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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不禁怀疑,她真的可以和陆川上床吗?连他搂一下她,她都觉得抗拒……
    陆川将她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尽数收进眼里,沉沉地笑着松开了她:“你真的确定,你愿意嫁给我?”
    林夕站稳身子,垂着头沉默不语,陆川整了整西服,轻言细语道:“行了,你换衣服吧,我试好了,就先回去了。”
    *
    拉上试衣间的布帘,林夕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无限长的沉默。联姻是她选的路,对于婚姻里她要面对的困难,例如性,生子,陆川有可能外遇等等,她都有所预见,只是不知道,适应起来这么难。
    她对婚姻已经没有期待,在她的圈子里,几乎没看到过可以从一而终的男人,包括她的父亲。男人太成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诱惑,抵挡得了一次,未必抵挡得了一百次,失足似乎就成了最后的归路。
    所以对她来说,选择的不是嫁给谁,而是嫁给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就算不选陆川,也会有其他愿意接受联姻的李四张三。但是面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人,她真的可以让他们骑到她身上?
    人的一生会遇见四个人,第一个是自己,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前面三个,她都遇见了,只是,陆川真的是最后那个,可以陪她走完一生的人么?
    她想不清楚,轻轻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再去纠结那些也没用,她和陆川要结婚,已经是木已成舟的事儿了,再说这个世界,多得是像她这样,凑合着走入婚姻的女人,别人怎么过的,她也怎么过,不就行了。
    右手屈至背后,拽住银色拉链向下,打算换了婚纱回家,哪知到腰际时,拉链突然卡住了,林夕扯了几下没扯动,正打算出去叫人来看看,镜子里,她背后的布帘就被撩开,一个穿着浅灰色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视线在镜中相对,林夕意外得忘记了反应。
    向南看到眼前的画卷,顿时呼吸一紧。她脸上描了淡妆,穿着裸肩的白色婚纱,露出胸前细腻弹性的肌肤,长发高高地盘起,修长的颈项线条精致,散发着迷人的优雅和圣洁。
    他第一次看见她穿婚纱的模样,美到令人窒息,然而这身嫁衣,她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穿。一想到这点,向南牙根就紧起来。
    视线从镜子里移开,落在她光洁的裸背,婚纱的拉链褪到腰际,两片衣襟敞开着,露出整片细如羊脂的肌肤,和简洁优雅的蝴蝶骨,腰线在衣襟的掩映下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向南呼吸有些不稳。他曾经无数次地在她身上驰骋,热烫的汗水亦无数次地滴落在她胸前,背上,他喜欢啃咬她的脖颈,在她肩背之上细细嗅闻,总有种若有似无的,绮丽幻妙的香气。
    眸色渐渐黯了,他拔腿朝她走去,林夕在镜中看见他走过来,下意识地转过身,左手扶着胸前的衣襟:“你怎么会……”
    话未说完,向南已行至她跟前,左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不由分说地将她强硬地摁向自己,右掌扶住她修长的颈项,一低头,吻就落了下去。
    林夕来不及反应,惊得张大了眼睛。十年来,他从来没有主动吻过她,他说过,吻代表爱情,他对她没有爱,所以不会吻,那现在,他是在干什么?
    向南抵着她柔软娇嫩的唇辗转反侧,鼻端萦绕着浅浅的玫瑰香,大概是她唇膏的味道,她尝起来这么香甜,他竟然冷落她十年,脑子是被驴踢过么?!
    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他趁她还愣着,撬开她的贝齿便开始疯狂地攻城略地,缠绕上她湿软的舌尖吸吮舔噬。林夕眼神一时陷入迷茫,身子有轻微发软的迹象,待到他热烫的舌抵到她的,她这才如梦初醒,触电般地挣扎起来,右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
    但那胸膛硬如磐石,纹丝不动。
    察觉到她的抵抗,向南干脆把她作乱的右手反剪至她身后,跟着把她的身子压到镜子上,抵着她细细啃咬她柔嫩的唇瓣,愈吻呼吸愈发急促低沉,全身的血液都迅速集中向了某一点。
    林夕光洁的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身子下意识地弓起,她右手被他反剪,左手摁在胸前,护住随时可能掉下来的衣襟,整个人被他的重量牢牢钳制,已无计可施。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力道之重,齿间立刻尝到了腥甜。
    ☆、第35章
    向南吻得如痴如醉间,忽然唇肉被她狠狠咬住,眉峰微蹙,口腔内霎时弥漫起腥膻的铁锈味,不过他并未退开,而是任由她死命地咬住自己,安静地等待。
    等到她咬够了,主动松开他,他才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地舔去唇上的血渍,额头轻轻抵上她的,几乎跟她鼻息相闻,声音暗哑地低喃:“我想你了。”
    两人身子贴得极近,林夕感到下面有个硬物杵着她,脸色一凛,趁他不备把反剪在身后的右手抽了出来,跟着扬起就甩了他一耳光:“神经病!”
    空气中顿时响起一声脆响,向南左脸火辣辣地疼,这才稍微退开了些,望着她自嘲地笑:“我大概真的是神经病。”
    林夕一手抱着胸前摇摇欲坠的前襟,一手用力地擦拭着嘴唇,秋水一般的眼眸里,盛满被他偷袭成功的愤怒:“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