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6页

      施涵生气地时候会不经意间就微噘嘴,两个人刚谈恋爱,季景宁就发现了她的这个小习惯。
    “女朋友先不要说,让男朋友自己反思一下。”季景宁真的开始反思。
    施涵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被季景宁反思自身的模样惹笑,心里的郁气也消散不少。
    “我不是生你的气,你的处理已经很好了。”施涵肯定道。
    季景宁心里了然,他锁着施涵的视线说道:“你在气吴妍姝?”
    “我是在气我自己,气我自己太懂礼貌。”施涵气赳赳地与季景宁说道,“我当时就应该挡在你的面前,指着她说,‘喂,收收你的眼神,都快长我男朋友身上了。’”
    季景宁搂住施涵,低低地笑了。
    “我女朋友真可爱。”
    施涵轻哼了声,说道:“说甜言蜜语蒙我。”
    “我也想请女朋友放心,我已经知道吴妍姝的想法,那么就算是朋友之间的聚会,我也不会去参加。”季景宁表明自己的态度,“我每天除了工作,陪自己女朋的时间都嫌不够,一些可有可无的聚会没有参加的需要。”
    施涵抿了抿嘴:“我不是不允许你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你自己牢记你是有女朋友的人就好。……不过,我也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我也会做到这些。”
    “好。”季景宁俯身吻住施涵的唇瓣,揽着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加长这个吻的时间。
    施涵被他吻得双眸泛起水雾,歇靠在季景宁的怀里,问他:“季景宁。”
    “嗯?”季景宁视线下垂,望向靠在自己胸前的施涵。
    “你会不会有一天……厌倦我?”提及这句话,施涵的神情可见的忧伤。
    不知道是不是她过于多愁善感了?季景宁对她这般好,她总有一种感觉这种好是有时间的局限的。说不定哪一天感情就淡了,新鲜感过去,他也就厌倦了。
    她上一段感情,沈明文起初也是很礼貌温柔的一个人,时间流逝,他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亦或说原形毕露。
    那么季景宁呢?会不会也是这样,他可能会比沈明文的感情长久,不是一个月,但可能是一年的时间。
    季景宁将怀里的女孩抱得更紧一些,想要给她足够的力量和安全感,让她能够将那颗心安定下来。
    “小涵,说再多的承诺,也不如实际的行动。我会用行动证明,我与你在一起,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心珍惜。”
    我们让时间来做见证,
    施涵点点头,复言道:“我之前在大学谈过一段恋爱,你心里会不会介意?”
    她之前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经过今天在超市遇见吴妍姝,她发现虽然吴妍姝不是季景宁的前女友,但是她心里还是介意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换位思考,季景宁之前没有谈过恋爱,知道她之前的那段感情,会不会心里也有介意的情绪。
    “不介意。”季景宁回答,“那种人不值得我介意。如果他是品德良善,待你感情真挚又珍惜的人,我可能会介意,会担心你心里还念着他的好。”
    对于沈明文那种人,实在不值得他去介意。
    “但我嫉妒他。”季景宁坦诚道,“嫉妒他比我早认识你。因为我知道,假如我们两人同时遇见你,你一定会选我。”
    他,只是占了时间先后上的优势。其他方面,都远远不如我。如果我与他站在同一起跑线,我相信我一定会是唯一赢得你心的那个人。
    “嗯,之前我不信那句话,现在我相信了。”
    季景宁问道:“哪句话?”
    “不要着急,最好的总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施涵双臂勾住季景宁的脖颈说道,“泰戈尔说的,不是我说的。”
    季景宁垂眸望着心爱的女孩,薄唇微勾说道:“虽然出自泰戈尔之口,但我觉得我必须现在要吻你。”
    说着,不给施涵片刻的反应时间,以暴风雨席卷之势吻住施涵的樱唇。
    唇齿交津,爱情在野蛮生长,好似至死方休。
    蜂蜜奶油味的薯片袋子,自由落体到沙发前的地毯上,袋子里面还没有吃完的薯片散落出来,可根本无人在意。
    季景宁将施涵整个人抱起来,朝着主卧走去。行走之间,唇齿也不曾有片刻离开眷恋之地。
    施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季景宁高高抱起来,可是唇瓣依然被他吻咬着,没有放开。她的心早已沉溺其中,也无心再去在意其他。等到再有感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主卧的床上。
    季景宁用的灰色的床品,就如现在她被夺走呼吸之后,混沌的意识一般。
    季景宁在接吻的间隙,用气声与施涵说道:“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不叫你女朋友了。”
    “啊?”施涵睁开迷蒙的鹿眸,水光潋滟的双眸漾着不解的神色。
    “以后叫‘老婆’。”季景宁的吻落在施涵的发间、眉心、鼻尖,又再一次落回唇瓣之上。“其实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我都想叫你‘老婆’。但知道你容易害羞,就只好等我们结婚之后,再肆无忌惮地叫你老婆。”
    施涵整个脸颊都被烧红,这个人就不知羞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不好”,就听见季景宁轻声说引.诱地唤她:“老婆……”
    施涵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被子中,可是被子在身底下,她连同她的羞赧皆是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