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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配方。
    来人果然是枚衫。
    只是这一次,声势比之两年前更为浩大。
    来的不仅仅只有蛇族,还有其他妖族。
    这一次看样子是下了血本,只为将慕笙宫拖入无边无际的地狱。
    江煜前脚带着十万精兵刚走,后脚枚衫就联合众妖族打了进来。
    看来,一切都是算好了的。
    少女双手结印,粉色的灵力倾洒而出,一个粉色结界挡在了两人的身前。
    圣洁的光芒驱散了白雾,被遮蔽的太阳,稍稍露出了光芒。
    “小七,我们有多大的胜算?”
    “我也查不出来。查他需要申请高级权限,高级权限的审核人就是一号的宿主。所以……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平分秋色吧?”
    小七的声音中带着丝丝不确定。
    可以看出来的是,幽冥山林中但凡有点心思的妖物,几乎都被枚衫号召过来了。
    小七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大佬对上整个妖界有多大的胜算。
    “不自量力!”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云层上方传来,一记雷击将结界击碎成了碎片。
    光芒顷刻间消失,黑压压的云层再次遮挡住了阳光。
    这里一片黑暗与浑浊,看不见光,也看不见出路,甚至连有多少敌人都不知道。
    第180章
    精心策划
    少女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说直白点,她的作用就是个辅助,还是个软辅。
    在打架这方面,确实不大中用。
    沈秉文结实有力的胳膊托住了少女娇软的身躯。
    “笙笙,我在呢,我们不会有事的。若是打起来了,你让小七多给你些防身之物,务必保障自己的安全,不用来管我,知道么?我们会活着出去的,也会长长久久的过一辈子。”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又宠溺,全然不见惊慌失措与担忧。
    可这样的言辞,却宛若临终的祷告一般。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苏玉笙的心不可抑制地下沉了一分。
    她分明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慌乱,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颤抖的双手。
    铺天盖地的黑暗欺压了上来。
    沈秉文抬起双手,高举上空,团团黑雾从他的手心中钻了出来。
    黑雾形成了一道有屏障的结界,将两人团团包裹住,阻挡住了不明物体的进攻。
    刹那间,黑雾缓缓消融。
    “啊!”
    惨厉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这一次苏玉笙终于看清了,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全是蝙蝠。
    外周的蝙蝠被黑雾吞噬,转而幻化成了更为坚固的实体屏障。
    蝙蝠们的惨叫声一茬接着一茬。
    他们前仆后继,不知疲倦的进攻着,脸上的表情全是仇恨与视死如归,似是带着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
    “沈秉文,你这点小伎俩就可以抵挡的住我们的进攻了么?你也太天真了吧!看在你就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一些事吧。
    其实啊,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全是我特意安排的。或者说,你的人生都是我特意规划的。我想让你成为什么样的东西,你就得成为什么样的东西。
    村子里那些难听的言论,是我花了很多银两买通的,特意嘱咐他们这么传的。
    有很多妖物来骚扰你们,是我做的。村民们把你们娘俩赶走,也是我的吩咐。甚至你娘也是我亲手杀的。你在沙漠里碰到的跳鼠、李叔都是我的安排。
    我还特意让跳鼠把骨灰盒给洒了,你亲爱的李叔其实也没死,死的是个木偶。
    食人花把你抢走也是我的安排,你能从食人花中逃出来,是我让食人花故意放水,还让兔妖们特意去把邪术的消息告知于你。
    你能把他们领地杀个片甲不留也算是符合我的意料之中。
    包括你姐姐把你接到齐天宗,也是我推波助澜的。你的人生轨迹啊,全是我安排的。知道为什么吗?”
    枚衫邪恶的笑声放肆地回荡在天际。
    他就是享受这种随意主宰别人命运的感受。
    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点一点地按着他规定的步骤发展,他的心就会不可抑制地兴奋和激动。
    只是这个儿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一点。
    出现苏玉笙这个异数就已经让他大发雷霆了,两年前沈秉文没死,更是把他气得好几天都在折磨手底下的美人。
    小兔子精听着枚衫语气中的毫不在意和自豪,吓得瞪大了双眼。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
    不仅不帮儿子解决未来道路上的困难,还特意设置了重重障碍,就是为了让儿子成为自己霸权世界的工具?
    而这些障碍不仅可以震碎人族的三观,更是让她这种小兔子都接受无能。
    有这种心机和这种实力,完全可以自己掌控羸弱的南国好不好。
    “小七,他实力这么强,心机如此深,还这么腹黑,完全可以自己霸权南国啊。干嘛非要搞这种事?”
    “因为他喜欢折磨人,这是他的乐趣。枚衫就是个变态,你不能用正常人的脑回路去理解他。
    太轻易得到的东西,他不稀罕。他就是要大费周章、多此一举的蚕食天下。
    其实我当初也不是很能理解,但是看到沈秉文我就理解了。父子两其实挺像的。一个是为了夺取世界,一个是为了夺取你。没什么区别。”
    “呃……”苏玉笙侧过头,有些担忧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任谁听了自己悲惨的人生全是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一手造成的,心里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