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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想把她压在身下

      曲敏儿指尖还在不断颤抖发热,&&好像刚刚碰触到祁訾晅肌肤的地方都滚烫异常。
    偷瞄了眼身前异常听话乖顺的祁訾晅,见他似乎很平静,没有半分异常,只好认命的拿起儒衫,准备继续。
    祁訾晅可没有曲敏儿看上去的那般平静,明明她全身上下他都看过,摸过,甚至进入过,照理说不该这么兴奋,可刚刚曲敏儿似有若无的碰触,依旧极快的撩起了他的性趣,若不是时间地点境况都不对,他真想····把她压在身下·。
    祁訾晅内心有股压不住的肆虐与暴躁,舌抵上腭隐忍着,压抑自己那股奇怪涌起的冲动。
    曲敏儿突然停在他身前,歪着头打量,糯糯开口,“要不,我还是先帮你把头发梳起来吧。不然,感觉不好下手。”
    曲敏儿看着祁訾晅那一头极长的乌丝,手中的衣服,比比划划,伸伸缩缩,不知如何摆弄。
    “嗯。我听小软少主的。”祁訾晅声音暗哑粘稠,轻点头,放下手臂,安静的等着曲敏儿为他梳冠,身侧的手,蜷了蜷,握了拳。
    曲敏儿从没见过这么听话又乖巧的祁訾晅,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怪怪的,一时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放弃一时想不通的点,曲敏儿天真的宛如自动走进饿狼身边的兔子。
    没有梳子,曲敏儿站起身绕到祁訾晅身后跪坐,只能以手代梳,手指穿插入他的发丝之间,轻轻打理。
    都说女子青丝垂落如水雾银光皎洁,缕缕都如丝绸般顺滑轻柔,可手中祁訾晅的发丝,却让她一个女人都有些嫉妒羡慕了。
    乌黑柔亮,顺滑光泽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那手感的冰凉细软,隐隐带着一丝月麟花的清冷暗香,更让人爱不释手。
    他似乎格外得老天的厚爱,每一丝每一点都那般精雕玉琢,连头发都不放过。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是对比出来的幸福感。
    让身为女人的她,自惭形秽。
    打击有点大,她有点自闭。
    身后曲敏儿靠的极近,近到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暖香,加剧他身体的一股热浪冲动,柔嫩的指腹每每擦过头皮时的小心和温柔,像是怕扯疼他的小心翼翼,温柔细致。
    很舒服,像是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稀世宝物,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放松悠然感也有股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凌虐,拆吃入腹的性致盎然。
    祁訾晅为了压制那股诡异涌上心头的冲动,不断压抑,默念清心诀,空气里难得出现一丝错觉般的温馨和宁静。
    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以及手指穿过青丝的丝丝声。
    曲敏儿的手法很温柔,虽有些生涩,但耐不住她耐性足够好,叁两下就将那泼墨似的叁千发丝全都挽了起来,用羽冠固定,羽冠上自带而垂落的银色发带,在风中舞动,如清月光辉洒落,蹁跹。
    走到祁訾晅面前,打量她第一次的挽发杰作,整理他前额零散的发丝与风中飞舞的银色发带,十分满意。
    可以想象,面具下的祁訾晅精致的面容和羽冠结合,少了书生温润之气,多了一丝仙气缥缈感,一定很惊艳。
    趁热打铁,曲敏儿直接弯腰将脚边的白色儒衫内的红色内衬拿了起来,一件件为他穿上。
    清心诀果然有些用处,祁訾晅感觉那股熟悉却诡异涌上来的冲动,被暂时压制。
    绯红的内衬,增添了一丝艳色,配上纯白的儒衣和白衫,行走间,绯红逐浪翻滚于纯白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他自身那股温润清冷的独特气质,曲敏儿可以想象得到,那是多美多牵动少女春心的画面,若他能摘下面具,曲敏儿敢说,他的优雅郎珏配上这一身仙气又带点艳色的穿着,视觉冲击一定秒杀天下所有少女芳心。
    小女孩,年纪小但好会选衣服。
    一边怀抱他,一边在他腰上乱摸,困难而艰巨的给他系纯白腰带的曲敏儿,心中浮想联翩。
    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在她无意识的乱蹭间又一次蠢蠢欲动。
    “我曾听老一辈的人说,青丝如情丝,谁人挽青丝,如人撩情丝,丝丝缠生死,世世姻缘石。”
    曲敏儿环抱祁訾晅腰身,祁訾晅趁机低头,凑近她耳边,吐气湿热,语气低低沉沉。温柔中又带着一丝蛊惑,话,说的那叫一个缠绵悱恻,却吓得正在和难缠腰带艰苦奋斗的曲敏儿脚下一软,直接扯着他的腰带扑腾一下倒进他怀里。
    祁訾晅身侧的手,反射性的环抱上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送上门的他怎会拒绝。
    头很自然的埋进她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指腹摩挲着她软软的腰侧,感受单薄里衣下,她的温度与柔软。
    低声暧昧喃语,“小软少主,你挽了我的青丝,是不是也想撩拨我的情丝,与我结缘世世。”
    握了根大草!
    曲敏儿被祁訾晅的话吓得,猛力一把推开祁訾晅,还未系好的腰带垂直掉落,而她脚步慌乱的连连后退,后背撞上船舱内壁,倒嘶一口冷气。
    轻舟猛然失衡在湖面剧烈晃动,曲敏儿脚下凌乱,失了平衡,直接跌坐在地,却顾不上屁股和后背的疼痛,急忙解释,“亓九,你别误会!我没吃你豆腐,是这腰带的暗扣太难弄了。绝没有见色起意。你要相信,我是始于你的才华,我不是为色所迷的肤浅之人!”
    轻舟徒然剧烈晃动,致使船舱外同时响起重物跌落甲板,发出巨响和隐忍的呼痛之声,但却并不影响祁訾晅此时压抑又复杂愉悦的心情,一声低沉的轻笑溢出。
    单手撑在船舱内壁,左摇右摆的身体稳如泰山,丝毫没受到轻舟晃动的影响,只是背光的他,站在窗户口,身体一半陷入湖面橘黄灯火中沾染红尘温暖,一半隐于船舱昏暗间蛰伏黑暗,半明半暗,如神似魔,让人难以猜测面具下的他,此时的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