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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有家室之人,也已生了孩子,恐怕要辜负丁媒保的一片好意,攀不上这桩好姻缘了。”
丁媒保的职业生涯里从没遭遇过如此耻辱的事,上门说亲,对方居然是已婚之人,他再也无法强装淡定,红着脸拂袖而去。
丁媒保气冲冲地走了,也没去沈府汇报,而是派了小厮去告知侍郎夫人此次行程的结果。
侍郎夫人听说卓妍乃有夫之妇,当时气的浑身颤抖,也不顾沈侍郎还在衙门里办公务,忙差遣小厮去叫沈侍郎回家。
沈侍郎听说夫人找他,心知有大事发生,否则夫人从来不会在他办公的时间让人找,急忙赶到家中。
回到家看到夫人已在榻上躺着,脸色萎靡,气息短促,还以为夫人生了暴病,连忙来到榻边问候。
侍郎夫人忽然哭诉道:“老爷,我对不起你,给沈家生了这么一个孽子!”说着,手捂胸口哭了出来。
沈侍郎忙问:“怎么了?”
“刚才丁媒保派人来报,那小娘子,她,她居然是个有夫之妇,咱们的儿子跟一个有夫之妇勾搭上了!”
沈侍郎登时胡子都颤抖起来,红着眼说道:“快,去把那孽子给我叫回来,家门不幸啊!”
第044章 父母问责
044父母问责
沈二叔到皇宫内去找沈指挥。
沈指挥听到属下汇报说沈府的人来找他,他预感到事情不妙,一定发生了很不寻常的事。
可转念一想,越是这个时候,他越不应该露面。索性让属下出来汇报,说自己公务在身,不能擅离职守。
属下走后不久又进来汇报,说家中大事发生,务必让他回去一趟。
沈指挥还是坚持不肯回家。
不多久,属下又来了,说侍郎夫人突然发病,让他赶紧回家。
沈指挥一听说母亲生病,信以为真,连忙交代了差事,匆匆骑马出城。
来到皇城门口,看见沈二叔,忙问二叔,母亲生的什么病,沈二叔忧心忡忡地说:“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指挥不敢耽搁,一骑绝尘,眨眼间便赶回家中。
冲进大门,来到正堂屋,一见父亲也在,母亲正半躺在榻上,还以为母亲已经进入弥留时刻,他的眼泪顿时涌上眼眶。
“娘——”沈指挥扑上来跪在榻边哽咽道。
沈侍郎突然从榻边拿出一根竹棍,毫不留情地摔在沈指挥背上。
沈指挥大感诧异,不知父亲为何突然打他,幸好他身穿软甲,这一棍子根本伤不到他的皮毛。
沈指挥目光惊恐,抬头看着父亲,还没开口问话,沈侍郎怒道:“你快把你娘气死了你知道吗?”
沈指挥这才恍然悟到原来母亲不是暴病,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眼泪也慢慢回去了。
“娘,怎么了?”
侍郎夫人面色苍白,抹着眼泪道:“松儿啊,你说你犯的什么糊涂,那小娘子是个有夫之妇,你干嘛跟她牵扯不休?”
沈指挥一脸茫然道:“不,她之前嫁过人,但早已和离了,她不是有夫之妇。”
“那为什么丁媒保去她家,她说自己是有夫之妇!”侍郎夫人哭道。
“你们请媒保去找她了?”沈指挥又惊讶又愤慨,“她真的说自己是有夫之妇?”
“千真万确,松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侍郎夫人泪水连连,仿佛发生了极大的不幸。
“不……”沈指挥低声咕哝道,“不,她不是有夫之妇,她已经跟那个姓童的离婚了。”
沈侍郎又是一棍子,此番直摔在沈指挥脖子上,沈指挥猝不及防,被摔的突然趴到榻上。
侍郎夫人见丈夫突然下此狠手,上前护住沈指挥的头,道:“老爷,你要打死他吗?”
沈侍郎道:“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的逆子,要他有何用!”
侍郎夫人撕心裂肺地哭道:“老爷,我这半辈子,就熬了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打死他,我也不活了。”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惯出来的!”
侍郎夫人抱着沈指挥的头哭道:“松儿啊,你快跟你爹认错,说你以后不会跟那小娘子来往了,以后改过自新,快跟你爹认错。”
沈指挥心里委屈的不得了,他倔强地不肯认错,又不敢说话,又心疼母亲的眼泪,堂堂七尺男儿,此刻无助的像个婴儿。
沈侍郎见儿子没有表态,说道:“你看他根本就没有认错的意思。”
沈指挥推开母亲的怀抱,慢慢站了起来,他脑子很乱,又仿佛一片空白,他迫使自己冷静,却声音发抖地说:“爹,娘,我会处理这事,给我点时间,我先回大内去了,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说完,他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第045章 吵架
045吵架
沈指挥逃回大内,他心乱如麻,内心一刻也无法平静。
惶惶挨到日落时分,他离开大内,骑马直奔云桥巷。
来到云桥巷内,在卓妍家门前下马,连马都没拴,丢下马缰绳就往院内冲,至德正挑水回来,见到沈指挥没拴马,连忙放下扁担,牵着马缰绳进了院门,将马拴在院中树下。
沈指挥冲到堂屋,卓妍却不在屋中,他快步跑出来,问至德:“卓妍呢?”
至德听沈指挥口气不对,茫然道:“在珍珠娘子家里。”
沈指挥听罢,冲出院门,直冲进隔壁珍珠家。
卓妍在珍珠家已经听到沈指挥的动静,从堂屋走出来,只见沈指挥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喝问道:“卓妍,你为什么那么说?”
卓妍见沈指挥面目狰狞,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