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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才能回来。
    “你、怎么没跟着去?”楚婳疑惑地问。
    岳知站立如松,守在药铺门前,道:“主子让在下保护楚姑娘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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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十八章
    ◎小姑娘弱弱喊了一声:“主、主上。”◎
    端午佳节将至,历阳王刘杰来到姑苏拜访堂兄,顺道考察民俗民风。
    刘杰带着郡主在知府宅邸住下后,父女俩也不闲着。郡主当街策马,赌坊里豪掷千金,斗蛐蛐听戏曲,与姑苏那些纨绔子弟很快打到了一起去。刘杰则平日里与姑苏的达官显贵们游玩山水,高台小楼宴会饮酒,极是畅快。
    霍时洲这几日和刘杰虚与委蛇,也是极晚归家。
    今日那些歌舞他实在觉得无趣,借着旧伤发作,敷衍告别刘杰后,匆匆回到山塘镇。
    正要走进药铺,却被孟萱拦住了。
    霍时洲温声道:“伯母,阿婳今日身子可有好些?”
    “活蹦乱跳的。”孟萱笑了笑,将一只木盒塞到他手里,“救命之恩,谢字太轻。这个东西,以后或许能够帮到少将军。”
    这次,她用的称呼不是小郎君。
    霍时洲轻怔一瞬。
    孟萱朝他颔首一礼,转身离开。
    霍时洲打开木盒,见里面放着一块铜制令牌,图案上篆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三尾火凤。
    他眸子微眯,瞳底幽邃。
    夕阳落日,楚婳在院中整理药田。
    听到脚步声,她连忙抬头,看见那玄墨锦衣的小郎君的瞬间,眸子溢出欢喜。
    “霍、霍时洲!”小姑娘的嗓音像只扑腾飞起的小黄莺。
    几日未见,她模样又白嫩娇软了许多。
    霍时洲见她气色红润,松了口气,从袖袍里拿出油纸包装的糖人,笑道:“给。”
    楚婳神情微动,咬了咬唇,没有接。
    霍时洲垂眸看她,轻声问道:“阿婳,怎么了?”
    楚婳忽然抓住他的袖子,“跟、跟我来。”
    霍时洲顺从地依着她,被小姑娘拉到了炼药阁里。
    此刻药童和张郎中已经离开,炼药阁里空无一人,落日余晖洒满卷帘。
    楚婳把霍时洲推至榻上,“坐、坐好。”
    “嗯?”霍时洲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她的指示做。他轻轻挑眉,耐心地看着她。
    楚婳深吸口气,往后退了一步,神情变得肃穆,屈膝一跪。
    霍时洲惊得连忙将人捞起来,“这是作甚?”
    楚婳趴在他的胳膊肘里,像是软白的嫩兔子。
    霍时洲有些无奈:“上次乌篷船内也是,怎么见我就要行大礼?阿婳,你以后不用跪任何人,我保证。”
    “若你今日是为西山坠崖之事而跪我,那更是无需如此。”他稍想了想,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半开玩笑道:“古语有云,救命之恩,不如以身相……”
    而他的话未说完,就听见窝在他臂膀上的小姑娘,弱弱地喊了一声:“主、主上。”
    霍时洲:“……”
    小郎君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楚婳趁机推开他,后退一步,这次倒是不跪了,改成俯身一揖,语气认真地道:“主上。”
    霍时洲扶额,轻咳一声:“你跟谁学的这些?燕三?”
    楚婳乖巧答道:“说、书先生”
    她去茶馆听书,先生说过知恩图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别说是救命之恩了。
    霍时洲指腹轻轻摩挲茶杯,抬眸看了看满眼执拗的小姑娘,无奈叹气,“阿婳,你先坐。”
    楚婳点头坐下,从他手里拿过空茶杯,重新斟了一杯清茶,放到他手边。
    “阿婳,我不是你的主上,也不想做这个主上。我救你……”霍时洲顿了顿,道:“并无所求。”
    楚婳蔫了蔫,耷拉着脑袋,声音小小的,“我、想帮你。”
    她嗓音极轻,霍时洲没听清,不由侧身靠近,“嗯?”
    楚婳倏然抬起头,小脸晕着绯红,眸中一闪而过的羞惭,唇瓣如胭脂,齿贝轻咬,似朱砂欲滴,竟还带上了哭腔,“我、知自己轻虑浅谋还愚笨,不、不够资格,但我、也想跟岳公子一样、能帮到你。”
    霍时洲怔了怔,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迟疑道:“我所行之事恐是危险重重,身边有岳知和燕三就够了……”
    楚婳抽泣一声,眼底瞬间噙满了泪水,眼尾一抹绮丽的霞色。
    霍时洲顿时心上一慌,连忙低哄。
    楚婳平日里虽然被惯的娇气了点,但此刻被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温柔地哄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姑娘脸颊红彤彤的,脸皮薄的很,嗓音也软了,“救、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