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H)
顶着最后一丝理智,沉偌孜眯着眼骂他,“睿渊你不是男人!”
他凑到她耳边亲吻着耳廓,灼热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脖颈,“我是不是男人,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他俯身,抽走有些碍事的浴巾,扶住自己硬挺的肉棒对准她身下滋滋冒水的花穴,挺身直入。
有了先前跳蛋的滋润,他进得很顺利,直接整根没入,看着身下疼得皱起眉头的沉偌孜,心疼得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嘴里有淡淡的烟味,夹带着清凉薄荷味,沉偌孜不喜欢这个味道,别过脸不去看她。
睿渊锢住她的下颌,再次强硬地吻上去,碾磨着她的唇瓣,沉偌孜这才发现他吻自己的唇瓣有些颤抖,睁眼看他,就连睫毛也是一颤一颤。
直到两人舌根发麻,一吻终了。
他微微起身,两手撑在她身侧,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炙热的肉棒被已经湿透的花穴紧紧吸住,每一次抽动都能明显感觉的到穴壁内侧嫣红的息肉被带出来些,又随着下一个深顶的动作吞回去。
“嗯啊……”身子得到些微的满足,沉偌孜攀着他的手臂侧身蹭着自己同样有些骚痒的乳头。
睿渊的动作不紧不慢,他的大掌也只是虚虚地覆在她饱满的胸膛。硬起来的乳尖在自己手心蹭着,他眼眸里泛着情欲,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再多作为。
身下开始贪婪的肉穴,就像个无底洞一样吮吸着他的肉棒,流出清甜晶莹的淫水,似乎在叫嚣着让睿渊的动作更猛烈些。
他在等。
等她开口求人。
遮光窗帘紧紧裹在一起,透不见半点窗外光亮,屋子里仅有的光源便是床头那盏隐隐泛着暖光的月球小夜灯。
两人缠绵的身影落在墙上,屋子里的气温愈发升高,睿渊看着身下攥着枕头轻喘的女人,额头丝丝冒着细汗,指尖替她抚去,顺着细长的脖颈往下,虎口托住一侧饱满,大力地揉捏起来。
终于还是他先败下阵。
攥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揉捏着挺立香软的乳房,按出深深浅浅的红印,舌尖勾勒着另一侧,贪婪地舔吸,在滑嫩的肌肤上落下一层色情的水光。
不理会沉偌孜的求饶声,将涨到极致的肉棒一开一翕大力抽插起来,猛烈地速度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沉偌孜被这突然的一下顶得脚趾卷缩,仰着脖颈,连眼睛都有些上翻。
“你……你慢点儿……嗯啊啊——”
此时的睿渊就像是被点燃的野兽,比昨日还要凶猛。她又爽又怕,双手无助地抓住他的后背,指甲用力划下了道道划痕。
睿渊咬着唇,肉棒感受极致的快感,火热的柱身清晰地感受着包裹着肉棒的小穴在颤抖,他挺着腰身,花穴里头的蠕动挤压让他后脊发颤。
沉偌孜只有在这个时候会格外的听话,眼角泛着泪光,会隐隐叫出声来。声音糯叽叽的,好听又滑腻。跟平日里冷淡叫他名字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这会儿,又哭又叫,整个人几乎要窒息在这难以承受的快感里。
“太深了……睿渊……”
睿渊俯身,安抚着摸她的发顶,在她肩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胯下的动作愈发变得猛烈起来。
沉偌孜伸手推他,自己的一条腿被他抓住搭在肩上,被人吸咬着脖颈,压在身上的男人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在她身下冲撞。
纤细的手搭在他肌肉线条明显的胸膛,沉偌孜迷了眼,看着面前埋头操干的男人,她突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那时候他永远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永远走在过道最里侧,永远只吃餐盘里最中间的那一小部分食物,看她的眼神,隐忍又让人觉得窒息……
他喝饮料喜欢咬吸管,即便是吃辣,也是慢条斯理地抽纸巾擦汗,然后抬头问她:
你到底是压力大还是单纯会吃辣。
蓦然她惊醒,从一开始,这人一开始便对她别有用心。
房间里的温度着实升温快,这会儿,他已经额前冒着细汗,挺动着精瘦的腰,他俯身在她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素雅的栀子花香。
同样深深浅浅。
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睿渊替她解了手铐,手腕处细细软软泛着红印子。他舌尖沿着印子来回舔舐,在手心位置落下绵密的吻。拉着她起身,这样的姿势方便他更深入,将脸埋进她胸前的饱满,张口含住。
沉偌孜的胸不算特别大,但胜在坚挺,乳肉被他咬进嘴里,手指落在她后背又紧了紧。他吞咽了会儿,用鼻尖去蹭她,喉间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姐姐你好软。”
沉偌孜垂下眼睑,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严丝缝合,听到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着诱人色情的话,她几乎感觉到自己心口的跳动又快了几分。
不住地颤抖,她指尖落在男人英挺的脸上,顺着额头、鼻梁、眼皮、脸颊、薄唇。
指尖被他含住,再褪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银质的手工戒指。
戒指的设计很简单,只在侧边缘加了英文字母“S·R”二字,戒指通体细节都被打磨得很彻底,看得出来制作人的用心。
睿渊难抑心口的紧张和雀跃,他将戒指套在沉偌孜的无名指上,表情虚虚掩掩,第一次露出大男孩才会有的小表情。
“姐姐,永远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