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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夏竹听徐令姜不是要撵她,这才不哭了,可她还是不放心:“要是我走了,少爷再来找麻烦,怎么办?”
    徐令姜:“我自有办法应付他。”
    夏竹这才收拾好东西,被兰姨从后门送出去了。
    她刚走没多久,徐令昭就想起这茬来,当即又气势汹汹折返回来找人,得知夏竹已经被送出府了,他在徐令姜院里发了通火之后,便带着随从又走了。
    随从见自家主子气的不轻,便道:“少爷,您也是觉得不解气,要不,小的让人出去找找那丫头,她应该还没走远呢?”
    “找什么找?!一个臭丫头而已,还不值得小爷我费那么大力气!算了,而且看在她识趣的份上,这次就饶了她!还有,”徐令昭眼神威胁扫了随从们一眼,“今天这事,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让他给我当箭靶子!”
    随从知道,徐令昭素来好面子,当即齐齐应了。
    徐令姜回徐家的第三天,她的聘礼便被拉了回来,除此之外,叶知秋还多给了她四年衣粮。
    聘礼被拉回来时,方氏又将徐令姜叫了过去,又是一顿明讥暗讽。
    方氏出身武将之家,性格泼辣,脾气暴躁,虽然她想狠狠羞辱徐令姜,但奈何肚子里墨水不够,兼之不论她说什么,徐令姜都一概不反驳,只安静坐着,让她想寻错处罚徐令姜,都找不到机会。
    最后,方氏说的口干舌燥,徐令姜依旧不为所动。
    方氏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骂道:“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东西,难怪会被休!下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徐令姜从善如流站起来,对着方氏行了个福礼,带着兰姨走了。
    一出去,兰姨就发作起来了:“明明是叶知秋干了没脸的事,现在竟然还倒打一耙,他们簪缨世家,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和离归家后,徐令姜和兰姨一直都在院子里,所以并不知道,外面的事。
    刚才方氏讽刺徐令姜时,徐令姜才知道,她与叶知秋和离一事,已传遍华京了。私下流传了许多版本他们和离的原因,但每一个版本,都是徐令姜的错,零零散散说下来,徐令姜已是个生不出孩子的不贤妒妇。
    “他们叶家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姑娘,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老爷不为你出头,我……”
    徐令姜挽住兰姨的胳膊,悄声劝道:“好了,兰姨,别生气了,现在外面传言对我越不利,我们才越有可能搬出去呀。”
    兰姨猛地扭头,看向徐令姜。
    徐令姜轻轻颔首,眼里带了几分狡黠。
    又过了几日,兰姨来回徐令姜:“姑娘,勇子说,那处宅子已经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同老爷说?”
    徐令姜闻言,立刻搁下笔:“现在就去。”
    第6章 出府
    ◎以后,她只是徐令姜。◎
    徐令姜带着兰姨过去时,徐弘礼刚下朝回来,正在厅中用饭,她们刚进院中,便听到了徐弘礼的笑声。
    显然,徐弘礼今天心情很好。
    徐令姜刚走到廊下,便被婆子拦住了。
    兰姨立刻横眉竖目,斥骂道:“腌臜货!瞎了你的狗眼了?连姑娘都敢拦!还不赶紧让开!”
    那婆子面色不屑:“都已经是下堂妻了,还摆什么谱啊!”
    “你说什么?!”兰姨瞬间炸了,当即想冲上去和那婆子理论,却被徐令姜拦下了,“劳烦妈妈通禀一声,就说我有事要找爹爹。”
    那婆子袖着手,溜了徐令姜一眼:“老爷正在用饭,吩咐不让人打扰的。”
    徐令姜闻言,拉住兰姨,轻声道:“既然如此,那我等等便是了。”
    这几日,恰逢倒春寒,天上彤云密布,房檐上冰凌终日不化,徐令姜虽然穿了狐裘,可还是被冻的直哆嗦。
    兰姨气不过,数次想找那婆子理论,都被徐令姜拦下了。
    等了约莫两刻钟,那婆子拉长着脸过来:“二姑奶奶,老爷让你进去。”
    徐令姜让兰姨在外面等她,自己掀帘进去。
    与外面的天寒地冻不同,屋内暖意盎然。
    手脚冰冷的徐令姜刚进去,徐弘礼的呵斥声,劈头盖脸就砸了过来:“你不在自己院子里好好待着,又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
    徐令姜被冻的脸色发白,眼睫上也染了霜色。
    骤然被这暖意一熏,瞬间融化成水滴下来,看着像是落了泪,徐令姜垂眸,直接说明来意:“女儿想出去待一段时间散散心,还望爹爹应允。”
    “哐当——”
    徐弘礼重重将茶盏搁在小几上,指着徐令姜,怒骂道:“散心?!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有脸出门散心?你知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说你的,你……”
    徐令姜打断徐弘礼的话:“女儿知道,前几日,夫人已经同我说过了。”
    徐弘礼一愣,立刻扭头去看方氏。
    方氏一脸不喜:“老爷瞪着我做什么?被一纸和离书送回家的人又不是我!”
    徐令姜看着徐弘礼,哑着声问:“夫人告诉女儿,外面都说,女儿与叶知秋和离,乃是女儿不贤善妒所致。可是爹爹,女儿与叶知秋和离的原因,旁人不知,您是知道的,您就任由叶家这般污蔑女儿么?”
    最后一句话,隐约带了哭腔。
    方氏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几日,方氏出门赴宴时,总有人来问她,徐令姜和叶知秋和离的原因,方氏全都将过错扣在了徐令姜头上,如今听徐令姜说起此事来,不免心虚。可旋即,方氏又硬气起来了,是她说的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