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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当然记得,怎么会忘记,那真是一场让人终生难忘的好梦!”
    原来,卓妍准备开酒楼时,发出征收诗文的告示,这个消息也传到国子监学生的耳朵里。
    当时周衙内恰好因为父亲的升迁,而有幸到国子监读书,也得知此事,他去卓妍的酒楼去找卓妍,卓妍便让周衙内发动他的同学帮忙写诗词。
    这位刘之杰,就是其中之一。
    刘之杰颇有才学,写出的诗词被选中,事后得知消息,便和周衙内一起去卓妍的酒楼领赏,说是领赏,也是想看看这家酒楼。
    二人去了以后,卓妍便给了他们元宵假面舞会的入场券,让他们分送他人,那一日恰巧遇见赵师兄,便给了赵师兄一张。
    赵师兄虽然平日喜好清净,但他也是个随和的人,不会刻意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说刘之杰好歹是刘太后的族侄,自己又是赵氏宗亲,两边理应和睦往来,便收下入场券。
    假面舞会那一天,赵师兄当然也去了。
    回忆起舞会的盛况,刘之杰满脸兴奋:“那家酒楼的女掌柜真是个世间少见的奇才,我从没见过那样的盛会!”
    赵师兄那张淡泊的脸上也浮上一丝笑意,点头道:“确实如此。”
    “如果来年还有这样的舞会,我一定还要再去。”
    二人又回忆当时的情况,刘之杰满脸向往,等喝完了茶,赵师兄才说出了此行来意:“刘贤弟,这次,愚兄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赵师兄尽管开口。”
    “关于元宵假面舞会的事。”
    刘之杰很好奇,舞会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赵师兄为何突然问起那天的事了。“不瞒赵师兄,对于假面舞会,小弟所知甚少,不能保证帮得上忙。”
    赵师兄脸色淡然,对于此行,他其实并不抱太大希望,毕竟人海渺茫,想要找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假面舞会那天,也有许多女子去了那家酒楼,不知这些女子是何来历?”
    这真把刘之杰为难住了。
    假面舞会那天,酒楼里的确有很多女子,但所有人都戴着面具,谁也认不出谁,他也不知道那些女子从哪来。
    “呃,赵师兄,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周衙内应该知道一些,他和那家酒楼的女掌柜比较熟……”刘之杰突然放低了声音,“而且,我听说,那位女掌柜,和骁骑军的沈指挥曾经有过一段牵扯,闹的满城风雨,不知后来为何,沈指挥又突然娶了别人。”
    赵师兄无意于打探别人的隐秘,他只想找到他要找的人。
    “周衙内与那位女掌柜很熟?”赵师兄问。
    刘之杰点头。
    赵师兄松了一口气,他和周衙内曾是同学,关系也很好,早知道就直接去找周衙内了。赵师兄当即起身:“那愚兄就不打搅了。”
    刘之杰也跟着起来:“赵师兄现在就要去找周衙内?”
    “嗯。”
    “小弟陪你一起去吧。”刘之杰道,他有些好奇,向来不问世事的赵师兄,为何突然要打听假面舞会上的女子的来历?
    赵师兄没有反对,二人便一起出门。
    恰巧这两天国子监休假,他们直奔周衙内的宅邸,在周家见到了周衙内。
    三人又是一番客套,一起在客厅中落座。
    刘之杰主动向周衙内提及此行目的,说赵师兄想打听假面舞会那天的事。
    周衙内笑了笑,道:“赵师兄怎么不先找我?此事还是我挑的头呢?”
    赵师兄嘴角微翘,道:“我并不知道你跟那家酒楼的女掌柜很熟。”
    周衙内有些吃惊,望着赵师兄,道:“赵师兄难道不知那位女掌柜是谁?”
    赵师兄对周衙内的话也感到吃惊,难道自己应该知道、应该认识吗。
    其实,赵师兄平日住在城外,深居简出,和城内虽偶尔有来往,却不是很密切,对于城内坊间的流言传闻一概不知。
    难道,自己应该认识这位女掌柜?
    赵师兄缓缓摇头。
    刘之杰插话道:“那位女掌柜,不就是和骁骑军的沈指挥纠缠不清的那位娘子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周衙内道,“那位女掌柜,赵师兄也见过的,赵师兄还记得童三郎吧?”
    “童三郎我当然知道。”
    童三郎和赵师兄、周衙内是同学,曾经一起在中牟县县学读书。
    周衙内叹息一声:“这位女掌柜,就是童三郎的娘子,只是后来二人和离了。”
    赵师兄眉头微皱,他记起来了,童三郎的女儿满月时,县学里的学生曾到童家吃喜酒,酒宴上,童三郎的娘子曾给大家斟过酒,赵师兄还有印象,只是很模糊,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女子惊世骇俗的言语,和童三郎疯疯癫癫的行径。
    第016章 胳膊有伤的女子
    016胳膊有伤的女子
    赵师兄一脸释然,低吟道:“原来如此。”
    周衙内笑道:“赵师兄想打听什么,我可以直接去问那位女掌柜。”
    赵师兄一阵无言,似乎有些不好开口,迟疑一阵,才道:“我想找一位女子。”
    “女子?”周衙内和刘之杰异口同声地叫道。
    二人地对望一眼,都是满脸惊讶。这赵师兄是出了名的清雅淡泊,今年已二十六岁,别人二十六岁,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偏偏这位皇室子弟,却孑然一身,未曾婚娶。
    此刻突然要打听一个女子,都感到奇怪。
    赵师兄微微低头,道:“是,我在找一位女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