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下匍匐,就像被猎豹扑倒的羚羊(强
夏日蛙鸣阵阵,丛林间蟋蟀发出窸窸窣窣的叫声,甚是扰人。
鬼一向浅眠,阳光从破开的窗户洒在他的额头上,清晨阳光伤害不大,吸血鬼不耐地睁开眼,发觉自己枕在游偀扑散开的头发。
昨晚他们做的太兴奋,以至于后半场游偀直接晕过去了。鬼的欲望不被纾解,他也不客气,继续摆弄着女人的身体横冲直撞,直到尽兴才罢休。
游偀还没从余韵中苏醒,白毛鬼松开箍住她下半身的腿,苏醒的阴茎“啵”地一声从游偀穴里跳出,把堵在蜜穴一晚上的浊液也勾出来。
鬼打量游偀泥泞不堪的下体,盘横着可怖青筋的肉棒弹跳两下,示意它的主人仍未被泯灭的欲望。粘在肉棒上的精斑被鬼抹下,他扶着阴茎缓缓插进去。
鬼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肆过了。甘甜的血液给予他和身下这个女人一场酣畅淋漓性爱的动机,而他们也这么做了。鬼俯视着游偀,她丰润的双乳,纤细的腰肢,甚至是大腿腿根都有他的痕迹,游偀高潮的时候会用双腿死死夹着他。
一次他恼了,抬起其中一条腿,一边肏她一边咬她的腿肚,从中吮吸血液,没插几下游偀又攀上顶峰,连续的高潮让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在他的节奏下徒然低喘,甚至嘴唇微张,舌尖无意识地露出。
一次次的抽插让游偀在睡梦中皱眉,她累极了,失血带来的兴奋维持一整夜的运动,身为正常的人类,在没有能量的补充情况下,她短时间内难以恢复。但即使脱力,她的肉穴也在主人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卖力吮吸肉棒,被插入也乖乖分泌体液润滑阴道,让阴茎进出得更顺畅。
这样却让鬼觉得无味。
他喜欢看游偀被他顶着断断续续呻吟,濒临高潮用尖锐的指甲死死抓紧他的脊背,又逐渐脱力留下道道血痕。被操得狠了,她会趁他射精时缠上来,用力咬他的肩膀泄愤,却让他更兴奋,他一边射一边咬她的耳垂,逗她:“用力点,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卖力多了。”
游偀又气又怒,穴里吃着他的精液,双眼迷离流下两行泪。
鬼揪住两个乱晃奶头,左右拉扯,游偀受不了他用指尖扣奶头缝,每扣一次都会用小穴咬一下他的阴茎。鬼见她哼哼两声要醒了,将游偀两只手拉高箍在头顶,防止她乱动扰他的兴致。
游偀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两下。她睁开眼睛,还没从困倦中清醒,迷瞪瞪地盯着眼前那张俊脸。
鬼使坏猛撞两下,感受女人在自己的桎梏下剧烈挣扎,他用手掌环住游偀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根根分明,温柔地摩挲已经结痂的伤口。
“你醒啦。”白毛鬼凑到她脸颊,薄唇在她的鬓角流连,手掌向上移动固定她的下颚,把她扭动的脑袋掰正,游偀作势要咬他,他用力撞几下,张牙舞爪的小嘴不自觉发出几声呻吟。
游偀承受着鬼的动作,生理反应几乎要吃掉她的理智。硕大的阴茎在她穴里进进出出,苏醒的小穴吃力收缩,热烈回应着,她也在抽插中体会到快感。
鬼翻转她的手腕,抬起游偀的腰,肉棒吃得更深了,他以下体的连接处为中心将她掉了个。游偀一时不察,膝盖毫无防备磕在地,她痛呼出声。
鬼并不怜惜。他只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血液,他对游偀没有感情。他知道游偀也是如此,最单纯的欲望驱使他们交配,疯狂地做爱,哪怕他们的性器官深深结合在一起,他们依然独立。
甚至于,游偀苏醒后的举动让他烦恼,他考虑用血液的催情作用让她再听话些。鬼露出獠牙上下轻扯她的肌肤,在犹豫哪里下嘴才好。待看到游偀伤口的淤青,他迟疑片刻,终究只低低亲吻她的颈窝,没有将獠牙刺进去。
坚硬的牙齿带着湿热的呼吸,让游偀起了鸡皮疙瘩,物种的绝对压制战胜生殖欲望,她在他身下匍匐,就像被猎豹扑倒的羚羊,随时会被捕食者了解的恐惧笼罩在她心头。
游偀忍着皮肤与地面摩擦的痛苦,用力迅速踹白毛鬼一脚。不料却激怒了他,白毛鬼将游偀的手腕蓦地拉远,游偀痛呼,本能顺从地低下头颅。
鬼抬高她的屁股,用力挺进腿心,几次撞击龟头毫不留情的顶进宫口,极致快感和激烈动作产生的痛苦让游偀大腿颤抖几乎直立不住,白毛鬼手掌紧贴她的小腹,以这为支点架起游偀下半身,慌乱间游偀用脚掌踢到他,他就揪一把阴蒂,竟然让她失禁尿出来,水流一股股淋湿他的手掌。
白毛鬼嫌恶地把手在游偀的身体上擦干净,他扼住游偀的脖颈,手掌用力收紧,两只手指撑开她的口腔,搅动舌头,游偀上下颚用力合紧却不敌吸血鬼的怪力,白毛鬼看着神志不清的游偀任他摆弄,心中盘旋不散的暴虐让獠牙再度露出,他笑道:“好好尝尝你的尿。”
脆弱的脖颈被吸血鬼掌控,游偀在窒息之中到达极限,穴肉咬一口肉棒就慢慢松开。鬼扶起她垂落的上半身,将她的后背靠在自己胸膛,发觉游偀已然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