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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该如何的不堪设想。
李云机心有忌惮,声音甚带恐慌的询问一旁的人:“佛子,刚才离开的农户着实奇怪。我瞧见他眼神空洞,面上亦是麻木,甚至对金银亦是无甚波动。”
余下的话几人心里皆有数。
一而立之年的男子,家中富裕,应是儿女绕膝,高堂和乐。但为何家中只余他一人。且农户在离去前,告诫他几人:“一旦入夜便熄灯静音,不得出入房门。”
李云机所言,空竺亦是心中有数。但是,他只轻声交代:“即使恐慌亦是无用,暂时在此处歇脚,入夜便知晓。”
继而,佛子便未在堂内再逗留,扶起谢卿姒便回房歇息。
正好三间房,划分给三人。而李云机与空竺皆可无用入睡休憩,便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屋内被空竺施展灵力,去除粉尘污渍。不待女子开口,便从储物袋中拿出早已备好的换洗床榻用物。
一番收拾后,谢卿姒便躺下休养,不到片刻功夫就已沉沉睡去。空竺神色莫测,为其盖上衾被后,就离开。
谁知猫生耐不住性子,要紧跟随后。不过却被他一个眼神给拦住。猫生刚踏出屋门的半只脚,只好讪讪然的收回,返回屋内。
毕竟,他亦是知晓卿姒此时病弱,灵力不稳。且不说隐在暗处上次谋害她的人,对付村中的丧尸也是够呛。
猫生化作幼状后,便上床榻躺在谢卿姒的一旁。一爪撑起熊脑袋,戳一戳女子熟睡的面容。
他自有意识便在她的身边,历经她所有的喜怒哀乐,见证她的成长。知她心性或许不优异,但她从未有害人之心,对待亲近之人皆是以真心待之。
且若非要究其心性有不完善之处,按他之言,一切合该情有可原,可原谅的。
谁幼时便一直经历筋骨碎裂之痛,唯有卿姒。如今疾病再次袭来,不知可能安然渡过。
猫生想到此处,便心中伤怀的用脑袋蹭一蹭女子白面。而女子似感受到他的亲昵,不由侧身抱紧。
而此时猫生脑海里不由闪现一副画面。昔日把他放在尚在襁褓中卿姒身旁之人,隐隐于他有熟悉之感,似乎与他三人皆有联系。
猫生想起往事,抓头挠耳,记忆从那一刻便模糊不清,想不出所以然。见她有被打搅要苏醒之相,猫生只好作罢,与她一同睡去。
走出屋外的空竺原是想去暗自查探一番,但却被一直等在门外的人给阻止下。
朝司求亦是注意到,近日身体越发欠佳的谢卿姒。且若是有她在的地方,他的视线总是不自觉的放在她身上。
方才他可是亲眼瞧见,空竺搀扶她时,暗自输出灵力给卿姒。在见他送人回屋内休息后,自己本应该按君行鹤的劝告,去好生休息以待今晚出现不测。
但是感情终究战胜理智,让他一国之帝,心甘情愿的留于屋外等人。
二人默契的一同到院内交谈。
而朝司求只见空竺不知担心他二人谈话内容让卿姒听见,亦或是担忧她的安全,在她的房间周遭布下防御阵法。
不知为何,他的这一举动让朝司求心里感到不适,莫名感到一股憋屈。
但是也知正事要紧,便极力忽略掉。压低声响询问:“她此症状可是与回龙芝有关?”
作为朝武帝国的君王,其智慧绝不逊色于空竺几分。起初他一行人抵达人间,空竺便因卿姒的病情求助于他。
甚至于他而言,以当时的情况。他心里甚至是没有几分把握,空竺是否会强行夺取回龙芝。
但是朝司求却低估了空竺对谢卿姒的在意,他只是轻微点头,却绝不开口再言其他。
空竺从未放心其他人知晓她的病情,以防被有心之人利用此事,伤害到她。
二人静默片刻后,朝司求终究道出此让他心安的话:“我可提前把回龙芝给予她。”
正面向院外,察看村中人神态的人,听到他这番话。心中带吃惊,转身打量一眼朝武帝。
回龙芝乃是朝武帝国的历代龙脉之物,就因为此前知晓它的重要性。空竺才愿出手帮助解决大劫,以此事换一物。
如今他竟然愿意事未完成,便把回龙芝交出。呵,果真是情深意切。但是只可惜为时已晚,空竺难得在外人露出丝情绪。低头捻珠,遮住他眼里的沉重。
口吻轻稳言道:“而今仅仅凭借回龙芝已是无甚用处。”
只能尽快在解决朝武帝国的劫数后,立即赶忙兽域,取得兽骨根再加以回龙芝,方能再暂缓她的旧疾。纵使是天道世规,他亦是决不允许抢夺她的生机。
而一旁的朝司求,竟然瞧见他气息在刹那间变得杀伐狠厉,心里亦是肯定他所言不假。
他虽不喜空竺目中无尘的作态,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此人的实力,凌驾于众人之上。
如今他既然如此言道卿姒的病情,想必她所患上的疾病绝非能轻易救治的。
回龙芝作为帝国的镇国之物,其在修仙界的地位亦是独有一份,它的药力可想而知。但现今却不能医治她,她到底是身患何疾?
空竺见他于一旁抿嘴不语,苦苦思索。
不再作理会,与她相连的事情,他无法信任其他人。因此,便踏步走向村落周围去察看。
而君行鹤到朝司求的屋内,未见到人,便在房中等待。可见他久久未回,便要出门找寻,谁知就在院外的大树一侧见到神情恍惚的陛下。
他步伐放轻,悄然走至朝武帝的身侧。连连几声轻唤陛下,怔愣之人方才缓神。
居然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