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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还是孙子亲

      她也会生气别人惦记他,生气不高兴,为此撒娇,白玉染心里软成一团,幽幽道,“谁敢来坏我们,通通都杀了!”
    魏华音瞪他一眼,“你是坏人!”
    “你才是小坏蛋!让我苦熬了一年多!”白玉染目光灼灼,抓着她,把她拉到怀里。
    魏华音眼神微变,忍不住耳朵红,最后又恶恶的瞪他,“都怪你!”
    看她凶萌凶萌的模样,白玉染环着她,宠溺的笑,“嗯!都怪我!”
    她这边出了月子,整个大院的日子顿时甜甜蜜蜜起来,处处都冒起粉红泡泡。
    小奶包每日只会吃了睡,睡了吃,也很是好带。
    老院那边李红莲以铺子忙为理由,把白香儿丢给了李氏带。
    天马上热起来,糖食也不会再多做,春耕也过了,白承祖和白方氏,李氏都在家里空闲时间也多起来。就把白香儿接了过来。
    李氏喜欢到大院这边来看看,也抱抱小奶包。看看白玉染念书如何。
    白香儿虽然在面包铺子里待了一段时间,啥啥吃的也算是天天都吃,但记忆里这边就是有好吃的,也喜欢跟着李氏过来。
    但很快白香儿就烧病倒了。
    李氏也是很久没有带过孩子,她着烧还在找东西吃要东西吃,也就没有多在意。还是晚上睡觉了,一摸烫,这才现孩子烧了。
    赶紧找了顾大夫看了,开了药。
    听白香儿烧,魏华音面色一沉。
    “少奶奶?”祝妈妈看着她。那边才罚过,这边立马就下手,当真是丝毫的教训都没有吃到。
    “放手让她干去!”魏华音冷声道。
    祝妈妈蹙着眉,“只是现在外面已经有关于小姐的传言,说小姐出生的不是时候,克着了白三郎再次落第了!还有白四郎!三房的人开始给白四郎说亲,话里话外也是白四郎被克了,所以才落榜没高中的!人家不信白四郎的,但白三郎的却”
    都认为白三郎念了那么多年的好,他嘴又好,都认为他能高中,而且再一再二不再三。他连考三年不中,这第三年只怕就是被克着了!不然哪那么正好!
    现在白香儿又开始病了,这一波又跑不掉。
    “那就让他们倒霉的彻底一点!最好是告诉她们,祖坟冒青烟,劲儿没使她们身上!都使偏了!”魏华音道。
    祝妈妈忍不住抿嘴笑,“是!少奶奶!”
    顿时村里就传起祖坟冒青烟的事。
    这白家要说起来,还真是祖坟冒青烟。白二郎先是娶了肥胖黑丑的魏华音,但是带了一笔嫁妆。结果救了个神医解了毒,还了家,考中了功名。
    生了个闺女摆的满月酒都那么好,还请戏班子来唱戏,让村里那些常年劳苦听不上曲儿的人都过了一把瘾。
    这就是一跃成了乡绅财主了!白家其他几房也因此跟着赚了钱!
    丁氏听着那些人议论的,也觉的邪门,祖坟冒青烟,就只旺一个?!难道他们二房就不是白家的人吗!?
    自己之力难以企及时,就开始寄托虚无缥缈的神力。
    白香儿烧反复,拖了五六天都不见好。
    药都是对症的,顾大夫觉的不对劲儿,也是心生怀疑,让卫氏帮着煎药,叫李氏带白香儿到他们家来直接喝。
    白方氏也整天拉着脸,正收拾了鸡蛋,准备去找魏华音变些变蛋,等天热了农忙期间做个菜。
    丁氏看见了,直接笑,“婆婆还特意攒这么多鸡蛋送过去,她们家收的鸡蛋足足有上千个,吃又吃不完,这天热又不能放,都做成了那个松花蛋。我昨儿个还瞧见那个钟叔给魏玉姑送了一筐呢!”
    “你咋知道人家不是买的!”白方氏没好气的说着,拎着鸡蛋过去。
    的确大院收最多的就是鸡蛋,魏华音吃不多,家里用鸡蛋的地方也不多,就把那些鸡蛋都做成了变蛋。只是不到时间,还没有成。
    白方氏拎着鸡蛋过来,说做变蛋。
    魏华音问她啥时候吃,给她拿了几个快成的,其余的让钟叔帮着做成变蛋再给她送去。
    白方氏心里本就不舒坦畅快,看她没说给她一篮子,还把她的鸡蛋拿走再去做变蛋。之前家里攒的鸡蛋还都拿过来给她坐月子吃了,那么多吃不完的鸡蛋没想着一点老院,那脸色就有些不好了。
    魏华音在抱着小奶包,准备弄了水给她洗澡。
    白方氏又看了看她,大院深深,家里奴仆十几个,她一身绫罗绸缎,带个孩子还有奶娘丫鬟婆子伺候,脸色不好的拎着几个变蛋回去。
    不到晚晌,白四郎就跑过来喊,“奶奶这下,被你们克的摔倒了!腿都折了!”
    魏华音一听,放下小奶包,让奶娘和钟婶看着她睡觉,过去探望,“请了大夫没有?”
    白四郎不屑的哼了声,“要不是被你们克的,也不会从你们家那个丫头片子生出来,家里就没有过好事儿!”
    魏华音厉眼斜过去,“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谁说我不说话!你以为你是谁?还叫我闭嘴!人家都在说,就是你们的丫头片子克的!”白四郎怒哼一声,很是得势的样子。
    “四少爷!老奴要是你,一家的经济命脉都在我家少奶奶手里掌控着,绝不会这么无脑!免得丧失了一家最大的经济来源!”祝妈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白四郎一想到染坊年终分红的事,顿时脸色一僵,张了张嘴想要说啥,看魏华音面色威冷,也怕把三房的合约踢出来,忿忿的闭上嘴,先一步跑走了。
    顾大夫已经在老院了,给白方氏看了腿伤,年纪大,骨头脆,摔骨折了。
    白方氏疼的一头汗,脸色白,很是难看,看到魏华音过来,明显还有些气。
    魏华音关心几句,不愿意多理。
    看看她的神色,魏华音不再多说,转而跟顾大夫说话,“骨折难养,上了年纪更不容易好,不固定住,就容易反复骨折,能不能在腿上打石膏,把骨腿固定住?”
    顾大夫吃过不少松花蛋,“你是说像”松花蛋!?
    “对!当然不能用生的,要用熟的。”魏华音看他明白,点头。
    “这个好!比用板子夹住强太多了!”顾大夫笑着叫好。
    魏华音点点头,跟他回去准备。
    祝妈妈问,“少奶奶!要不要派个人过去伺候?免得老太太再以此甩脸子,拿捏少奶奶!”
    魏华音沉吟,“那就让姚妈妈先过去伺候着!”
    祝妈妈应声,“还是再多买两个下人直接送过去吧?毕竟咱们这边少不了伺候的人!春喜和秋喜太小,规矩都还没学全,老奴和钟婶平日里还要看顾小姐一块。家里的粗活杂活儿都是姚妈妈和平婶做的!调走了,咱们就不够用了!再一个,用的久了,再要回来”就算是她们家的,让老院用久了,也会成老院的,再要回来,只怕会生气。
    魏华音点点头,“先让她过去伺候几天,等公子回来,再去挑两个人买了送去老院伺候!”
    祝妈妈笑着应声。姚妈妈和平婶人品都不错,也能干,好不容易用顺手了,她可不想给老院去了回不来。
    姚妈妈听了吩咐,当即就简单学了如何照顾骨折病人,收拾了个包袱,跟着到老院来。
    “哎呦!婆婆这也是能用得上下人了呀!?当真是稀奇呢!”赵氏呵呵笑。
    魏华音直接无视她的嘲讽,“姚妈妈是家里的粗使,暂时先过来伺候几天,她也略懂些茶饭。伤筋动骨一百天,奶奶这些日子要好好养着!干活儿的事,直接吩咐她们就是!等相公回来,跟他商量再买两个妥帖的人送过来!”
    “买人就不用了!我一个乡下老婆子,也没福分消受!”白方氏心里不爽快,话说的也不好听。
    魏华音懒的多看脸色,“那我回去弄些鱼来,再弄点骨头汤!给奶奶补补!”
    她这边走后,赵氏立马告状,“婆婆你看!这是啥态度?当真是以为自己成了富家少奶奶!完全不把婆婆放在眼里了呢!”
    “别再烦我!”白方氏自己也知道,她是有些迁怒。可咋会那么正好,三郎又落榜,二房的俩孩子都等着他今年高中,也好把亲事给解决了。偏偏就赶在春试科考的时候落地,让三郎也又落了榜!
    一个重孙女,自然是比不上孙子的前途前程重要,心里就偏斜着了。
    等白玉染忙完回来,鱼汤已经炖好了。
    拿着鱼汤,两人赶到老院来送鱼汤。
    老院也刚做好晚饭。
    白方氏正在气着腿的事。
    白承祖让她别气,先养好了,“音姑二郎连下人都送过来了,你就不用多操心旁的,好好养你的伤就是!”
    “这家里一连串的倒霉事儿!”白方氏气怒道。
    外面听见李氏跟白玉染和魏华音说话的声音,她抿了嘴不吭声了。
    白玉染进来先是关心了摔伤的事,又笑着喊姚妈妈拿碗来舀汤,“华音亲自炖的鱼汤,鲜着呢!奶奶先喝点!”
    “你们一家十好几个下人,又是厨娘又是厨子,哪用得着她下手真做!”白方氏心里闷气郁结,就说不出个好听话。
    白玉染却是直接黑了脸,“奶奶这是啥意思?这汤连抓鱼杀鱼都是华音亲自做的,你上来就说难听的。我们是哪个地方不孝了,还是哪个地方惹了奶奶不高兴了?”
    “咋着?我连说句话都不能说了?!你们这是要上天了是吧!?你们难道不是十几个下人伺候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难道说错了不成!?”白方氏训斥起来。
    “婆婆”李氏在一旁干着急,不知道咋说咋劝。
    白承祖拧起眉,“孩子好好来孝顺,你这是干啥?”
    白玉染难看着脸色,“说白了奶奶是听了那些流言,认为我闺女生的不祥,克着了你宝贝孙子落榜了,心里郁结生气!拿我们夫妻撒气呢!一连三年落榜的人多了去,还有人一连十几年都考不中功名,都是被克了不成!?”
    李氏忙拉住他,“二郎!快别说了!”
    白玉染沉着脸,“凭什么不能说?白三郎考不中是他自己没本事!是他自己学问不好!借口找的好听,就能掩饰无才无能!?”
    白方氏大怒,指着他,“你三郎考不中怨他自己,香儿有病也怨她自己,我摔死也怨我自己不中用了是吧!?”
    “老婆子!你当真糊涂了是吧?!”白承祖沉声喝道。
    白方氏指着白玉染,“你自己看看!看看他这个样子,有一点像样的没有!?比我这个老婆子还厉害!”
    “婆婆!二郎不是那个意思!”李氏急的不行,拉着白玉染催他认错,“二郎!快给你奶奶赔不是!”
    白玉染站的腰杆挺直,“我生的闺女,真有啥不好,要克也是先克我!你看我今年考中考不中!”
    撂完话,转身拉着魏华音就走。
    屋里传来白承祖的喝训声。
    魏华音看着白玉染气冲冲拉她出来,拽了拽他的胳膊。
    白玉染脸色还黑着,扭头看她。
    魏华音朝他扬起一个笑,两手抱住他的胳膊。
    白玉染脸色一变,笑意就忍不住,“怎么?是不是觉的你男人我特别威武霸气?”
    “嗯!四处树敌!”魏华音忍笑。
    白玉染瞪着眼捏她的脸,“别人的孙子,又不是我孙子!怪我闺女头上,我岂能罢休!”
    听他话里的骂人之意,魏华音翻他一眼,“家里鱼汤还有,我们回去喝鱼汤!放点绢豆腐!”
    “不急”白玉染说着,拉她走到白方氏摔倒的地方。
    路边有个沟,本来也不会忘边上去走,但是那整一块石土松动,白方氏一脚踩塌滑了。
    “怎么这么正好,就一脚会踩到这边来?”魏华音疑问。
    白玉染眸光幽转,“老太太向来遇坎先迈右脚!每次过门槛儿也都是右脚!”
    “那就是知道老太太这个小习惯,在这前面设了障碍!?”魏华音挑眉。
    白玉染冷哼一声,“走!回家喝汤!”
    次一天他赶到县城,挑了两个婆子,又把消息告诉白老大和白大郎他们。
    面包铺子提前歇业,都赶回来看望白方氏。
    李红莲一见她闺女烧,听好几天还没有好,顿时心疼的抱住闺女,“咋会莫名其妙就烧不好?吃着药也不好,会这么邪门?”
    “别瞎说!外人瞎说!你哪能也瞎说!”白大郎说她。
    李红莲脸色不好的阴他一眼。
    李氏自责是她没有照顾好,“这几回的药都是到顾大夫家喝的,也好了不少了!”
    李红莲抿着嘴,“还是我自己带走,到县城看看吧!”
    白香儿好几天了都没好,李氏也只得应声,她也好多照顾婆婆。
    知道白方氏摔断了腿,亲的近的也都上门来探视。
    新买的两个婆子学了几天规矩,正式在老院当差。姚妈妈重新回了大院。
    俩人把家里的粗活全包完了,地里活不多,连白承祖都有些清闲空了。
    白玉莹那边得到了消息,也拿着东西过来看白方氏,家里新摘的果子,给大院也送了半篮子。
    魏华音奶水越来越少,已经喂不饱小奶包,正在家里折腾下奶的汤水。
    白玉莹闻了那个肉汤的味儿,还有新杀的鱼,一阵干呕。
    诊出了喜脉。
    方超高兴的不行,连忙过来报喜,“岳母!奶奶!玉莹有喜了!玉莹终于有喜了!”
    白玉莹是在白玉染重生头年里嫁出去的,比他和魏华音成亲早了半年多,却一直没有动静。先前也找大夫看过几次,两人都没毛病。如今终于怀上了!
    李氏一听顿时欢喜的有些不知所措,“好好好!好!”
    “这可不就是喜事儿了!”白承祖说着看向白方氏。
    白方氏抿了抿嘴,也算是带了笑模样,“好不容易怀上了,可得回去好好保胎!争取生个男娃儿!”
    “不管儿子还是闺女都好!”方超高兴的直搓手。
    魏华音看他是真那么觉的,白玉莹倒是嫁的人品行不错。
    结果两人临走,又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很快李红莲又把白香儿送回来,“我怀孕了,要帮着铺子里,还要带她,带不过来。还是婆婆看着吧!”
    听她也有喜了,李氏是真高兴了,连连应声,又关心了一堆她怀胎如何,让她好好注意养胎,被太劳累,多吃点好的。
    李红莲摸着肚子,“胃口不太好!不过我谁叫我的命不好,也不是少奶奶!也没钱吃补品啥的!怀着孕也得拼命干活儿!就是不知道这一胎咋样了!”
    李氏赶忙让请顾大夫来看诊。
    李红莲身强体壮,能吃能睡,这俩月在铺子里还吃胖了,一点事儿没有。
    “或许我们就是天生杂草命!不比别人,怀个身孕,像咋着了一样!又是晕倒又是卧床,还能请神医,吃些补品啥的!”李红莲讽刺。
    “红莲!你好好养胎!咋也说这些!音姑那是之前中毒的原因,才身体不好!”李氏说她。
    “说白了还不就是同人不同命!”李红莲如今怀上了,娇贵了,说话也不怕她,“婆婆!香儿跟你搁在家里,你别老是带她到不该去的地方!好不容易才瞧好的病!别一下子又被克着呢!不然我就让我娘来照顾了!”
    李氏连忙答应,“我会看好香儿的!”
    李红莲看了看家里两个伺候的婆子,想着有人伺候肯定很舒服,可又想把持铺子,还是搭了车走了。
    白玉梨错开一点门缝看着,眸光阴鸷,“一个个的,怀的真是时候!”
    ------题外话------
    今天么有二更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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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后,他身边多了个无微不至的小妻子。
    自此后,她现夫君桃花好旺,千斩不绝。
    ◆◆悍妻·初来乍到◆◆
    “王妃,她可是太子妃的妹妹,打不得啊!”
    独孤娇一脸的无辜:“没打她啊,是按摩。”
    “……”按摩的手法是分筋错骨手吧?
    西陵虞冷冷说:“光按摩哪儿够?管家,刀伺候。”
    “……”王爷,那可是太子爷的小姨子哇!
    “谢谢天虞哥哥,一把杀猪刀就够了。”独孤娇用她纯真的笑脸,说着无比血腥的话。
    西陵虞觉得甚好,他们合伙坑他,他就娶个祸害坑死他们。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