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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听说夫人今日要来,都各自预备下了,若夫人不忙,不如我们这便各自给夫人做些吃食,让夫人尝尝,如何?”
    徐令姜便笑着应了。
    不一会儿,这些人便鱼贯而出,各自手中捧着吃食,轮流上前,让徐令姜检收她们这一个月所学的成果。
    虽然她们做的都是主食,但却没有一个是重样的。徐令姜挨个儿尝过去,原本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去,又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抄手,和一个灌汤包道:“这两个是谁做的?”
    两位妇人站出来,冲徐令姜行了一礼。
    徐令姜笑道:“这抄手和灌汤包我吃着甚好,劳烦两位再帮我做一份带走的。”
    那两位妇人应了,忙喜笑颜开进厨房去忙碌了。
    没一会儿,便将抄手和灌汤包做好放进食盒中,拎出来递给兰姨时,兰姨又分别给了她们银子。
    “夫人心善,让赵娘子教我们手艺,我们怎能收夫人银子呢?”
    那两位妇人摆手,连连拒绝,徐令姜在旁笑道:“先前我吃的我便不给银子了,带走的这个是给霍大夫的,你们就当这银子是他给的,快收下吧。”
    听徐令姜这般说,那两位妇人这才千恩万谢收了。
    从宅子里出来之后,徐令姜便打算去霍箐坐诊的药堂,那药堂就在弄梅巷旁边的街上,出了弄梅巷。
    可徐令姜一行人刚出巷子,就遇到了一位熟人。
    说是熟人也不然。
    因为她们俩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也都认识对方,但却从来没说过话,也没有近距离打过照面。
    兰姨乍一眼看到芸娘,差点就要跳起来破口大骂了。
    但又猛地的想起来,若不是因为她,徐令姜又怎么能摆脱叶知秋,嫁给李慕载呢!便压住愤恨,想装作不认识,直接走人的。
    徐令姜也是这般想的。
    可擦肩而过时,芸娘却主动叫了她:“李夫人。”
    徐令姜脚下一顿,偏头看向芸娘。
    徐令姜之前曾远远看过芸娘一次。
    那时的芸娘眉眼灵动,满身朝气。可如今的话她却像一朵饱经摧残的花,皮肤苍白干裂,一双眼里全是死寂。
    徐令姜正要说话时,芸娘突然毫无征兆晕过去了。
    兰姨吓了一跳,当即拦在徐令姜面前,恶狠狠骂道:“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我跟你说,我们姑爷如今可是官家面前的红人,我们可不怕你!”
    徐令姜绕过兰姨。
    见芸娘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躺在地上,看着不像是装的,便让兰姨和秋荻一同将她搀着,送去了霍箐坐诊的药堂。
    霍箐替芸娘诊过脉,刚掀开帘子出来,兰姨便急急过来,问:“霍大夫,她怎么样了?”
    兰姨问这话,本是怕芸娘赖上她们。
    霍箐却以为她们相识,摇摇头道:“她之前小产过,还被人灌了大量的红花汤,伤了根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这话一出,徐令姜和兰姨脸色齐齐都变了。
    被人灌了大量的红花汤?!这意思是叶家人将芸娘的孩子打掉的?!
    兰姨又惊又怒,当即骂道:“畜生!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霍箐已经将食盒打开了,正在扒拉抄手吃,见兰姨义愤填膺的模样,便口齿不清问:“她谁啊?值得兰姨你这般骂?”
    徐令姜眼睫轻垂,没说话。
    旁边的秋荻答了:“叶知秋的外室。”
    “咳咳咳咳咳——”
    霍箐顿时咳了起来,眼睛瞪的老大。
    叶知秋的外室,怎么是由她们送过来的?!
    她们正说着,内间的帘子被掀开了。
    芸娘醒了,她面色苍白如纸,从里面出来,走到徐令姜面前,冲徐令姜行了个礼:“多谢李夫人送我来医馆。”
    徐令姜抿了抿唇角。
    她与芸娘这种关系,她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索性便摇摇头。
    却不想,芸娘道过谢后,又冲徐令姜道:“李夫人,之前是我对不住你,原本我该向你道歉的,但鉴于我也算是间接帮了你,我就不向你道歉了,可好?”
    道歉与否都皆已过去了。
    徐令姜无意再去纠结,便轻轻颔首。
    芸娘也不多说,便转身要朝外走。
    徐令姜皱了皱眉,又叫住她:“你可是有事要找我?”
    不然她为何会去弄梅巷?!
    芸娘嗯了声,看着徐令姜:“我爹爹说过,做错事就该向人道歉的。李夫人,如果我说,当初是叶知秋同我说,他与你只有夫妻之名,他答应我,回华京就同你和离娶我的,你信吗?”
    事到如今了,芸娘也没骗她的必要,徐令姜信芸娘。
    见状,芸娘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身子也跟着轻晃了一下,徐令姜问:“可要我找人雇个马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来华京这么久了,还没好好看过这里呢,我想四处看看。”
    徐令姜听到这话,便没再说什么了,她看着芸娘一身素白衣裙,头上发饰全无,依旧做未出阁女儿的打扮,脸上挂着瑰丽的笑朝门外走去。
    行至门口时,芸娘突然转身,冲徐令姜道:“李夫人,你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说完,屈膝冲徐令姜行了一礼,便出门走远了。
    兰姨瞧着芸娘这模样,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霍箐看惯了生老病死,对这种早就无感了,他吃完徐令姜带来的抄手和灌汤包,擦了擦嘴,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徐令姜回过神来,走过去,同霍箐说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