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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但如今, 人家既主动来送,李慕载也不能不收。
    康王管事的见差事了了,便婉拒管家请他进府喝茶之举, 告辞过后便又走了。
    上了马车之后, 见徐令姜情绪低落,李慕载道:“若你不想去, 可以不去。”
    徐令姜摇摇头:“我去。”
    李慕载知她是想去见叶逢春, 便没再说什么了。
    马车辚辚驶过长街,往徐家而去。
    徐家府门口,老早就有人伸长脖子在张望了。
    徐令昭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在原地烦躁走动着,低声骂道:“该死的, 徐令姜该不会给头儿灌了迷魂汤, 不让他来了吧!”
    小厮十分想说, 少爷,您清醒一点!
    这出嫁女三朝回门是定律,若是不来,一顶不敬长辈的帽子扣下来,于姑爷官声不利,二小姐就算同府里不亲厚,也断然不会拿姑爷的前程开玩笑。
    不过还没等小厮说话,徐令昭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来了!来了!”
    说着,急忙从台阶上奔下去。
    “吁——”
    车夫刚勒住缰绳,徐令昭已经上赶着过来,殷勤帮着将脚蹬放好,满脸喜色探头往里瞧。
    一见李慕载弯腰下来,徐令昭立刻笑道:“头儿,你可来了,我一大早就在等着你呢!”
    李慕载冷淡点点头,又转身,去扶徐令姜。
    徐令姜纤长白皙的手,搭在李慕载掌心,借着他的力道,从马车上缓步而下,裙摆轻轻坠在鞋面上,堪堪遮住脚尖,动作极为优雅端方。
    徐令昭不屑翻了个白眼,对徐令姜视而不见,只热情去招呼李慕载:“头儿,快进去吧,爹爹已经在等着了。”
    徐弘礼本是要亲自到府门口迎接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岂有长辈去门口候着晚辈的道理,索性便早早坐在厅中等着。
    见徐令昭带着徐令姜他们进来,他立刻敛了敛衣襟,忙吩咐:“快上茶。”
    徐令姜和李慕载进来冲他行礼。
    徐弘礼安然受了,嘴上却说:“都是自家人,不必这般客气,快坐快坐。”
    徐令姜落了座,见只有徐弘礼一人,不禁问:“方夫人呢!”
    “嗐,她前几日病了,大夫让她卧床休养呢!”
    徐弘礼话刚说完,就听到一阵虚弱尖锐的女声道:“二小姐回门这样的大日子,即便我是死了,我也得从地下爬出来不是。”
    徐弘礼猛地抬头。
    就见方氏扶着婆子的手,一脸刻薄从外面进来。
    徐弘礼眼底滑过一抹阴鸷,可当着徐令姜和李慕载的面,还是忍了没发作。
    方氏走进来,在徐弘礼身侧的太师椅上落了座,很快便有侍女捧了茶盏进来上茶。
    方氏的目光,落在了徐令姜身上。
    徐令姜今日穿着一件合欢花绣桃枝的褙子,云髻雾鬓,削肩秀颈,脸色清透红润,一见便知是过得极好的。
    方氏心里顿时来了气,冷哼道:“二小姐如今可真是攀高枝了,见到长辈,都不知道行礼了!”
    徐令姜端起茶盏,本是要喝茶的,听到方氏这话,复又将茶盏搁回桌上。
    “夫人来得刚刚好,我正好也有事找夫人呢!”
    徐令姜说完,扭头冲外面喊了声:“秋荻。”
    秋荻在门外应了声,很快便将许多人带进来了。
    正厅内门窗俱开,轻而易举便看到了院外的场景,见到秋荻将徐家送给徐令姜陪嫁的侍女小厮,齐刷刷全带过来时,方氏脸唰的一下变了:“徐令姜,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令姜不答反问:“我还想问,夫人是什么意思?”
    徐令姜话音刚落,秋荻便从院中站着的侍女中,将一个侍女拽出来。
    那侍女眉眼清秀,颇有几分姿色。
    可此时,却是脸色煞白,头发凌乱,甫一被拉出来,她便跪下连连磕头求饶:“大人,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徐弘礼一头雾水,看向李慕载:“贤婿,这是?”
    不用李慕载答,那侍女已哭着道:“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起那混账心思!求大人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徐弘礼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
    可还没等他说话,李慕载已冷漠开口:“把你昨日,同我说的话,再同岳父大人说一遍。”
    “是,是……”你侍女瞧见厅中的方氏时,眼神瞬间变得闪躲起来,可一想到昨日那柄近在眼前的剑时,她只得咬牙如实道,“是,是方夫人说,让我陪嫁过去之后,就找机会勾引姑爷,若能成功,她便做主,让二小姐抬我做姨娘,还放我老子娘出去。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
    说完,那丫头又砰砰磕起头来,额间已隐隐有了血迹。
    方氏猛地揪紧手中的帕子。
    她怎么都没想到,徐令姜竟然会把这事在三朝回门时捅出来。明明之前徐令姜嫁进叶家时,她也这么干过,当时不什么事都没有吗?!这次怎么会……
    徐弘礼猛地扭头,颊边的肌肉抖动着,大有一副跳起来掐死方氏的架势。
    方氏毫不客气瞪了回去:“老爷瞪我做什么?!这侍女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是我指使她的,就是我指使她的啦?幸亏老爷不是在有司衙门任职,否则还指不定要冤死多少人呢!”
    “你——!”
    徐弘礼又气又恨,只得又厉喝道:“你说是夫人指使你的,你可有证据?”
    “这……当时,夫人是把奴婢单独叫过去说的。”
    “贱婢!我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