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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匆匆进来。
    她体态丰腴、面容慈善,看着屋内的场景骤然变了神色,忙道:“哎呦,侯爷你这是又做什么?”说着快步走过去,把姚璟揽在了怀里,焦急地看着宣平侯。
    “娘!你看,爹又打我。”姚璟看见了刘氏,就是看见了救星。也不管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个子,还硬要往她怀里钻。
    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受着伤又遭了打,刘氏赶紧摸了摸他胳膊,满眼心疼。
    她又对宣平侯道:“他是不是你亲儿子啊,这伤还没好就又打。”
    “就是!我这胳膊明明是傅其章打断的,我爹还非说是我自己摔的。”姚璟就差眼泪吧嗒了,明明那么大个人了,比个孩子还会撒娇。
    于氏赶紧摸了摸他的头安抚:“哦,不哭不哭。”
    宝贝到大的儿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愤怒地看向宣平侯:“傅其章打了璟儿,你怎么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说着还不忘安抚姚璟。
    宣平侯被他俩一唱一和说得烦躁,扬起手中的檀木杆就又要敲。
    可是刘氏护着儿子,仰头一瞪,宣平侯的手硬是停在半空没敢落下,随后懊恼把杆往地下一扔。
    “夫人啊!你可知是他去招惹了沉郁茹,才落得这个下场。当街调戏三品将军之妻,还是陛下赐婚,这事儿能让陛下知道吗?啊?”宣平侯拍着腿满脸无奈,以最大的耐心晓之以理。
    讲理还是有用的,刘氏听后也觉得理亏,不过不死心又转身问:“璟儿,是这样吗?”
    “我…没!”姚璟憋了半天也也说不出话,脸拧的像个苦瓜,最后一跺脚:“哎呀!我…我当时…喝多了,不记得了。”
    当天他喝得醉醺醺的,哪还记得说了什么,不过碰见沉郁茹这件事儿,他是有印象的。
    就算是这样,于氏也不肯让姚璟吃亏,拉着他完好的胳膊,道:“说不定是她见着璟儿英俊,先起的歹心,到底怎么还说不定呢,走。”
    母子两个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屋子,空留宣平侯一脑门官司,无奈道:“慈母多败儿。”
    盛夏烈日高照,这几日宫内便已经传遍了宣平侯世子酒后摔伤了胳膊的事情,而傅其章只是路过而已。
    这件事情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谁也没想那条胳膊就是这个路过的人打断的。
    杨逾听过张瑞书的转述,一口茶喷了出来,乐不可支。这也就是在他自己的府上,笑得再放肆也没人管。
    “哎呦,青卓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哈哈哈哈哈哈…自己…摔断了胳膊。”杨逾笑得拍大腿,上气不接下气,他近期再也没有听过比这好笑的事情了。
    张瑞书也笑着,文雅许多,不过能看出也是惊喜的,道:“我也不知道,有人说看到青卓与宣平侯在宫门口聊了许久,进了宫宣平侯就说是姚璟自己摔断了胳膊。”
    “这个老狐狸也有今天,哑巴吃黄连。”杨逾笑得快仰过去了,腮帮子直疼。他赶紧喘了口气,润了润生疼的嗓子。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他拍了拍心口喘着粗气道:“哎呦...我本来以为以他那个性子,怕是要在陛下面前理直气壮地承认下来,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这确实没想到,二人本来已经做好了善后的准备。因为往日就算那些空穴来风的事情,傅其章都懒得多辩解一句,况且是这种实打实做下的。
    傅其章就像一块硬石头,别人打他一拳后自己的手也生疼。不知道如今从哪里学了招绵里藏针,还能与宣平侯聊了许久。
    张瑞书感慨道:“他心思终于能拐弯儿了,也是好事儿。”
    “说不定是成亲之后开窍了。”杨逾端着茶杯挑眉,二人心照不宣地低头一笑。
    喝了一口茶,杨逾收了欢乐的笑容,将杯子放在一旁揉着玉貔貅,眼神望着门外悠悠道:“那我再给宣平侯府里,添点儿热闹。”
    宣平侯世子当街出言不逊,现下就算两方相安无事,也不能平白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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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17章 沉郁茹沈府发作
    ◎于氏尖酸沉郁茹沈府动怒◎
    过些日子就是皇帝寿宴,傅其章现在常往城西禁城军军务处跑,与京城禁城军将军韩兴良把京城周围的布防一一盘过,给皇帝个安心。
    沉郁茹虽说只能在傍晚见着他,但是却心里安定不少。一起再多多少少吃些东西,说一说白天的事情,日子过得也安定。
    至于时常往赵记送信这件事,有时她甚至只写了“早出晚归,不知踪迹”,却没有一次收到催促的回信,对方仿佛并不在乎傅其章做了什么。
    在城里往返方便些,傅其章能赶着午后回府吃顿饭,见一见沉郁茹。
    他往常不觉得回家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每次踩着饭点进门,看见盛好了的一碗热羹,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就算是单单回来一趟,也能消了在外边那些疲惫。
    “将军回来了?来吃饭吧。”沉郁茹刚刚盛好了一碗银耳羹,便听到有人进屋。
    傅其章一向准时,从来不必担心盛出来的汤羹放凉。
    这间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些烟火气,许是人住久了,屋内陈设看着都更舒适了。
    傅其章看着也畅快,掸了身上的一路沾的灰尘,坐到桌旁笑着道了句:“夫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