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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到我伤口上了(微h)

      比夜间袭过树梢的风更快的,是明若的手。
    才刚说完要同他睡觉的话,那双葱白幼嫩的手,就顺着他的大腿根摸了进去。
    都来不及阻拦,那半硬的肉根已经被她牢牢握住。
    “你是不是有病?”朝岁咬着后槽牙。
    强拽着她的手腕,想将自己敏感的肉根解救出来。
    可谁承想这你争我夺的,少女的掌心贴着柱身上下摩擦,反倒让围在他下身的布幡,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山包。
    得,这下反倒像他强拽着少女的手自渎了。
    “你给我松开……”男人沉声,语气里带着无奈和强压下欲望后的黯哑。
    虽然,他原本也有采阴补阳夺回修为的打算,可瞧着比他还积极的小丫头,他总觉得心里打鼓。
    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其实也不能更糟了,要不,试试?
    他的意志刚有些摇摆,握着他肉根的小手反而先一步松开了,某人心头拂过些许失落。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明若又反抓住了他的手腕,如在山中那夜似得,硬拽着,贴到了被素衣包裹的浑圆乳肉上。
    “你不喜欢我摸你?那你摸我。”
    小丫头肯主动配合,让他取回自己的修为,这原本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
    可如今,美事就真真切切的摆在眼前,他却怎么都觉得不得劲儿了。
    这丫头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睡觉、采阴补阳究竟代表着什么。
    你要说她是早已习惯了欢爱的贪色之人吧,她那双眼睛透出来的东西,又半点不龌龊,可说她是懵懂无知呢,她平日里的做派,瞧着也不像是单纯到不通世事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坚持什么。
    明明只要遂了她的愿,取回修为,皆大欢喜。
    可他就是不想,这感觉,仿佛是他满心欢喜的去看春日的第一树海棠,瞧见的却是叁九天的寒潭和光秃秃的山林。
    不得劲儿,就是怎么都不得劲儿。
    朝岁的手指捏着满盈的乳肉,微微发紧。
    半晌,他忽然鬼使神差的抬眸望着明若,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像是怕她理解不了,又追着补充,“男人,心上人。”
    明若眉头皱起,一脸莫名其妙地回望着他。
    朝岁的心似是被什么捏着,悬在了半空。她好像是真的不懂,那是不是也代表着他可能是她第一个男人?或许,他可以教她……
    “男女之间只有两情相悦,才能同塌而眠,你明白吗?”
    “我知道,”少女坦然的回他,无意间扑灭了他眸中的光,“我第一次同师兄睡觉的时候,他都跟我说过的。”
    师兄……
    想想也是,她能用这种方式来收妖,这师门十有八九就不正经。
    她瞧着也才十八九的年纪,那些师兄跟她欢好的时候,她该是几岁?简直,禽兽啊!
    男人咬着后槽牙,整张狐狸脸都绷紧了。
    在意那么多做什么,把修为拿回来就得了,你管她是不是被歹人骗了,管她和那些师兄们是什么关系,别问!千万别问!显得你特别在意她似的。
    “那……你喜欢你师兄吗?”
    “当然喜欢啊,”明若一脸的理所当然,“师父就只有我和师兄两个徒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所以除了师父,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师兄了。”
    朝岁的神色暗淡了不少,酸酸涩涩的感觉填满了胸口,但莫名他也松了口气,只有一个师兄啊,那他好歹排第二,第一个跟她睡觉的妖,细想想,好像又能接受了。
    明若可读不懂这少男怀春的复杂心思,她现在满脑子就只想着一件事,把修为还回去,免得遭天谴。
    “你就和我再睡一次嘛,好不好?”
    她歪着脑袋去追男人四处逃窜的视线,直盯得他周身都红透了,慌乱的用手去挡她的眼睛。
    “我,我都说了,得两情相悦,才能,才能……”
    他磕磕巴巴才说到一半,被蒙住眼睛的明若突然又抢过了话茬。
    “那你愿意和我两情相悦吗?”
    朝岁的呼吸都停滞住了,他盯着那两瓣开合的红唇,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耳边仿佛只剩下了他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感觉挡在眼前的手松了劲儿,明若立刻把他的手扒拉下来,一双无知又无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得人浑身发麻。
    “我们之前一起睡过觉的,所以,我们算是已经两情相悦过了吧?”
    她又一次凑到了男人的面前,两只手压着他的肩,如小鹿般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纤长的睫毛每动一下,男人的心尖便会不由自主的颤上一颤。
    撩人却不自知,这大概是最要命的事。
    眼见朝岁的身子靠着草垛一退再退,生怕他就这样逃跑的明若干脆骑了上去,本就撕得短了一大截的下裙撩到膝盖上,光洁的小腿贴到了他裸露的腰胯。
    他曾亲手握过的,白嫩、细滑,那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
    犹记得,那夜,他一件件脱掉少女身上的婚服,手掌沿着丰腴勾勒出她喘息时起伏的浪涛,指节在湿润的花蕊上轻抚,又探入深处,勾出涓涓细流。
    她那夜叫得极为勾人,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
    握着她的腿弯,奋力将肉根顶入花心之时,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连带里头的层层蜜肉都像是活了似得,箍在他的肉根上,一下一下的往深处吸。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回想起那时从脊骨漫上来的快感,下腹又升起了一阵酸胀,再望向少女,那眼神已然添了些压制不住的情欲。
    “我保证这次不吸你的修为,你不亏的。”
    眼见就差临门一脚了,明若立刻捧着他的脸,摆出一副极为真挚的样子,作势就要亲上去。
    可还没等她从犬颌上找到一个合适下嘴的位置,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就主动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浑身泛着红晕的朝岁目光闪躲,半晌才支支吾吾的憋出了个即真实又十分煞风景的借口。
    “那个,你,坐到我伤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