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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左右偷瞄,发现周围没人在意他们,便悄悄在桌子底下把袖子撸到胳膊弯处,然后把伤疤露了出来。
    周衙内连忙看了一眼,只见卓妍胳膊弯往外一点,的确有一块不规则的伤疤,那应当是被狗咬伤撕裂后,伤口溃烂化脓,之后又痊愈,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
    是的,赵师兄说的伤疤,就是这样的!
    卓妍又把袖子放下来,道:“看个胳膊而已。”
    周衙内完全笑不出来,这就是铁证了,他呆呆地看着卓妍略带调皮的坏笑,心头冒出一个问题:她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与她私会的那个人是谁?
    卓妍见过赵师兄,大概不止一次,所以她应该认识他。
    舞会那天,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可是,如果非常熟悉的人,还是会从身形、步子、穿着打扮等等特点认出对方。
    如果卓妍认出这个人是赵师兄,那这女人究竟什么心机?
    周衙内觉得不寒而栗。
    如果卓妍没认出那男子是赵师兄,那不证明了这女人不守妇道、道德败坏吗?这同样是件可怕的事。
    所以,他决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来,不光为了赵师兄,还有更复杂的原因。
    且不论如果他把赵师兄和卓妍之间的这层纸挑破了,两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万一此事被沈指挥知道了,沈指挥会怎么看待他?
    也许会把他当成背信弃义的小人,他和他爹将来还要仰仗沈家的势力,万不能得罪沈指挥。
    所以,周衙内没有别的选择。
    他已经一错再错,不能再错下去了。
    半个月后,他特意去城外拜访赵师兄。
    赵师兄离群索居,在城外一片树林里结庐而居,每日读书喝茶,研究道法,身边只有一名老奴照顾他的日常生活。
    见了赵师兄,二人互相施礼拜见,而后在草屋里坐下。
    赵师兄面前的桌案上有一张古琴,古琴旁边焚着药香,闻起来让人神清目明。
    赵师兄身上有种独特的香气,也是这药香所致。
    周衙内告诉赵师兄,自己向酒楼的女掌柜打听,可是没有查到任何线索,没有找到胳膊上带伤疤的女子。
    赵师兄微微叹息,只说了七个字:“原来是南柯一梦!”
    第018章 向外甥求救
    018向外甥求救
    再说寒食节的马球比赛。
    那一天上午,广文馆赢了中牟县,到第二天,又迎战其他队伍,他们配合默契,连连取胜,最后再次赢得第一。
    赢了比赛,照旧要摆酒庆祝,卓妍主动请广文馆到“酒池”来,并特意为他们收拾了一间客房。
    大家喝酒庆祝之际,卓妍得到消息,柴苒又来了。
    当时云儿与黄若岩正在客房,为广文馆的学子斟酒弹唱。
    卓妍听到汇报,悄悄退出房间,走到前堂,就看见柴苒亲自抱着一坛酒进了库房。
    卓妍故意斥责酒楼里的伙计:“怎么能让柴大官人亲自动手呢,手指都长到一起了,还不快去帮忙?”
    柴苒气喘吁吁地解释:“不用帮忙了,就这一坛,别的没了。”
    “柴大官人大老远来一趟,就送一坛酒?”
    柴苒把酒放好,从库房里走出来,至德随后把库房上了锁。
    柴苒道:“是啊。”说着,他开始到处张望。
    卓妍知道柴苒在找谁,故意不说。
    柴苒看了半天,没看到云儿,这才跑到卓妍面前,问:“云儿姐姐呢?”
    卓妍不胜其烦,道:“云儿不想见你。”
    “我信你的鬼话!”
    “不信我,你可以不听啊。”
    柴苒喘着粗气,道:“你不把她放出来,小心我到官府告你私藏民女。”
    “好大一个罪名!”
    柴苒气呼呼地站在卓妍面前,几乎无计可施,他大声道:“你再不叫她出来,我今天在这不走了。”
    “我说了她不想见你。”
    “除非她亲口跟我说,否则我不相信你。”
    卓妍哪会怕他,她对伙计吆喝道:“来人,给柴大官人上好酒好菜,别让他饿着,顺便再给他弄床棉被来,柴大官人说他不走了,咱们好好伺候着,把柴大官人伺候舒服了,兴许他能直接在咱们酒楼里酿酒,那咱们以后不用买酒了——”
    酒楼的伙计已经知道卓妍的性子,听她这么喊,都掩嘴偷笑,答应了一声,假装去准备酒菜。
    柴苒虽然有些无赖,可哪见过卓妍这般难缠的人,他狠狠瞪着卓妍,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披风一甩,哼地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临走才喊了一句:“刁妇,你给我等着!”
    柴苒离开酒楼,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
    他没有立即回酒库,转而向北行去,来到了沈府。
    此时是上午,沈家父子都不在家,只有侍郎夫人在。
    侍郎夫人听说弟弟来了,来到前堂迎接。
    平日柴苒来沈府,总是笑眯眯的,这一次却满脸愤慨。
    侍郎夫人刚笑着喊了一句“苒哥来了”,就见弟弟脸色不对。
    “怎么了?”侍郎夫人忙问。
    柴苒大步跨进客厅,喊道:“姐姐,我外甥呢?”
    “这个时候,他当然是在宫内当差了。”
    “什么时候回来?”
    “平日中午会回来,最近比较忙,不一定回不回,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侍郎夫人担心地问。
    柴苒急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口中念叨不止,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侍郎夫人走过去拉着柴苒的胳膊,问:“你在酒库那边不顺心吗?”
    柴苒摇头,却不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