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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良笙哪里会放她就这样走,他几步上前直接将她挡下,“是什么事让你现在连笑都不会?”
    “是不是沈柏年?”
    顾云抒后退几步想绕开走,“陆总,我真要去忙了,抱歉。”
    陆良笙此时不再犹豫,直接拽住她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好,我现在可以放你走,但晚上你得陪我出席个局,好吗?”
    这样的要求,顾云抒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陆总言重了,我现在是你下属,你的任何吩咐我都会答应。”
    “是吗?”陆良笙立马丢了之前的老沉持重,将在米兰时的那种本貌露出来,“如果我让你现在就嫁给我呢?”
    顾云抒微怔,她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仅是怔愣着,更没有质问他,既然现在说出这种话,那为什么当时要提分手?
    有时候沉默并非是默认,而是拒绝。
    陆良笙温和一笑,松开手说:“傻丫头,别紧张,我刚才是在开玩笑,不是要忙吗?去吧。”
    顾云抒点了点头离开,在她走后、傅言来到陆良笙身边,“先生真要跟沈柏年碰面?”
    陆良笙冷嗤了声,“这是早晚的事,大家互相探个底也好。不过倒是让我挺意外的,我说碰面,他竟然并没有拒绝。”
    傅言道:“都说沈柏年这人心思极深,先生跟他打交道还是需要小心点好。”
    陆良笙眸光幽沉,“心思再深的人也会有软肋。”
    八点整随意包厢,陆良笙跟顾云抒到的时候,沈柏年已经坐在包厢里面,他看见走进来的两个人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反而有种早有预料的淡定从容。
    倒是顾云抒,她原本以为是陆良笙以商人的身份初到榕城,所以才特意组了个局认识一下圈子里的人,可没想到这圈中之人就沈柏年一个,而所谓的局也不过是两人的碰面而已。
    陆良笙率先跟沈柏年握手,“沈总,久仰大名。”
    沈柏年也客气回应,“幸会。”
    两人都将戴着面具做人诠释得淋漓尽致,顾云抒虽然并不擅长这种,但从小就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见着的也不少,她现在是陆良笙的人自然是跟他坐到一边,坐下后才发现竟然还没有侍应生过来倒酒。
    她便淡笑出声询问,“两位需要倒酒吗?”
    沈柏年没吭声,陆良笙倒是回了句,“来一点。”
    顾云抒起身拿过旁边的酒瓶将两个杯子里都倒了点,刚要落座时,却听见刚才没表态的男人道:“顾小姐,你自己不喝?”
    顾云抒抬头,看见他隐没在镜片后的冷眸,说:“抱歉,我不胜酒力。”
    此时陆良笙却起身拿过酒瓶,往另外一个空杯子里也倒了点酒,像哄人般地说:“云抒,既然沈总都那样说了,那就稍微意思点。没关系,你喝不完我可以帮你喝。”
    沈柏年拿起了酒杯,说:“陆总还真会体恤下属。”
    “下属?”陆良笙也拿起酒杯,一个握在自己手里,另外一个给了旁边的顾云抒,认真看着她、却又在回答沈柏年的问题,“她可不是普通的下属。”
    顾云抒被他眼神弄得有点局促不安,一时忘记自己不能饮酒,竟然真的喝了一小口,但这酒实在太烈,立马被呛到开始不断咳嗽,旁边的陆良笙见着了,快速帮她顺背,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按着他之前说的话,直接一口喝完。
    见此,沈柏年眸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宛若致命的深渊。
    第106章 愿赌服输
    顾云抒并未察觉到气氛已经不同,她觉得一直咳嗽实在太失礼,便起身说:“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陆良笙眼神关切目送她走出包厢,待那扇门合上后他才露出原本的情绪,什么绅士什么知书达理都没了,直截了当地质问,“是沈总让云抒变得这样不开心?”
    沈柏年淡笑,端起酒杯抿了口,“她会跟我结婚,究其原因是陆总。至于离婚?也是她千方百计想要离的,怪不到我头上。”
    陆良笙眯眸,浑身上下已经散发出冷意,“沈总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或许我突然消失后发生的事怪不到你头上,那她在米兰的两年算什么?”
    沈柏年仍是笑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道流水就有错?陆总喜欢一个人的方式还真特别,竟然连是非黑白都可以颠倒,白城陆家就是这样教导继承人?”
    倘若旁人听见这些话肯定怒不可遏,但陆良笙不一样,毕竟是白城陆家教导出来的人,他道:“那也是分人,如果是云抒的话,我愿意颠倒这个黑白,只要让她不舒坦,不管人还是事,我都不想放过。”
    “沈总,在这种事上我们应该有共鸣才对,我也听说关于沈总的不少事,那个叫唐绾的女人不是让你一再让步吗?这难道不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这话表面上并未让沈柏年露出任何异样表情,但实际上他差点捏碎手中的酒杯,笑着说:“看来陆总也调查过我。”
    陆良笙接的也快,“就如沈总一直想调查我一样。”
    此话一出,沈柏年就清楚之前他百般没查到他底细的原因,看来他早有准备,“所以陆总突然出现是因为顾云抒,想替她出气?”
    陆良笙突然笑得耐人寻味,“可以这样认为,所以、沈总愿不愿意跟我赌一局?”
    沈柏年皱眉,“陆总想怎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