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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拿她无可奈何。
可如今却不同,谢卿姒以幼儿的姿态生活。诸多方面皆是要谨慎一些才是,否则平添麻烦。
随即便伸手去轻捏她的脸颊,揪一揪后到:“膘肥体胖且心宽,你可真是卿家阿姒否?”
见到她要炸毛,佛子自是见好就收。连忙安抚:“小心积食。”
但小人心性的谢卿姒可不管,步伐蹒跚的就要朝和尚的秃头抓去。
幸亏他眼疾手快抱住她,否则一摔倒,她一闹,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朝武帝进到殿内时,就见他二人一副要拆家的架势。心里颇有感而发:“得亏他富有,否则虽入住到宫内不到几日,但是真不够她闹的。”
空竺见到朝武帝站在门外,猜测应是有事寻他。便放下谢卿姒,让她自个消食一会。
一修为响彻各界的佛子,一帝国的君主,无论是谁见到他二人面无表情的就坐,皆会误以为是在商谈何要紧的大事。
但是一听朝武帝开口,就让谢卿姒不免错愕。只因他道一句:“朕打算册立卿姒为太子。”
瞧他此话正经严肃,丝毫不掺杂其他的水分,不知他要耍什么把戏。空竺随即便问:“此话怎讲?”
而坐在一旁的未来太子也连连颔首示意,让他说清楚来龙去脉。
朝司求见两人误会,也不急于解释,慢条斯理的斟茶品一口后。不免心中思量,安公公可真会办事,玉清宫的茶水竟与他宫内的如出一辙。
而他一早便来回折腾,方想要再忙里偷闲一会。但瞧一下眼前两人的目光皆聚集在自个身上,只好轻咳一声,道出真实想法。
朝武帝贵为一国的决策者常年游走于权术之中,今日一听大臣们纷纷误解谢卿姒一事,便计策上心头。
倘若干脆让朝中一干人等,皆以为今日出现在宫内的孩童,便是自个的子嗣。到时就可逼迫朝司和亮出底牌,一决高下。
毕竟,经历丧尸一事后,他也已无耐心再与赵氏一派再耗下去。
若是他人听到朝司求的提议,或许会觉得荒唐至极。但空竺与谢卿姒对世俗之事,一人淡漠一人随性。听他这般谋划不予以反驳,倒是认真思索一番。
僧子虽不喜卿姒与朝武帝有过多的接触。
但正如他所说的,只有按照如此不寻常的出牌套路,方才能把一直躲藏于背后的朝司和等人逼出来。
暂且不提他如今在朝武帝国投入的精力,但其所消耗的时间已经超出此前的预计。
空竺不免看向一旁被迫化作幼儿的谢卿姒,他可自诩事事尽在把握之中,但却唯独无法知晓她未来的走势。
身边了解实情的亲近之人,皆劝他不必如此执着,甚至她亦是。
若问他为何求一个不可能的结果,他不知,或许待他终究不得不选择放弃时,其答案便可揭晓。
一会儿后朝司求打断空竺的思绪询问道:“你二人意下如何?”
僧子心里已是同意大半,就不知卿姒愿意喜当儿否?
坐在毛毯上的小人儿注意到空竺看向她,不假思索的便点头。朝武帝自个都愿意喜当爹,她有何可介意的。
毕竟,此事于双方皆是有利,再且于容器内他于她有恩情,终究是得偿还的。
即然三人意见达成一致,便一同商量其中的对策。
在几个时辰之后,一场引得朝武帝国臣民上下皆不可置信的戏码,便由此开始筹备。
谢卿姒如今的体质可与他二人不同,在议事途中便已打瞌睡去。
而刚谈话完毕,要离开的朝武帝见此。不知想到什么,便让猫生先带她去休息。
一旁食完膳食恹恹欲睡的猫生。听朝司求的话后,便睁开眼睛。抬头看一眼空竺,似在问:“你的意思是?”
空竺见他有意避开谢卿姒,应是有关她之事。随即便与猫生颔首示意,让他带人回他的寝宫内休憩。
随后见他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空竺倒是不催促,沉心静气,拨动佛珠。
待到半炷香的时辰后,朝司求才在心里整理妥当一番说辞。四周安静一片,唯有他发出问询声:“朕知晓,你不肯让其他人得知卿姒的真实病情。”
“但现如今我与你二人同在一船上,你亦是可知同休共戚之理。”
朝司求话虽如此,但他也是拿不准空竺的心思,是否会肯告知他。可让他亲自去问谢卿姒,恐担心引得她不满,只好让和尚来解答困惑他心中的谜团。
空竺方轻抬眼,停止捻动佛珠的动作,幽凉的看一眼朝武帝。
可真是宫廷权谋的赢家,一肚子坏水。就如此前按他之理,朝司求绝非是她的良人。
僧子突然面带不悦之色的看向朝武帝,让他误以为此事只能再做打算。
正准备要离开时,却见空竺在宫殿内外设下结界,以防他人听到。
纵使谢卿姒的旧疾已存在多年,但每次提及,空竺仍不能如待其他事一般冷静对待。
只听在他叙述的过程中,明显可见的他在以饮茶掩饰内心深处的不安。
在她幼时年岁中,他与卿夫人从未发现她身体之中有何异常情况。
直至岁数稍长些,谢卿姒便病情发作,其疼痛就如现今一般。但可能因为是前期的缘故,倒是未曾有化作孩童的模样。
时至今日,他用尽一切办法,也无法查询到其病究竟是因何故引起的。
因此每每发作,身边之人皆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
在一次偶然外出寻药的期间,他便得到一副药材方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