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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一瞬,秦悦思绪千百回转。
    竟是渐渐地有了一个答案。
    “是他。”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我怎么会知道,在你眼里,我有多多余煞笔。”祁北伐温和的笑意,眯起的凤眸却是无比的危险。
    秦悦理亏,连指责他都不好开口。
    “人命关天,你能不能别那么小性……”
    “秦悦,究竟是我小性子,还是你从来没把我当一回事。”
    祁北伐沉沉打断秦悦的话,自嘲的神色一闪而过,松开她就起身走到沙发里,捻灭了烟蒂,重新点了根烟。
    卧室里的气氛一瞬凝固寂静。
    秦悦轻咬着粉唇,迟疑着怎么开口。
    祁北伐吐了口浓烟,磁性的声线微寒:“你猜测绑架你的人是我父亲,你想过跟陆争鸣、裴九卿、裴韵锦,我母亲,甚至是秦东君打听,却始终没有多问过我一句。”
    秦悦本就理亏,听他这话,不由愈发尴尬和无地自容。
    她掀了被子起身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我……”
    祁北伐沉下的声音冷漠,提醒她:“编好再开口,我只听你狡辩一次。”
    直言不讳的话,秦悦尴尬不已。
    攥着粉拳好半响,她气馁道:“我不想狡辩,你直接原谅我好不好。”
    他不说话,秦悦就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里蹭了蹭,男人没有躲开。
    秦悦见有戏,便主动抱住了他的劲腰,在他胸膛里蹭了蹭:“阿祁,就再原谅我一次嘛……我这不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嘛。”
    祁北伐又气又好笑,偏偏还拿这小祖宗没辙。
    他夹着烟蒂的长指握着她的后脑勺抬起:“秦悦,我真想知道,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秦悦想说话,又被他阻止。
    “你还是别说了,我还没年轻,不想英年早逝。留下你个27的遗孀,给我戴绿帽。”
    秦悦险些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事是我疏忽,我没法狡辩。但是祁北伐,我真没把你当傻子。我只是想,祁云庭离开的时候,你年纪尚小,我又从未听你提起过他,我就以为你不知道,真没有别的意思。”
    见他面色不虞,秦悦可怜兮兮的说道:“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尽量不惹你,跟你商量,不擅自做主,征求你的同意,行吗?阿祁,老公,亲爱的,宝贝……”
    秦悦一连唤了几个称呼。
    男人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的难看。
    大有一副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还真的挺会哄人的。”祁北伐皮笑肉不笑:“这些称呼,你都对多少男人说过?你都哄过谁?”
    “……”祁北伐突然间翻起旧账,秦悦一时哑言。
    只觉得自己真给她自己挖了个深坑。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说呢!
    真是典型的自己坑死了自己!
    秦悦都要被自己给气哭了。
    “谁都没哄过,就只哄过你了。”秦悦向他再三保证。
    男人不相信。
    秦悦道:“你看我像是会哄人的样子吗?从来都只是别人哄我,哪里用得着我去哄别人啊?你是第一个,真的。”
    祁北伐长腿交叠,轻抬起的凤眸森寒:“裴九卿呢?”
    “你看他像是用我哄的吗?”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沉着,阴沉不定的气息,难以揣测喜怒。
    秦悦喉头发紧:“我跟裴九卿一起长大,情分固然不同。但他年长我一些,一贯都是他哄我,我哪里是需要我哄他的啊。”
    “是吗?”
    祁北伐脸色晦暗不明。
    秦悦道:“你不要吃醋了好不好?我跟裴九卿纯兄妹友谊,没其他的关系。”
    祁北伐不信,盯着她看,盯得秦悦心虚。
    但这个时候,她绝不敢告诉祁北伐真相。
    毕竟,她跟裴九卿本就没有可能。
    祁北伐又是在气头上。
    再说她曾那样深爱过裴九卿,这不就是想气死祁北伐吗?
    秦悦做不出来,主要怕把祁北伐再次气进医院。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你别生气了行不行?我现在都已经嫁给你了,只是你的人了。其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吃陈年老醋,就很没意思了啊。”
    秦悦无奈:“祁北伐,之前那些都是气话,我想让你死心才说的。而且,真的都已经过去了,你能不能不要计较啊?”
    第284章 温存
    祁北伐不为所动,始终都是冷冷淡淡的盯着她,像在审视她话中的真假。
    已经认怂到了这个地步,秦悦也无所谓这张脸皮了。
    抱着男人赤着上身的劲腰,她脸埋在他胸膛里,混杂淡淡烟草味的气味,还有股海盐的沐浴露香味,莫名的很好闻。
    他脸色沉铸如常,心跳的却很快,截然不同的反应,秦悦猜测他许是动容窃喜,只是不愿意轻易饶了她,想让她长长记性,下次不惹他。
    便尽量软着语调,哄着他说:
    “我七八岁被裴九卿捡到带回龙腾长大,身边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时常跟他一起。那时候就我们两个小孩,裴九卿性格跳脱,我又是这个德行,他估计也没把我当个女的,严格来说,都不能说是兄妹情谊,只有兄弟情谊了。但凡我真跟裴九卿有什么,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也早就发生了,何须要等到现在?哪里还会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