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15

      己罢了。
    她翻过身把自己蜷起来,背对着独孤极。咬着唇逼自己不要哭,眼泪却还是止不住。
    独孤极看她这样,眉头紧蹙冷嗤道:“你哭什么,你不是也很快活吗?”
    “我不快活!”她大叫起来。
    独孤极厌她这副像被强.奸了的样子,来了火气,讥嘲道:“我回来的时候,是发.情的狗缠的我。”
    白婉棠回头瞪他,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恨道:“是你的西珠给我下的药,你凭什么羞辱我!你当我是狗,那你以后就别碰我,我找别人解决。”
    独孤极立时变了脸色,“你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恹恹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57299135 5瓶;歪水4瓶;三千世界划起来~3瓶;49418345、Lonerい、ながれぼし、茉茉黎璃安1瓶;
    (* ̄3 ̄)╭
    第48章 .心迹·?
    白婉棠说的是气话,这种事她宁愿忍着也不愿意找人解决。
    她用被子把自己蒙在,不再与他争吵,也不想看到他。任独孤极再说了什么都不愿听。
    独孤极瞧她在被子里鼓成一团的样子,就有一种想要拿把剑将这一团捅得千疮百孔的冲动。
    他胸腔里的“心”在叫嚣着杀戮,在渴求他最厌恶的血腥。而且尤其地怨恨她,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他朝白婉棠伸了下手,手指蜷了蜷又收回,披上大氅快步离开。
    外边安静了,白婉棠才从被子里出来。
    确定独孤极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回来,她去浴房冲洗了身子,躺回床上不断念清心咒。
    *
    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有再看到独孤极。
    但外面的魔侍和魔卫却变得越发谨慎小心,再不敢像往常那样,闲聊嬉闹。
    白婉棠目见之处,都陷入了紧绷的压抑中。
    她担心出事了,在魔侍送吃食来时,询问外面的情况。
    魔侍四下里瞧瞧,小声道:“尊主这几天脾气越发暴戾,还时常头疼心口疼。先前倒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不过吃药压住了。现在那药似乎没什么用了。”
    魔侍说罢,害怕地候在一旁。生怕独孤极突然出现,发现她在说闲话,会将她拖出去斩杀。
    白婉棠闻言,心道原来剧情已经发展到这儿了。
    万象镜的反噬,让独孤极变得越发疯魔。
    再不久,便是她被拔神莲的时刻了。
    正这么想着,她的灵台突然抽痛了一下。
    白婉棠惊讶地摸了摸小腹,只觉抽痛越来越明显。仿佛有刀在她的灵台处割划。
    她叫人撤了食物,回到床上歇着。痛却越发明显,越发深沉,仿佛连带着她的神魂都在被人割裂。
    她在床上蜷成一团,喉间一阵腥甜上涌,咳出一口血来。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疼痛仍在持续,这次仿佛有人在把她的神魂当成纸钱撕扯。
    她被困在黑暗中出不去,过了仿佛千百年那样漫长的时间才好转。
    她大脑渐渐清醒,能听见独孤极的声音。
    努力睁开眼,就见医修离开,独孤极手中拿着一盏巴掌大的葫芦灯盏,坐在床边。
    那葫芦口的烛火不安地晃动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平息下来。
    独孤极地目光这才从烛火上移开,看向她,“好些了?”
    白婉棠脸色惨白地盯着葫芦灯盏,额角渗汗:“我的命魂灯……”
    当初她拜入玄鸿宗时,被抽一缕魂丝炼成能重创她神魂的命魂灯。
    这本是大宗门防止弟子叛入魔族所用。在魔族占领玄鸿宗前,为了不让命魂灯落入魔族手中,已经将其都摧毁了。
    她的命魂灯,只有可能是被崔羽灵留了下来。
    白婉棠想通一切,躺回到床上,语气肯定,“这一次,你依旧不会拿她怎么样。”
    独孤极听着不舒服,却无从反驳。
    他本还斟酌要不要同她说是崔羽灵所为,免得她又同他闹,让他心烦。见她知晓一切,却表情漠然,他反而焦躁起来。
    “她只是把你当成……”
    “我现在倒希望,我就是清棠。”白婉棠打断道,“不然我真的不懂,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这样折磨。”
    独孤极眉头紧皱,“别和我说这种赌气的话,你要是清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本要这么说的,却忽然发现,几日不见,她瘦削憔悴了许多。
    她以前的脸上是有婴儿肥的,如今却骨线分明。以前的脸蛋也总是泛着健康的红粉,如今却是苍白发青,连唇都淡得几无血色。
    独孤极收起命魂灯,冷硬紧绷的面部线条软了几分,摸了摸她的脸,“不会再有下次。”
    他嗓音微哑,眼里红血丝明显。这几天,反噬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他过得并不比她好。
    白婉棠垂着眼眸不看他,“我不信你。”
    他立刻就来了火气,摸她的手用力,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她痛得闷哼,他像被烫到似的收了手,急躁在屋里来回踱步,“那你要怎样,要我现在去杀了崔羽灵?”
    白婉棠淡声道:“你只要放了北冥的人和藤千行……”
    “不可能,这些话你以后别再跟我提。”独孤极打断她,手握成拳,指甲掐进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坐回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抱在怀里,难得地向她吐露心迹:“我让你留在我身边,不是为了折磨你。你同我说话就不能不带刺?”
    白婉棠道:“如果我可以和你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