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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瞬间想问,人间是否真的有规矩,许愿笺要两个人才能写。
    大约是他神魂受损得太厉害,糊涂了。
    她否认得那样斩钉截铁,方才扔许愿笺也要跳到湖里才能扔得到那幻影,那树顶上写了白鹤的许愿笺大抵只是巧合。
    他根本无需在意她是怎么想的。
    等他抓到她,把她打成废人就行了。
    *
    回到客栈,白婉棠又迎来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柏怀告诉她,他确定北冥玄和北冥青有问题。
    他找北冥湘谈过,北冥湘虽不愿多言,但也能看得出是有所隐瞒的。崔虚欲言又止,亦是可疑。
    这夫妻俩铁了心要护女儿,白婉棠便和柏怀商议,北冥珞的寿宴上,要让独孤极暴露。
    不过白婉棠当真是厄运加身,倒霉得很。
    淋了一场雨,藤千行没事,但她得了风寒。
    按理说修士很少会有这么轻易就得风寒的,是以城中治风寒的药几乎没有。
    藤千行第二日来接她赴宴时很是愧疚,为她筹齐了治风寒的药,和柏怀一起帮她熬完药,看着她喝下去,二人才带她去城主府赴宴。
    无相城中四季如春,白婉棠因得风寒,裹得厚实了些。一身朱红棠花小袄裙,配一条榴花红白绒小披风。
    虽热了些,但他们都不懂风寒,觉得捂出汗来大概能好得快点。
    随藤千行到达城主府,藤千行带白婉棠与柏怀去见北冥珞。
    北冥珞看上去三十出头,眼白有些浊气,瞧着身子不大好,可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她正招待宾客,听得儿子一声唤,抬眼瞧来,看见白婉棠时竟是怔了一下。
    随后笑盈盈地走过来,热切地握住她的手笑道:“这便是你说的仙仙姑娘吧?”
    藤千行点头,北冥珞便像拉着自己女儿一样,和白婉棠聊起她从前的经历,家长里短的,有宾客来了,还带她一起见客。
    白婉棠第一次被陌生人这么热情地对待,很不适应。
    有人不识得白婉棠,见北冥珞待她这样热切,调笑道:“这是你儿媳妇吧?”
    北冥珞嗔怪道:“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话不算否认,宾客都露出会心的笑。
    白婉棠很是尴尬,就见独孤极和崔羽灵随藤穹一起过来,二人手上还拿了些小玩意儿。
    独孤极待她像陌生人一样,没有正眼看她。
    北冥珞看到那些小玩意儿很是欢喜,像少女般雀跃,看得出被藤穹保护得很好。
    藤穹见她开心,眉宇间的深沉都柔和起来。
    白婉棠不由得想,藤穹对北冥珞是情真意切,对秋芷是利用,那长夏呢?
    她身上还有一封猫妖大夫的信得交给城主,她得找机会和私下见城主一面才行。
    她想得有点走神,北冥珞唤了她好几声,才让她回过神来。
    北冥珞拿着那些小玩意儿问她喜不喜欢,她敷衍了几句。
    见她兴致不高,北冥珞又褪下手上红玉镯,往她手上戴,道:“这是我与你伯父结为道侣时,北冥家的老祖宗给我的。我年纪大了,戴这个不如你们年轻人戴好看。”
    这该不会是什么传给儿媳的东西吧?
    白婉棠连忙推回去:“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再说您看上去也不大,看着跟我姐姐一样呢。”
    北冥珞性子像少女,但到底是修行了千年,白婉棠根本推不过她,被她轻易戴上了玉镯。
    北冥珞笑着摸摸她戴了红玉镯的雪白细腕,道:“真好看。等你和我们千行成亲,我那儿还有一整套的红玉首饰,我记得你最喜欢红。”
    白婉棠:“……”
    她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从自己身上一扫而过,来自独孤极的方向。
    独孤极最厌别人动他的东西。
    白婉棠很想趁机气气他,但又觉得不好利用别人的感情。
    褪下手镯还给北冥珞,编了个瞎话道:“实不相瞒,我已经有夫君了,只不过我和他分散了。虽然一直没找到他,但我心里是惦记他的,不可能与旁人结为道侣。”
    为了不让独孤极再自作多情,她还特意补充道:“是在人间时就已成婚的夫君。”
    听她这么说,崔羽灵、柏怀和藤千行都露出愕然之色。
    独孤极面无表情的脸结了冰似的冷,目光刀子一样在她身上剜了一下。
    他从未听说过她成亲的事。
    当真是荒谬,她有了夫君,在阴阳关时还主动和他同床共枕,口口声声喜欢他。
    气极反笑,独孤极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白婉棠忽视独孤极的目光,专注与北冥珞说话。
    北冥珞又把玉镯戴到她手上,“既然如此,那你不如做我的干女儿?”
    说话间,白婉棠感到北冥珞的指腹在自己的经脉上碰了一下,连忙收回手。
    她在查看她的元阴。
    北冥珞莞尔道:“日后你若改了主意,也可与你夫君和离,与我们千行结为道侣。”
    白婉棠确定北冥珞已经看出她元阴尚在,便先认了北冥珞做干娘。
    原想不过是个口头称呼,白婉棠叫她干娘时,心里却有种难言的滋味。
    就好像在这个世界有了牵绊,不再是孤寡一身。
    北冥珞让众人散了,独将藤千行留下。
    白婉棠走出屋子,柏怀追上来,神色复杂道:“我还从未听你说过,你已成亲。”
    独孤极就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她,白婉棠笑道:“我心里只有我夫君,不会真的喜欢上别人。我总不能见一个人就平白无故地说我有夫君吧。”
    柏怀觉得她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