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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9

      在这孤单痛苦的夜里仿佛她就躺在他身旁。
    仿佛依偎着他,陪伴着他。
    仿佛,他不是孤身一人。
    半夜,护士进来查房,拉开帘子一角发现病床上的男人跟手机依偎在一起,手机屏幕正亮着。
    护士愣了一下,一看就明白了,不由摇头感叹。
    哎呦,这么帅的男人啊。
    居然这么深情。
    这是夜深想媳妇了吧?
    就是不知道咋惹媳妇生气了,她看他媳妇,好像对他挺冷淡呢。
    也不来陪床。
    啧啧啧。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呀。
    =
    《仙境》片场已经布置的初有模样。
    昨天安锦去医院探病之后,卫也和谢衍就去布置片场。
    一天弄下来,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由于投资到位,怀城这边突然大方起来,这个村子没有人的房子都可以临时划出来供剧组工作人员使用。
    而且《仙境》剧组小巧精悍,制片组导演组摄影组灯光组还有服化道加一起还没到十五个人。
    有之前谢衍合作的年轻精英,也有卫也他们的同学。
    再加上群演,一共也就不到三十个人。
    比较符合他们初创团队的风格。
    说实话,如果是大剧组,他们也养不起那么多人。
    现在完全是好人用在刀刃上,可丁可卯的。
    三个人各自分工,虽然安锦也参与编剧工作,但是剧本大框架和脉络把控都是谢衍做的,所以谢衍作为主编剧负责剧本相关事宜。
    卫也当然是负责导演组和摄影灯光组。
    而安锦就负责制片组和服化道的工作。
    他们将导演工作的小棚搭在安锦家外面的那片平坦的空地上。
    那片地原来好像是种玉米的,自从安锦祖父祖母去世荒废许多年,看起来一片荒芜。
    平整地面的时候安锦也拎着铁锹一起去干活。
    汗水落下来的时候,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帮祖父祖母翻地时,她重新回到这样做农活,真是开心又心酸。
    开心自己终于长大独立,并且要以家为里程碑。
    心酸是,祖父祖母都不在,她的努力他们看不到啊……
    她望着天上初露的月亮,默默地起誓。
    我一点点把心填满,努力生活,希望能让你们骄傲。
    这一忙好几天就过去了。
    三个人各司其职,一时间剧组工作推进的非常顺利。
    安锦忙碌着,脑袋被剧组各种大事小情塞满,彻底将那个还在医院的男人抛在脑后。
    这天晚上他们三个人聚一起吃饭,谢衍找了一间空着的民房,从剧组那拉了一根电线煮火锅。
    时间久没人住屋里有些霉味,他们就坐在窗边开着窗户透气,清汤火锅咕嘟咕嘟往外冒热气。
    大片的白烟,云雾缭绕真跟仙境似的。
    “怀城这冬天还挺冷。”卫也缩着脖子感叹。
    可能山里比外面冷太多了,前几天在怀城市内的时候没感觉这么冷啊?
    卫也不停地嘟嘟囔囔。
    谢衍瞥他一眼,又挪回眼直盯着锅里起伏的鱼丸,又看一眼旁边的漏勺。远远地又看一眼安锦空空的碗碟。
    耐心地等着。
    不理他啊?
    卫也不开心地撇撇嘴,突然想起件事。
    “咱们金主爸爸身体怎么样了?能出院了吗?”
    卫也问的时候安锦才呀一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满头黑线。
    “……”,安锦盯着锅的眼神一顿,沉默地放下筷子,“我忘了这事了。”
    “安锦你心可真大,你俩是不是夫妻?”他们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卫也说得幸灾乐祸的。
    看似是吐槽安锦不管傅寒时,可实际因为傅寒时被冷待开心着呢。
    看他着呲牙咧嘴开心的模样,安锦外头计算,“法律意义上还有十一个月就不是了。”
    “那感情意义上呢?”卫也竖起八卦的耳朵。
    “……哦,那早就不是了。”
    “哦?咋回事?”卫也眼睛锃亮端着碗凑过去,隔着厚成面包的羽绒服怼她胳膊,“能不能倒带回去给我讲讲法律意义上是咋回事?”
    他之前没听说啊!
    安锦:“……”
    坐在另一边的谢衍也默默把盒饭放下,盯着安锦双眼冒着幽幽绿光。
    他也想知道。
    他托腮朝她露出自己没有伤口,完美的右脸,拿起一瓶矿泉水举起放到唇边,要喝之前装作漫不经心似的问,“你俩离婚的日子定好了?”
    谢衍问的时候,安锦正从锅里捞一筷子肉放到嘴里被烫了,支支吾吾地嗯一声就忙起身要找凉水。
    谢衍见状连忙拿起自己的水瓶,碰了碰她手肘,把水瓶递给她,“快喝点水,被烫到了。”
    安锦眼冒泪花,感激地瞥他一眼,抬手去接,在刚碰到瓶身时就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自己身后伸出来一把握住水瓶。
    然后又有一瓶水从她另一侧递过来。
    被烫的等不及,直接抢过新的水瓶咕嘟咕嘟连喝半瓶水。
    等喝完,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余光瞧见谢衍目光不善,空气中隐隐的火星。安锦头皮一紧,连忙对卫也使眼色。
    卫也沉重点头,小声说,“我早想说了,你问离婚的时候,他就来了。”
    谢衍垂眼瞥一眼被男人握住的水瓶,笑着松手。
    男人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也同时松手。
    嘭一声闷响。
    水瓶掉地了。
    “哟,我说谁呢,是我们金主爸爸来啦?”谢衍笑眯眯地。
    “叫我金主爸爸?”傅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