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5

      十,可要歇息?”◎
    殷可竹这边收拾妥当了,沉郁茹才把门外急得跟猴子似的沈子耀放进来。
    “好生照顾着,别毛手毛脚的,”她实在怕这小子心急,做不来细致活。
    沈子耀忙点头:“好好好!阿姐放心!”
    人家姑娘替他遭了罪,于情于理都过意不去,沉郁茹又道:“你对人家上点儿心。”
    “我可上心了!”沈子耀替榻上的人掖了掖被子,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看样子,这里也没有自己插手的余地,沉郁茹便准备回营地去看看那些安置的灾民。
    刚出门,她不禁又想起方才的白衣医女来,总觉得这个夏瑶不大愿意与人说话,而且突然就离开也不知去了何处,颇为奇怪。
    可转念一想,若是村里的人,估计不久就会被安置在营地中,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嘉宁军将士手脚麻利,不多时候就把洪水侵袭过的村子整理得七七八八。
    太阳落山后沿着河道都点起了火把,以观河道后续水情。
    可到天完全黑了,沉郁茹也没见着夏瑶的身影出现在营地里,只想着难不成是把她落下了。
    正这时,傅其章回了安置处,掸着身上的尘土四下寻找。
    “将军!”沉郁茹回身见着了人,便去挽他的手。
    “嘶。”傅其章一躲,觉着那会儿砸出的伤口还疼。
    听见人吃痛,沉郁茹忙拉起他的胳膊去看,可远光昏暗看不真切,只觉得有血迹。
    她一惊:“这是怎么的?快来。”说罢便带着人往帐篷里走。
    这间小帐篷是她和殷可竹住的,现在没人便暗着,她慌忙去掌灯,想看清楚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就蹭了一下。”傅其章觉着只是受伤后又碰了水,不大爱好而已。
    一盏灯点来,帐里亮堂。沉郁茹借着光,谨慎地去看那手臂上的伤口。
    有些剐蹭的痕迹,不过一处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却肿得厉害。
    这种伤口,都是伤在自身的不在意,旁人看着揪心。她小心地去碰了碰周围:“疼么?”
    傅其章摇了摇头,但其实还是有些刺痛,不过不甚明显。
    “我给你包一下吧。”沉郁茹担心道。
    “不用,这样潮湿的地方,小伤口一包起来反倒严重了。”傅其章从她手里抽出胳膊,去拉着人坐下。
    饶是这样,沉郁茹依然觉着不放心:“当真不用?”
    傅其章又摇了摇头,去将人搂在怀里靠着,让她别再担心。
    帐里的灯火摇摇曳曳,外边还能听见来往的脚步声和村民的交谈声。
    沉郁茹忽然想起来夏瑶的事情:“诶?近日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白衣纤瘦的姑娘?”
    经此一问,傅其章记起今日在石墙边确实碰上了,自己还替她挡了木板,便道:“今日确实见过一白衣女子,怎么了?”
    “她叫夏瑶,是她给可竹诊治的伤情。”沉郁茹得知他见过,惊喜地起身看过去。
    傅其章稍惊,没想到竟是这白衣女子帮的忙。
    “可我在这营地里并没见到她,你明日仔细看看,可别把人落下了。”沉郁茹特意嘱咐。
    “好。”傅其章点头应下。
    天色不早,忙碌的人都已经安定下来,沉郁茹问道:“将军可要歇息?”
    问题问出去却没得到回答,傅其章只是饶有意味地望着:“叫我什么?”
    当着外人也就罢了,如今帐中就他二人这可要管一管了。他得意等着,只看人能说出来什么。
    “元十。”沉郁茹轻唤一声,垂下目光开始笑起来,也觉得这个名字好听。
    时不时去逗一下怀里的人,再看她不肯还嘴、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件趣事儿。傅其章一偏头把耳朵凑近:“什么?我没听清。”
    一听这话,沉郁茹便知道这人心里又开始打小算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幅本事她也学来不少。
    “元十,可要歇息?”她索性抬起头并不再躲闪,往他耳边凑近了些。
    声音清澈好听,傅其章心中欢喜,忽然转头去看,却没想到遇上了近在咫尺的气息。
    二人都没料到会离得这么近,烛火随着风晃动了几下,明明暗暗地映着帐内,让他们的眼神也亮亮,
    趁着眼前的人还怔着,傅其章一不做二不休,突然在她的唇上啄了下。
    沉郁茹一惊回过神来,忙低下头去,千防万防总归是会被钻了空子。
    得了便宜的傅其章,忍着笑抿了嘴唇,道:“歇息了。”
    一来二去,总是要被占了上风,沉郁茹瞥了一眼已经准备躺下的人,忽然想把堂堂镇远将军的无耻行径写成话本子,等七老八十拿出来再读给他听才好。
    帐里的灯灭了,只剩了远近的火把,映着尚未完全恢复样貌的村落,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
    夜晚,山下那间木房里,殷可竹的伤情没办法立刻挪动,便在原地修养。
    沈子耀守在榻边,只点了一盏很暗的灯火,怕把需要休息的人晃着。
    “可竹,等你醒了,我给你卖冰糖葫芦,一起去华苑看戏,你一定要快些醒过来。”他握着殷可竹的手,低低地念叨着。
    平日里叽叽喳喳围在身旁的小麻雀,突然安静下来,耳边空落落的,连带着心里也空了下来。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沈子耀把被子给殷可竹盖好,才一步三回头地去开门。
    “啊?”他一开门稍显意外,见着了白日里那个白衣姑娘,正拿着几包药低头站在门口。
    夏瑶照旧不大抬眼,低着声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