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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
待赵婕儿甩袖走人后,被她借故杖责的青儿已奄奄一息。
但她见到谢卿姒赶到,仍强撑着向其爬来,抓住其裙角不肯撒手,哀求她一定要救回林以柔。
可二人心里皆是心知肚明,此般火势怎会容得一毫无法力的凡人有生还的可能。
待谢卿姒再赶往战场救援之时,不免心中盘旋青儿的话语,纵火之人,锁门之人,皆是林以柔为之……
君行鹤此时正留守于城墙上,指挥士兵架起炮台,向前方欲攻城的敌军开炮。
我方并未因为有空竺、虚悟等人的参与而占到上峰,且隐隐有战败之势。
如今胜负难辨,人间妖邪之力的力量竟然已是如此的强大,而其他各界更是无法想象。
君行鹤面上亦是焦虑不安,但觑见一旁走上城墙的女子。赶忙走上前,去迎其到里侧,避免战火波及到她。
但随即思及方才瞧见朝司和王府燃起的漫天大火,不由询问:“卿姒,为何朝司和府邸突然失火?”
谢卿姒现今已把心神投入前方战事之中,但听他主动提及,不免瞬间失神。
随之正视其,口吻平淡无奇:“安和王府的林侧妃已殒于大火之中。”
感到君行鹤怔愣住,便迈开步伐,转身走向城防边线。
留下一句,而纵火之人是其本人所为,便不再顾其是何所想。
但就在谢卿姒耳中传来阵阵士兵、妖兽的嘶吼声,炮火声,根本无法辨别战局如何时。君行鹤已是无事人一般,走向前拽住她,欲带其离开。
可却被女子给甩开,厉声不解问:“作甚?”
而仅是短暂受林以柔亡故影响的人,如今已恢复状态,向其解释:“他命我见到你到此处时,定得阻止你出城墙外围。”
君行鹤口中的他,是何人,二人皆是默契的不再追问。或许谢卿姒知晓是何人,亦或许误以为是他人,但是皆无关紧要。
此时在炮火喧天的城楼上,女子姿态万千的立于前线,神色复杂的看向前方。
但她问询的话却让一代权臣首次挑战皇权,只听女子嘲谑:“深爱你的人故去,竟不见伤痛,果真是担当得起日后的重臣。”
可谢卿姒亦是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见往日敬重帝王之人,此时反问:“倘若今日出事之人是陛下,你意欲如何?”
此话一出,真当让谢卿姒一时无法反驳。唇瓣嗫嚅,竟然无法直言,朝司求出事与她何干。
二人之间的气氛竟然少有的尴尬起来。
但随一炮火声响起,城楼的一角被炸碎将砸到谢卿姒时,君行鹤赶忙护其离开。
他方想低头看一眼,被护在宽大衣袖下的人如何时,女子已起身避开。
歪头戏谑:“待战事得胜后,我便向朝司求告你大不敬之罪。”
权臣听其话锋一转,故作身体僵硬,讨巧向其求饶。
一时间,二人倒是再恢复往日相处的方式。
君行鹤见此亦是轻笑,不知是笑谢卿姒装傻充愣,亦是笑讽自身无情,但无爱便是无爱。
他与谢卿姒可真是相似,欢喜戏凡尘俗事,但内心却实属是凉薄之人。
她方才无法回答,绝非于陛下有情,概是念及昔时多次舍命相救。
呵,陛下作为宫廷权谋真正的赢家,在男女之情上,怎会真无所求。
但其终究不是凡尘之人,不为帝王所有。
君行鹤心中感慨颇多,但是却不流露出半分。见其心神已皆被眼前的战事所吸引住,倒是知趣的向女子细致讲解。
今日一战不需细想便知是图乌一行人蓄谋已久的,其所派出的妖兽皆是极为强大的。
甚至于后方可见大规模的丧尸,但图乌却迟迟不肯动用,不知其究竟是何想法。
若是寻常法力对招,以空竺一人之力只虚花费些许功夫便可平定。
但是此时图乌利用强盛的妖邪之力加持,即使是他与虚悟二人亦是只能暂且持平,使战局不全然显出有败象之迹。
空竺与图乌二人正使出法力,于空中上方作战,在两方灵力的冲击下,帝国都城的天空时明时暗。
下方是前来营救的虚悟与体型庞大的猫生,正被凶神恶煞的飞禽走兽所围困。
而一直留于灵兽袋中修行的羽姜亦是主动加入抗击敌军。
但不知图乌是从何处引来的妖兽,体内的妖邪之力竟然源源不断的在为众兽助力,使得其越加的张狂。
让相较与其他二人,修为稍逊一筹的猫生受伤不轻,亦是让在城墙之上的谢卿姒不时的听到他发出的怒吼声。
此时地面上的战争便是今日真正终结大劫之人。
朝武帝与朝司和派出的两方兵士正浴血奋战,位于正中央决战的二人,胜出者便是他日朝武帝国的唯一掌权者。
纵使朝司和借助非正常的手段,修习法术。但毕竟是妖邪之术,在一时之间亦是难以控制的,因此倒是与朝司求打成平手。
朝司求本身就具备有一定的修为,但受世间法则所约束无法再向前修行。
可架不住有他人的相助,在空竺给予他一枚巨蟒兽丹后,朝武帝便每日勤于修练。
如今对战一具有邪门歪道修为之人,亦是能与之匹敌,可见其进步不少。
但朝司和今日抱有不胜则亡的理念,在作战。根本毫不顾及自身是否能抵抗得住体力的法术,一个劲儿的在输出。
让朝武帝不免招架得吃力,局势是越发的扑朔迷离,不知今日以谁战败阵亡为告终。
而位于城楼上,听到君行鹤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