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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可以吃上皇后娘娘亲手做的绿茶饼,这便是放眼整个长安城也唯余娘娘这儿独一份呢。”
十一二岁的女郎单纯可爱,思维跳脱,一下子又凑到一团讨论起长安街上的芙蓉楼又出了什么新吃食,或是光禄勋家又新得来巴蜀一带的厨子,我在一旁笑着听她们谈天,心里隐隐羡慕。
祖父不像其他官员把一家子都接去都城,祖母去得早,明帝登基后父亲又突然辞官回了钱唐,王氏虽是大户,可到底没有几户人家胆敢来攀关系,家中与我同辈的也只有兄长,旁支的姐妹都在洛阳,时常见不到。
我的闺阁时期是真的有些孤单,祖父和父亲又爱带着我外出游历,看惯了百姓疾苦,许早就歇了女儿家玩闹撒娇的心思,唯余府里的几个丫头与我作伴,可惜再放眼身边,竟已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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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太在意sc问题 我觉得1v1就是不管从前如何,爱上一个人后心理身理都要从一而终,但本文是sc(我也不知道珠珠到底干嘛用,大家评论和收藏就是给我的动力喔
秋枝散(五)【二更】
眼角酸涩,阿浓与几个小姐谈了许久,几双漂亮童真的眼睛一齐望向我,我目露疑惑,阿浓笑着:“阿娘,反正也是看看花喝喝茶,不若我们来做篷饵吧。”
我一挑眉——篷饵是民间常做来庆祝重阳的吃食,宫里规矩多,又怕众口难调也没做多少。
看她们一副小可怜的样儿,我笑着吩咐青兰去御府取黍米来,又亲自带了她们去福宁殿院子里采摘了木犀花。
与其说真是正儿八经的做吃食倒不如是给她们找了个趣事儿,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郎,自家婢子纷纷在一边帮衬着自家小姐。
青兰挽了袖子开始添水揉面团,就连琰儿在乳娘怀里都探着身子也要一起。
玩闹着到了将近午膳,殿外传来一阵喧哗,是安陵。
命妇小姐起身行礼,安陵端着架子挑眉挥了挥手,然后径直走向我。
“我吹了一早上的凉风,刚好你们做了热乎的。”说着捻了一块篷饵往嘴里塞。
重阳节君王都要带了臣子去登高,张矩也不例外,下早朝换了常服就去了。
想到张矩,自从他病好后又投入到冗积的政务中去,得知我私自把阿浓接回了福宁殿也未置可否,依旧雷打不动地在宣室殿等着阿浓下了学去拷问功课,晚膳后来东配殿看望琰儿,反正就是不与我打照面。
我倒是乐得清闲,毕竟我自己也还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张矩才好。
安陵在我耳边滔滔不绝着登高的趣事儿,说是大司农扶着腰挺着肚,气喘吁吁地落在最后面,几个官小的都不敢越过他去。
一大群人就这么堵着,还是张矩发话,才颤颤巍巍地一个一个跟上登了高;下山途中,在半山腰迎面碰见了一群坐在石块上休息的文官,喘着粗气看着下山来的他们。
女郎们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什么事从安陵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趣了几分。
阿浓也仰着头看这位个性十足的姑姑:“然后呢,阿父看到了说什么?”
“你阿父站在最前面,看那些个连行礼都没力气的样子也不恼,只笑着让所有人明早交一篇登高望峰的游记,之后就背着手下山去了。”安陵挤眉弄眼地,眼角眉梢间是狡黠的笑意,“这浮龙峰得登上去了才能瞧到,那些人仗着前几年你阿父不在做做样子就回宫吃宴,怕是从来没瞧到过是个什么景儿!”
几句话逗得人捂嘴,阿浓仰起脸:“阿父总是这么变着法儿地捉弄人!”
看来,也是被张矩“摧残”过的人呐。
安陵听了,挑了眉:“诶,你阿父是明着给人难堪,有些人啊是阴着给人使坏,你四姑父待人一个接一个地下山后,让小厮背着的一筐筐茱萸全给半山腰的分了去,让他们背着下山,说是强身健体。”
“你说他季春见虚不虚伪,自己上去都还靠着我又推又拉地,不然那半山腰里准有他一席之地,也亏得他好意思对同僚落井下石......”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站在安陵身后,安陵缓缓砖头看去,一黑一白,估计在她眼里真成了无常鬼“索命”来了。
无人通报,两人出现地措手不及,众人纷纷下跪行礼问安,我也放下手中的糕团,蹲下身去。
张矩扶起我,其他人都退下去准备前往宣华殿上席,霎时间,福宁殿只剩了没几个人。
季春见也拉着安陵打打闹闹地离开福宁殿,张矩环顾一圈,又看了看面前散落的工具和面团不说话。
我抬眼想看看张矩什么神情,发现他也在看着我,我弯了唇:“妾晨间给各宫送去了篷饵,陛下吃了么?”
张矩抬手擦了一下我的鼻间,捻着指,我看了一眼白白的,估计是方才阿浓玩闹不小心蹭上去了。
脸有些烫,不自觉的再抬袖轻轻抚了脸,只见张矩从衣襟里拿出一小束茱萸,按着我的后脖颈压向他,在我耳边别上了:“吃完了,倒是更想吃绿茶饼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几个小宫婢也都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