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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你的事别忘了。”柴苒吩咐道。
    卓妍在心里骂了一句“王八羔子”,嘴上却说:“好吧,我帮你问问。”
    柴苒走了以后,至德长舒一口气,赶紧擦擦头上的汗,神色凄惶地说:“哎哟,娘子,你怎么让我跟这位祖宗撒谎?”
    “他岂止是你的祖宗……”卓妍无奈叹道,“他还是我的祖宗。”
    第003章 我也得躲一下
    003我也得躲一下
    临近中午,云儿才敢露面。
    看见卓妍眉宇忧愁,云儿询问发生了什么,在旁边的至德把柴苒威胁卓妍的事说了一遍,云儿听了,也大感头疼。
    “这可怎么办?”云儿忧虑地问。
    “你先躲几天再说吧,我慢慢再想办法。”
    云儿心思细腻,考虑的更周到,她说:“躲起来不是办法,妈妈刚同意我来酒楼帮忙,我要是不来,说不过去。”
    这倒也是,实在不巧,云儿刚刚从李妈妈那获得自由,总不能回家躲着。
    云儿到底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她宽慰道:“这些年,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又不是会吃人的豺狼虎豹。”
    卓妍有些愧疚,低声道:“你不用非要应付他。”
    云儿善解人意,笑道:“没事,他不能拿我怎么样,他要来,就让他来吧。”
    卓妍叹息一声,随即信誓旦旦地说:“云儿,你放心,只要在这酒楼,他不敢乱来,出了酒楼,你到哪,我就到哪。”
    “我比小越儿待遇还好。”云儿玩笑道。
    几人这么说着话,就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卓妍自然而然地往那影子望了一下,忽然没来由地心跳加速,甚至感到头晕目眩。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有某种预感一样,知觉在视觉之前就有所感应。
    等酒楼门口那影子再往里走了两步,卓妍见那偏偏衣衫,脑中嗡的一片空白!
    是他!
    卓妍几乎无法呼吸,憋着一口气,两只脚像被牢牢钉在地上一样。
    坏了坏了,找上门来了!
    等那人缓缓走近,卓妍才想起来要逃跑,她神色慌张地推了云儿一把:“我也得躲一下!”
    云儿从没见卓妍这副神色,还没来得及问,就见卓妍慌张地向后逃窜,那紧张程度,好像后面真的有豺狼虎豹在追赶。
    落荒而逃之际,又撞上一名伙计,差点把伙计给撞翻。
    至德也从没见过卓妍这副样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何以怕成这个样子?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难不成是因为刚刚进来的这个人?
    进门的男子一身白衣,腰悬长笛,长发如瀑,披在两肩。
    看装扮,颇有魏晋的潇洒不羁之风。
    但看那神色气质,又偏偏沉静淡薄,还带着一股高贵神秘,令人不敢直视。
    云儿一时也看的痴了。
    那男子进门之后,四处打量,但是目不斜视,看到哪,就把头转向哪。
    酒楼内的所有客人,也都被这男子吸引了目光。
    只见他一边打量,一边往柜台这边走。
    等走近了,至德才依稀记得,他立马走出柜台,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叫道:“赵师兄!赵师兄大驾光临!”
    云儿不知道这“赵师兄”是什么人,为何有那么大派头,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卓妍仓皇逃跑,又让至德这般谨小慎微。
    赵师兄的目光轻轻略到至德身上,他不认识至德,不过对别人认识他丝毫不觉奇怪,也不询问,淡淡地说:“免礼……”
    至德收回双拳,不过依然弓着腰,不敢抬头。他紧张地说:“赵师兄请坐,有几个人?”
    “我自己。”
    至德这才抬头,去寻找空桌子,看见西面有张空桌子,忙道:“赵师兄,这边请。”
    赵师兄跟在至德后面,步履稳健,不疾不徐,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势和潇洒。
    到了桌子边,至德搬出凳子。
    赵师兄坐下,缓缓把竹笛解下来,放到桌上。
    “赵师兄想喝点什么?”
    “随便。”
    “是,赵师兄稍等。”
    至德小步跑回柜台后面,从酒架上取下最高处、那种最贵的“孔雀开屏”酒。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因为酒的颜色呈淡淡的蓝色,这在酒类中绝无仅有,因此最稀罕,也最贵。
    至德把酒倒进一个琉璃杯中,又悄悄叫一个伙计,给这位赵师兄上酒楼里最好的小菜。
    云儿看至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更觉得纳闷。
    不过她很快就猜到了,赵师兄,姓赵,那一定是皇家宗室子弟。
    可是至德诚惶诚恐尚有原因,这卓妍又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慌,一个皇室子弟,不至于让她吓成那个样子?
    就算有一天突然见到当今圣上,云儿也相信卓妍不会如此慌乱。
    难道又是卓妍把人家得罪了?
    只能是这个原因。
    哎,不怪人家叫她刁妇,四处得罪人。
    至德回来,目光仍然不时瞥向赵师兄的座位。
    只见赵师兄端着琉璃杯,看了看杯中的酒,轻轻啜了一口,之后便抬头望向整个大厅,若有所思,又像在寻找什么。
    酒楼的伙计送上几样小菜,赵师兄并不动筷,只是端着酒杯,静静地张望。
    至德心中奇怪,这赵师兄怎么突然到这来了?而且是自己来的。
    一整个中午,酒楼人来人往,喧哗嘈杂,都没影响到这位赵师兄,他始终安稳地坐在位子上,慢慢品酒。
    至德看见他杯子空了,就提着另一种酒给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