一天就鸽了自己的老板,还标记了自己的同事。
那么请问第二天她还有去公司的必要吗?
想着想着,指尖已经在无意识中触碰到了口袋里的烟盒,季潇的心情愈发烦躁了起来,感觉嘴里需要叼点什么东西才能解闷。
而就在这时,身边的人忽然发出一声轻哼。
季潇偏过头,只见男人窝在副座上,兔子耳朵耷拉了下来,他身上只穿着之前那件薄薄的衬衫,似乎因为有些冷的缘故,唇色显得很白。
季潇有些无奈地将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又拿过自己后座上的一件外套披在了对方身上,随后发动了飞行器。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季潇将Omega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就在她准备离开之际,衣摆却突然被人给拽住了,季潇有些诧异地偏过头,只见Omega虽然还在昏睡但却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看模样是出于对于信息素依赖的本能不想让Alpha离开,季潇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的衣服偷偷地抽出来。
见状,兔子他蹙了蹙眉,将半张脸都埋了起来,又用耳朵遮住了眼睛来表达自己不高兴的情绪。
对方的这副模样倒别扭得有些可爱,季潇下意识地弯了弯嘴角,她伸手薅了一把兔子耳朵,随后从房间里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左右,季潇见床上的Omega还没醒,进退两难之际,她写了张纸条,在上面留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让对方如果有事的话可以随时找自己,随后她拿上自己的东西,人生头一回儿背负着“渣A”一般的罪恶感前往了公司。
如果那个路总打算让她走人,她也要走的体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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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几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枕边时,路启明在半梦半醒间眨了眨眼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乌龙茶香,很好闻。
Omega似乎还有些不满足,他下意识地拢了拢盖在身上的被子,又嗅了嗅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就在他想再睡过去的时候,终端上的消息提示音将他的思绪从混沌中拉了回来,
刚被标记的Omega本能地需要Alpha的安抚。
所以当路启明疲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那间空荡荡的陌生房间,心中突然涌上了一种落寞的情绪,就好像他原本在期待着什么人一样。
将这奇异的念头从脑海中赶了出去,路启明伸手揉了揉酸胀的后颈,随即从床上站起来。
下一瞬,他感到有晶莹的液.体从那里流了下来,路启明的整个后背连带着兔子耳朵瞬间僵住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场场独幕戏一般涌入了他的脑海,或者用“雷电暴击”这个词来形容更合适一点,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季潇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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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气晕染的淋浴间里,
路启明的双手撑在墙上,他低垂着头,任由水珠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向下流淌,
他的皮肤很白,所以腰背上的红.痕格外刺目。
长而密的睫毛上沾了许多水珠,路启明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水汽染深了他的双眸,眼底的神色愈发晦暗不明。
Alpha那张好看的脸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闪过,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念出了对方的名字,
“季......潇......”
嗓音还有点哑。
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明明很冷,可耳朵尖却可疑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