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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用力到她脸肉凹陷下去,嘴巴被迫张开。
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他。
他的面容在黑暗中如同恶鬼,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着她,不断迫近:“你刚刚和那个男人在做什么?我让你在登天阁等我,你在做什么?”
他另一只手用力拉扯她凌乱松散的衣裙晃动,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低吼:“你和他在草丛里,衣服弄成这样,你们在做什么,你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
他的膝盖压着她的腹部,被扯动的衣裳在她身上厮.磨。
药效几乎达到顶峰,脸上的疼痛也无法压制。
她想要咬自己以冷静下来,独孤极却死死扣着她的下颚不断要她回答。
她眼眸在泪光中迷离泛红,喉间不自觉地发出痛苦又难耐的低.吟,呼吸急促且沉重,近乎崩溃道:“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可她的嗓音软得像从水面拂过的柳枝,像在勾人。
独孤极闻声一怔,疯癫般给了她一巴掌,又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拖回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贱,我没干.你你就欲求不满了,你就找别的男人。还口口声声说要我放了你,你要是真想走,又怎么有胆在这里和男人媾.和!”
白婉棠想反手打回去却没有力气,她浑身黏湿,痛苦又压抑,撑在身后的手指扣着地上的草叶,指甲几乎陷进泥地里。
他的羞辱让她气愤地想骂他简直是个傻.逼.狗.娘养的,却喘.息着说不出话来。想恶狠狠地瞪他,眼神却迷离地看不清他。
“我打扰你们了是吗,没让你满足是吗!”独孤极从未见过她这副表情。
一想到她这迷离混乱的模样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一想到她刚刚趴在另一个男人手臂上的样子,他恨不得活吃了她!
他一手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后仰着头,低头咬破她的脖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他口中弥漫开来。他尝到混杂在血里一丝丝不同寻常的灵草味,忽然间从疯魔中清醒过来,松开她,慌乱地要去捧她的脸。
白婉棠躲闪了一下还是被他碰到。
她仿若奄奄一息般侧仰着头,麻木地看着漆黑夜空。
独孤极唇上、下巴上沾着满是她的血,她的衣襟也被汩汩流出的血染红。
他慌乱地帮她止了血,双目赤红氤氲,“你告诉我,谁给你吃的倦欢子?是他吗?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白婉棠眼瞳涣散,失血还有长久得不到抒发的药性,让她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她像溺水的人般张着嘴虚弱而又渴望地呼吸着,脸色苍白,冷汗直滴。
独孤极忙抱起她回到魔云兽车辇上,也顾不上她的身上都是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倦欢子是魔族的药,比一般的药药性更猛。有过一次,便会食髓知味般上瘾,得不到满足便容易发狂。
独孤极千年前被人下过这种药,所以他知道。
这药对他无用,但他后来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却亲眼见过下药人从挣扎到发狂,最后自残而死的样子。
独孤极见她半死不活,在车舆上用手帮了她一次。
白婉棠在他碰到自己的时候就想挣脱开他,可是她的身体却变得像菟丝子,完完全全地依附着他。
她光是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就已经筋疲力尽,保持不动是她能做到的极致。
但一次过后,她的理智却像被燃烧殆尽了。
她控制不住地缠上他,在他身上摸索,去亲他。
独孤极恨她要跑,又害怕她发狂而死,各种情愫交织,他大脑也是乱的,只想着先保住她的命,其他的之后再说。
他没有拦她,直到下了车舆才绑住她,飞快地把她抱回登天阁,让所有人都滚远。
白婉棠躺到床上的时候,理智还残存着。身体却像是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只知道去索求,去迎合。
独孤极看她痴迷狂乱的样,就想起他从前亲她抱她时,她只有抗拒,如今却愿意把身子给另一个男人,动作粗暴又野。
白婉棠的药劲稍有缓解,发泄地大哭大叫起来。
她一边忍不住地缠着他,一边又痛恨至极地打他巴掌,扯他的头发,对他又抓又咬。
不知过了多久,她虚脱地昏死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黄昏。
暮色透窗而入,像火一样烧红整间屋子。
床上床下都凌乱地散落着染血的破布,有被扯坏的衣裳,也有被扯坏的床单锦毯。上边的血有她的,也有独孤极的。
她疲累地睁不开眼,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渐渐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
独孤极睡在她身边,和她一样仅盖着凌乱污浊的锦被。
他头发散乱,脸上脖子上都是被她抓打出的血印,嘴唇也被她咬得破了口子,血干涸得粘在嘴角。
她稍稍掀开被子看了眼,她身上满是痕迹。
独孤极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有抓伤有齿痕也有淤痕。
白婉棠昨晚虽控制不住自己,但大脑还是清醒的。
他帮了她,可她对他仍无感激。
她闭了闭眼,放下锦被,移开视线,一抬眸就对上独孤极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折腾到天亮才睡,皮肤又白,此刻眼眶泛着惹眼的红。
他深沉地望着她。
她不想看见他,转过脸去。他便把她的脸掰过来,嗓音惺忪低哑:“先去洗洗,昨晚的事之后再找你算账。”
“你找我算账?你找我算什么账!”
白婉棠气红了眼眶,愤怒不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