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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匆匆买了香烛,在最近的一家寺庙简单上香。
    当天上午,马脸老者就把这张诉状递交到县衙,这是中牟县有史以来第一桩离婚官司,因此诉状一到县衙,立刻引起轰动。
    到了下午,童家三娘子打官司离婚等消息就传到童灏耳中。
    第061章 雷霆之怒
    061 雷霆之怒
    当天下午,快到放学时候,学斋外突然出现两名青衣小吏。
    青衣小吏弯腰驼背走到学究面前,满怀歉意地说:“学究,我们童县尉找三郎君说话,麻烦通融一下。”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童三郎。
    童三郎立刻觉得事情不妙,父亲从没在他上课的时候让人来找过他,一定是发生非常重要的事。
    而且多数不是什么好事!
    学究递给童三郎一个眼色,同意童三郎现在离开。
    童三郎心慌意乱地收起桌上的笔墨纸砚装进书箱,走到学斋外,把书箱交给书童。
    童三郎忍不住问青衣小吏:“我爹找我什么事?”
    青衣小吏面子色难看,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说:“三郎君去了就知道了。”
    童三郎更加惴惴不安,一路都在猜想到底发生什么事。
    到了县衙,来到父亲办公的地方,青衣小吏守在门口没有进去,让童三郎一个人进屋。
    童三郎心想身边没有哥哥弟弟们保护,万一父亲发起脾气,自己该怎么招架?
    童三郎拖着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脚,慢吞吞不情愿地走进房间。
    一进去,就看到父亲四仰八叉地瘫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童三郎以为父亲生了暴病,忙冲上去叫道:“爹,你怎么了?”
    谁知童灏突然跳起来,“啪”甩了童三郎一个响亮的耳光。
    童三郎猝不及防,被打得晕头转向,险些摔倒在地上。
    他捂着麻辣的脸颊,惊恐地望着满面青紫的童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这个逆子!”童灏倾尽全力咆哮道。
    童三郎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回去,回去立马给我写休书,休了那个刁妇!”
    原来还是卓妍的事,童三郎至少知道症结出在哪里,他暗自松了一口气,隐隐觉得卓妍一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儿子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
    童三郎连连摇头:“求父亲明示,儿子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卓妍怎么惹怒了父亲。”
    “别给我提那个刁妇的名字!”童灏震怒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
    童三郎不敢再说话了。
    童灏的呼吸像呼啸的北风一样寒冷沉重,他稍稍平定了情绪,说:“那个,那个刁妇,居然让人写了状子告到衙门,要休了你,我堂堂一县的县尉,家里居然出了这样败坏门风的丑事,我上次让你休了她,你为什么不休,这次你要不休,我丑话说到前面,我连你一块赶出家门,你趁早改姓,你就是认猪认狗做祖宗,也与我童家无关,我们一家老老少少,丢不起这个人!”
    童三郎不敢顶撞,低头无语,可屈辱的泪水一直在眼眶打转。
    “你说话啊,现在给我表个态!”
    “我——”
    童灏见儿子犹豫不决,冲上前一脚踹在童三郎肩膀上。
    童三郎倒在地上,感到世界一片黑暗,就像沉入幽深黑暗的河底,没有光亮,不能呼吸,耳中只有汩汩的水声。
    后面童灏又喊了什么,童三郎完全没听见。
    后来,父亲晕晕乎乎地把他赶了出去,他顶着半边被打肿的脸颊,失魂落魄地从县衙的角门走出去。
    书童默默地在后面跟着他,不敢上前打扰,任由童三郎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从县大街走到偏僻的去处,突然有一道白影飘到面前,他抬头,看到是自己的同学——赵师兄。
    第062章 赵师兄
    062赵师兄
    赵师兄一袭白衣,牵着一匹白马,一人一马,英姿勃发,潇洒非凡。
    “赵师兄。”童三郎开口叫道,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神情淡薄的赵师兄看见童三郎突然落泪,轻声问:“怎么了?”
    童三郎哭泣道:“我爹逼我休妻。”
    说完,童三郎不可抑制地抽泣起来,任由眼泪在脸上流淌。
    赵师兄见童三郎哭得这么厉害,对他说:“来,上马。”
    说罢,赵师兄翻身上了马背,坐稳后,朝童三郎伸出手。
    童三郎泪眼模糊地看见赵师兄的手,伸出手来,被赵师兄拉到马背上。
    赵师兄对童三郎的书童说:“你先回去,明早带著书箱到学斋里来。”
    说完,赵师兄夹紧马肚,扯动缰绳,白马便撒开四蹄跑起来。
    离开县城,来到一片平原上,只见满地麦苗,郁郁葱葱,在春风中抖动身姿。
    童三郎擦干了眼泪,看到眼前的风景,胸中这才舒坦了些。
    赵师兄放慢了马步,取出腰间的竹笛,放在嘴边轻轻吹起来。
    笛声清脆,悠悠扬扬,与这天地灵气化为一体。
    一曲作罢,童三郎的心情已经平复了。
    坐在前面的赵师兄问:“你的笛子学的怎么样了?”
    童三郎心虚,她是为了卓妍才学的笛子,但卓妍对他的态度,大大打击了他的信心。
    赵师兄又问:“你爹让你休妻,你不想休,是吗?”
    “嗯。”
    “此事只有两种结果,休,或者不休。”
    “我不想休。”
    “你想不想休,只是休或者不休的其中一个理由,但不是全部理由。”
    “赵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