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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后在身后,将帕子撕裂。心里暗恨:今儿,她竟被谢卿姒与朝司求如此对待,真是奇耻大辱。此次狩猎,她定得令两人付出代价!
心怀鬼胎的一行人,便浩浩荡荡一同前往行宫。
再言,君行鹤自见到谢卿姒时,便有心留意。此时,他正骑马护卫在朝司求的仪驾边上,不由分说的便靠近马车窗前探询:“陛下,这位颜可倾朝武帝国的仙外来客,其秉性可是着实有趣。”
然而,回复他的却是一盏茶杯。幸亏君行鹤躲闪得及,否则今日他非得破相。随即,他脱口而出调侃:“人与人的差距,便在此时尽显无疑。倘若微臣是仙子,待遇定全然不同。”
君行鹤话方落,便想要立即骑马走开。谁知,朝司求竟然执起一枚棋子,便朝马掷去。
马匹瞬时受惊,到处乱窜。
众人只见往日的御前红人,狼狈不堪的在竭力控制马匹。
而今日作为朝臣的家属,林以柔此刻亦是坐于马车上,参与此次狩猎。她听到马车外,传来阵阵嘈杂声。禁不住好奇,掀开车帘,便见到君行鹤骑马在她车边上。
林以柔眉眼带羞意,捏紧了帘子。想要与他打声招呼,但却始终不敢开口。就在她眼睁睁看着君行鹤要离开时,手中帕子一松。风轻吹过,就被他给拦截下来。
君行鹤还以为是哪个彪悍的姑娘,又做出投香囊、扔手帕之事。回头一看,原是老熟人——林以柔。
他把帕子还给她时,出声调笑道:“下次可要记得拿好,若是让别家公子捡到,可就要收下做定情信物了”。
然而,君行鹤见她接过后,一副羞答答的模样,脸上越发带有红意。也不好再打趣,勒住缰绳就走了。
青儿见林以柔自君行鹤走后,着迷的拿着帕子,不解的问:“小姐,怎么不挽留君世子,多与他交谈一会?”
她身子一僵,继而温婉一笑:“明知是过路人,怎么敢多挽留。”
而另一处,布置得格外精细的马车内,谢卿姒散漫的枕在猫生腿上。二人互相投喂糕点,舒服得开始昏昏欲睡。
空竺不动声色的踏入马车内,见他二人如此,只好坐于角落。
她轻拍猫生让他缩小体型,但他却不肯。而她作势就要拿走甜食,猫生方才撇一撇嘴,不情不愿的化成小肥熊。
“回来了,可有探出一二?”
谢卿姒勾起他的手指,让他到里侧坐下。不顾空竺的阻挠,身子骨娇软抱着猫生躺在他怀里。
他提起猫生的脖颈,往旁边一放:“下次再幻化成这般大小,你就该节食。”
猫生听此气急败坏,毛发竖立。他这般模样怎么可能压累卿姒,他可比空竺知道心疼人!
谢卿姒见他二人又要斗气,连忙给猫生顺毛。扯着佛珠,娇音响起:“表哥,你先告诉我,近期可是有事要发生?”
空竺取下搁到她的流苏玉饰,打量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怎的生得,与其他修仙女子如此不同。尤为喜好这玉衣华饰,对修行却无甚追求。
现今她身有疾便罢了,若是痊愈后依然这般,可如何是好,他的修为可无法一直任由他抑制。
“表哥?”
女子摇晃他的衣角,困惑他为何沉吟不语。
“无事,今都地界已有异动。若我不在时,记得定要猫生紧跟在你身侧。”
谢卿姒挑起秀眉,乖巧的答应。空竺见此欣慰暗道:所幸她在大事面前,未曾惹下祸端。
待到行宫时,他再次驾轻熟路的为她装扮,一切瞧起来,皆是显得如此的自然。谢卿姒下马车时,空竺见她的发饰似乎稍微倾斜,便帮她整理扶正。
然而,他二人此番亲密无间的举动,皆被在场的人看在眼底。
君行鹤亦是第一次见到,心里委实震惊。他的视线,不由窥探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朝司求。这真是引得他十分好奇,试探问:“陛下,他二人怎的如此作为?”
然而,朝武帝压根未欲搭理,君行鹤小心谨慎的探询。帝王不知作何,心里略微不得劲儿,转身便快速离开。
君行鹤可未肯罢休,立马跟上去,誓要一问究竟。此佛子与女子在行为举止上,竟如此密切。可千万别诓他,以佛修仙的人,未有禁止女色的僧规戒律。
在君行鹤不厌其烦的打探之下。朝司求只得甩下一句:“不过是表亲罢了”,便径直离去。
令君行鹤怔愣的站在原地,嘴里嘟囔着:“表亲?真是自古表亲皆良配!但亦是古怪,身份可不对。”
第9章 起争执
今日于行宫狩猎,朝司求一早便派人来询问:“是否二人想要一同前去。”
但不巧的正是,空竺在晨光初亮时便出门。而谢卿姒却是懒怠万分,直至寝息到正午时分方才起身。
期间赵太后差遣自己的贴身嬷嬷,数次前来邀请她前去一聚,却被留于门外的猫生吓唬得不敢上前打搅。
猫生一手枕着脑袋,一手拿着安公公赠予的吃食,翘着二郎腿就卧在屋檐前的软榻上。丝毫不予理会常嬷嬷一众侍从扫向他的目光,悠闲自在极了。
就在他纳闷,为何近日卿姒不再许可同她在屋内休息时,突然房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
只见谢卿姒神态颇为疲惫,好似整晚不在歇息,而是出去做活计一般。
现今眉眼带戾气,语气不善:“成天吵嚷不止,扰人不得安宁,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不成?”
随即转身回屋给自己斟一盏茶,平缓自己内心的躁动。在她发现体内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