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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

      煽风点火,只怕徐令姜会更不待见自己了。
    徐弘礼只得忍住脾气,没敢发。
    徐令姜早已猜到了徐弘礼的来意,而她来见徐弘礼,也不是因为那可笑的父女情,而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爹爹,如今你的身份不必从前,爹爹做事之前,记得三思而行。”
    徐老太爷在时,徐弘礼张扬不可一世。后来徐老太爷没了之后,他被官场毒打了一顿之后,这才消停老实了。
    如今他得了个金贵女婿,徐令姜怕他被人吹捧过头,又没头没脑抖了起来,便提前将他敲打一番。
    “爹爹晓得的。”徐弘礼眼角眉梢里,皆是熨帖得意的笑,“如今女婿的身份不比从前,一举一动都得要小心谨慎,免得被人拿住了把柄。你放心,爹爹在朝为官数十年,这种事还是懂得的。”
    徐令姜听徐弘礼这么说,便没再说话,只抬手扶了扶额角。
    兰姨见状,立刻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头又晕了?哎呀,霍大夫都说了,您虽然醒了,但身子还虚着呢,让您卧床休养的。”
    徐弘礼一听这话,忙人将徐令姜扶回去歇息。
    徐令姜来的目的也达到了,便也顺势被‘扶着’走了,待出去之后,见兰姨要找人去请大夫时,徐令姜这才道:“兰姨,我没事,我就是觉得有些累。对了,逢春呢?这几日,她怎么样了?”
    兰姨扶着徐令姜往院子回,答道:“这几日您病着,我们都没顾上逢春姑娘,她应该还在鲁王府,可要我们派人去将她接回来?”
    赵暝的死,虽然跟叶逢春没有关系,可却跟叶逢春的父兄脱不了关系。
    如今李慕载平安度过这一劫难,徐令姜自然没有将她再留在鲁王府的道理,当即便道:“现在就去将逢春接回来。”
    说完之后,徐令姜又不放心。
    她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赵昱那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别人去,徐令姜不放心。
    兰姨忙拉住徐令姜:“哎呦,我的夫人,您这刚醒,身子还虚着呢,哪里能出门?您放心,我亲自去,一定把逢春姑娘……”
    话没说完,外面便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徐令姜停步回眸。
    略等片刻,就见叶逢春从外面跑进来。
    叶逢春没料到,徐令姜会在这里,愣了一下,忙扑过来,紧紧攥住徐令姜的袖子,神色紧张道:“姐姐,你怎么样了?现在有没有好点?”
    “没事,只是个小风寒而已。”
    徐令姜握住她的手,轻轻笑了笑,正要再说话时,叶逢春眼泪突然吧嗒吧嗒往下掉,她哽咽道:“姐姐,我在这世上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我,我……”
    徐令姜看的心疼,忙用帕子替叶逢春拭泪,好生劝慰一番,叶逢春才止了哭,泪眼婆娑拉着徐令姜,问东问西的,徐令姜一一答了。
    回到院中之后,徐令姜见叶逢春眼底乌青浓重,又拉着她说了会儿话,便以自己有些困了要歇午觉为由,让叶逢春也回院中歇息去了。
    待叶逢春走了之后,兰姨才端着药碗进来,低声道:“夫人,管家刚才过来说,永昌伯爵府府的陈夫人,和兵部张夫人,都亲自来上门探望您了,管家统统以大夫让您静养不宜见客为由统统回绝了。”
    说着,兰姨将药碗递给徐令姜。
    “哦,对了,还有逢春姑娘是小王爷亲自送回来的。不过小王爷并未下马车,将人送到就走了。”
    徐令姜轻轻颔首,这下她又欠赵旸一个人情了,要不改日再给他送副画?!
    徐令姜带着这个疑问入梦。
    待她再醒来时,已时至黄昏了,李慕载依旧没回来,徐令姜便同叶逢春一起用了晚饭,而后两人沿着游廊消食散步时,早起就进宫的李慕载才回来。
    见李慕载回来了,叶逢春便回了隔壁院子。
    徐令姜则进了屋内,坐在窗边,一面轻摇团扇,一面看着兰姨指挥侍女们往桌上摆饭,李慕载则去净室沐浴了。
    待饭摆好之后,侍女们悉数下去了,兰姨看了一眼净室,走到徐令姜面前,低低唤了声:“夫人,您……”
    徐令姜团扇下压:“兰姨,你不必说,我明白的。”
    兰姨未开口的话,就这么被徐令姜挡了回来。
    她还欲再说,可听到净室的门响了,便只得将话咽下去,退了出去。
    李慕载沐浴过后,再出来时,屋内只剩下徐令姜坐在靠窗的榻上,一手执扇,一手翻著书,似是听见响动,她抬眸看过来,轻声道:“饭摆好了,过来用饭吧。”
    神色平静,语气平淡。
    李慕载走到桌边,却发现,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他微微侧眸,看向徐令姜。
    徐令姜解释道:“我以为你被留在宫中用饭,便同逢春一起吃过了。”
    李慕载点点头,没再说话了。屋内烛火摇晃,他们一人坐于窗下看书,一人坐在桌前吃饭,场景看着十分和谐,但今晚这顿饭,李慕载却吃的味同嚼蜡。
    在回来的路上,李慕载曾想过无数种,徐令姜见到他之后的反应,唯独没想到会是这种——既没有质问,亦没有生气,徐令姜很平静,平静到让李慕载头一次生出了无措。
    李慕载草草吃了几口,便搁下筷子,让人将饭撤了,待他净手漱口再回来时,窗边的榻上,已经没有徐令姜的身影了。
    但床幔却已放下了,而脚踏上也多了一双绣鞋。
    李慕载静默须臾,熄了烛火,上床躺下。
    徐令姜面朝里而卧,身子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