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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想要看清那张脸,可又让我感觉,这张芙蓉面可以是任何女人。
眼角又沁出泪花,身下的频率加快,贝齿咬住下唇,抵挡住快要呼之欲出的尖叫
我别过头去,生怕再多看一眼也会让我溃不成军。
不过空洞了片刻,下身立马又被更硕大的硬物填满,张矩一只手覆上我的乳,揉捏抓摸,我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一团雪色溢出他蜜色的掌,顶端的红梅被舔吸过后变得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张矩一直把着我的左乳不放,可右边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虚弱的呻吟还是悄悄地偷溜出来,是我从未觉察出来的甜腻。
听到我的声音,张矩笑着俯下身啄着我的唇;“是我疏忽。”
说完,又离了我的视线,全身血液一半注入下体,一半涌向被他舌尖挑弄的右乳上。
张矩一直在我的上半身流连,身下只是被填满,不故意动,可还是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埋在身体里的偶尔动弹一下,我的心似是被吊了起来,不上不下。
终于张矩亲吻够了,直起上身,举着我的腿压至我胸口,一双眼盯着交合处,锋利的唇角抿着,沉下身大开大合地挺弄起来。
我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地拱起背颈,张矩抓过我的右手按在小腹上,感受着他的进进出出,就连那道肉痕都被热地隐隐发烫。
他勾着花径里的小核疯了一般地冲撞,我终于抵不住松开了唇哭吟开来,酸麻的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腰肢被大掌禁锢住,视线一片模糊,在快要到达临界点时,张矩又重新压下来牵起我的右腕,粗暴地摘下我的白玉手镯掉落在我软白的肚皮上,然后倾身啃噬着那道肉疤,下身动作不停。
我几乎要被撞飞出去,终于一股热流冲刷着内壁,他伏在我发间喂叹,我偏过头闭着眼,泪水从睫毛下滑落。
张矩抬头亲吻我的泪痕,嘴里喃喃着:“宓娘,宓娘......不要再离开我......”
够了,真的够了。
偌大的内殿只有我们两人的喘息声,背后贴上一座火热的胸膛,我下意识以为他还要再来,忙回过身推拒:“陛下......”
“我不碰你了,宓娘,别怕,别怕......”张矩搂住我,手掌托在我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安抚。
我失神片刻,抬起头:“陛下,妾想回去看望娘亲了。”
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张矩,他忽地睁开眼,瞳孔里的惊吓与慌张快要溢出来了。
“为何突然要回去?不可以,你不可以回去!”
我皱着眉,想再开口,结果张矩眼神涣散地重复着:“不可以让你回去,不可以,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有些古怪的情绪涌上心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我只能先安抚张矩:“不过就是出宫一趟,祖父在长安的宅子离地也不远。”
“长安......出宫......对,对,如今你母家亲眷已经都接来长安了......”张矩逐渐回神,看向我,“是我突然失了理智,后日,我同你一起去大司马府苑上吧。”
有些失望但终究还是意料之中,他一道跟着也总比娘亲进宫来没一会儿又要分别的好。
我被折腾地久了,不一会儿神思倦怠起来。
迷蒙间,耳边似乎张矩断断续续的呢喃:“王咸枝,不管......我都不要和你分离.......”
晓风干(三)【二更】
我终于知道那晚张矩为何如此失态,怡红快绿后院的那个女子还是被他接回了宫中,也不给位份,留在了宣室殿做事。
芈瑶和那五个家人子是同一天录册,也是个正经的美人了,宫中人都在逗趣,说长乐宫走了个“内贵人”,未央宫又给补上了。
但是这回,和芈瑶又是天壤之别,身怀六甲还在张矩身旁伺候,想去打听,也只得知此女名唤王怀姝,江南会稽郡人士,再多的到底也顾忌张矩的脾气,不敢多有言语。
我得知此事,虽早就在做着心理准备,可真当应验后,不免有些酸涩,再想到前一天的欢好,这又是什么一个巴掌一颗枣的戏码。
所幸到了出宫那天,张矩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张罗。
我一早起来,给阿浓和琰儿换上新衣,阿浓揉着眼睛问我今日是否不去听学。
我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告诉她,要去看望她的太祖父,霎时,阿浓的眼睛亮堂起来,装模做样地摇着头,直为错过夫子的精彩讲学而叹气,可那嘴角一直上扬着,压也压不住的喜悦。
一旁的宫奴们都被阿浓逗乐了,直说“殿下学业繁重,不可太过劳累”地哄着,我在一旁瞧着好气又好笑,最后搬出张矩来才让阿浓有所收敛,乖乖地鬓了发,用完早膳随我一并登上辇车。
虽然只是微服出宫,但该带的乳娘侍从不少,阿浓和琰儿与我一驾车,青兰与云缨也一道进来坐着。
张矩下了朝直奔北宫门,掀开帐帘一看车内已是满满当当,挑了眉也不言语,收手离去,生生叫两个婢子惴惴不安许久。
我笑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