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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然她未指名道姓的明说,但他自是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本就因幕后黑手不顾一切的做法,而怒火中烧的君行鹤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
    他眼神凌厉的扫向镇定自若的赵太后,以及出事后未敢一起对抗野兽来袭的朝司和。
    呵,现下皇帝危在旦夕,能从中获利者,寥寥无几。不用他多费心思,就可得知此事绝对与他二人有关。
    因此他必须要在陛下苏醒之前,看牢几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至此,向谢卿姒颔首后。便以皇上遇难,其中有主谋者为由,动用军队镇压在场的人,完全不顾赵太后的反抗。
    而朝司和亦是未料想到朝司求竟然留有后手,敢把军权让给外人保管,只能妥协,再做打算。
    此时侧殿里的空竺,正在借助今日从巨蟒体内获得的兽丹为朝司求疗伤。
    他把掌中散发绿浓青森色的兽丹掷向空中,施法加以佛咒净化它的威力。
    待事毕后,便把它放入到朝司求体中。只见兽丹在吞噬流于四周的血液,可怖的裂口在迅速愈合,最后伤口竟已毫无痕迹可寻。
    朝司求体内的兽丹正在帮助他恢复元气,而他的面色亦是逐渐红润。
    世间存在无法估计的兽族,但能得以化成兽丹的,却少有。更何况之前各界太平,难得会有妖兽出没作乱,这兽丹更是难得一见。
    也不知空竺是何想法,明明可以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丹药再加以灵力辅之。
    虽说恢复慢上些许,但仍就可使其治愈。他倒是舍得,竟然把难得一见的巨兽丹赠予他。
    他见人已痊愈,反而不急于离开。走至一旁座椅,给自己斟一茶水,好似要坐上几刻。
    而就在他要再饮一口时,床上的人如他所愿,已是苏醒。
    朝司求自猎场中失血过多而昏厥,但潜意识里仍能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事情。此时醒来后,第一时间察看自己的伤口,果然已是大好。
    他抬头面带诧异的打量,周围无一下人,唯有空竺悠然自得的仍旧停留于屋内。
    但不待他出言询问,空竺却隔绝外界的动静,道:“我已于你体内放入一巨蟒兽丹,日后你若勤于修炼,可助你提升武力。”
    “且今后起,你不受人间百病所困,寿命可达百年,面容亦是能有所维持。”
    空竺此次手笔之大,竟让朝司求亦是禁不住扬起剑眉。心里更是疑惑不已,作为一国之君,他深知天下绝无免费馈赠之事,不由沉声道:“你想我以何为回报?”
    他却不作答,再饮一口茶,不轻不重的放下茶杯。直视略带虚弱的朝司求,似乎毫无逻辑的提到:“你与她不般配。”
    朝司求以为凭空竺昔时不于外人面前,表露心绪的式样。定不会主动提及此事,现今他直言不讳,倒是让他不知作何回答。
    但秉承输人不输阵,不禁就要反驳,讥笑:“你是以何种身份谈及此事,是修仙界宗寺的僧人,亦或是表亲?”
    可是见时辰不早,门外的众人皆在牵挂朝武帝。况且此话空竺亦是不知怎么回,继而也不论拐弯抹角这套。
    甚至难得以威压逼人,但口中却似十分客观道:“朝武帝你富有五域四海,执掌生杀大权。但是卿姒绝不是尔等能配上,她不应拘束于短短百年的富贵”。
    “言已至此,你好自为之。”
    空竺话音落下,便收起灵力。只见朝司求本就病情方愈合的身体,嘴角竟流出一丝鲜血。
    若是他未曾抵抗空竺的气力,倒无事。
    未曾想他竟然强硬的反制他的威压。幸好空竺只是试探他,否则朝司求可就要再次重伤。
    朝司求以手使劲擦掉嘴角的血液,步伐不稳的居然就朝空竺出手。而空竺正转身要离开,不想他竟如此不服,未曾生出防备之心。
    空竺霎时瞬移到一旁,但朝司求体内已有巨兽丹,倒真让他划破衣角。
    见空竺周身气势转变,朝司求亦是不慌。慢条斯理的就朝他方才位置坐下,给自己斟茶。
    讽刺言:“朕从未听闻能以情入佛者,倒是因情坠入邪道居多。”
    “本该无欲无求的一宗佛子,不应修佛入道,摒弃杂念吗?而今的你却是在做甚?”
    一话落毕,他手中的茶杯碎落一地。茶水与原先的血迹弄得朝司求满身污渍,但他亦是不再生气。只因竟能逼得眼前的空竺不再维持面上惺惺作态的表情。
    推门而去的人,空留一句:“我的佛路自会由我而决定。”
    朝司求听此,嗤笑。卿姒的性子,应是这厮影响而成。
    熟知空竺的谢卿姒见他出来后,察觉他心绪好似不如以往。不由以为朝司求有何大碍,继而询问:“他现今如何?”
    “他无事,我先带你回房处理后背的伤口。”
    他刚说完便要扶她离开,谁知她竟然拒绝:“此次是我欠他,我应当与他答谢后再走。”
    空竺已报他的恩情,且朝司求为人表里不一,若是他背地里使出招数,倒是难办。所以僧子不肯让她再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君行鹤已然到过屋内问候一遍朝武帝。
    朝司求听到屋外的动静,便派他前来请谢卿姒进去。
    待谢卿姒进到屋内,走至床边。此时的她亦是难为情,少有外人如此待她,皆是身边的几人会护她。
    但见气氛尴尬,且空竺在外等她,亦是不再纠结道:“你身体如今可好上些许?”
    难得见她举止投足间带有拘谨,且声音小心翼翼,不由故作虚弱答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