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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1

      一杯酒下肚,少女的脸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爬上了淡淡的粉红。
    “娘子酒好喝么?”
    “不好喝。好辣好辣,没有胡萝卜和夫君做的草饼好吃。”
    第二杯酒一饮而尽。
    “那改日给娘子做玫瑰纯露喝好不好?”
    “好!夫君待我最好了!”
    小兔子笑得眉眼弯弯。
    一双毛茸茸的兔耳朵钻了出来。
    很显然是已经醉了。
    晕乎乎的小兔子抛了所有的衣裳,只留下了一件肚兜半躺在床上。
    玲珑剔透的曲线配上极致单纯的脸,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男人不自觉得滚了滚喉结,声音都变得有些许嘶哑。
    “笙笙,为什么还没有怀宝宝啊?是不是因为还想逃跑?”
    藏在识海的小七开始瑟瑟发抖,整个机器都开始发出危险警告的轰鸣声。
    “因,因为我找小七要的药丸子啊!甜甜的,可好吃了。不会对身体有害的。”
    浑身雪白的肌肤被熏成了淡淡的粉色,宛若一个成熟的水蜜桃等着人采摘。
    “砰!”
    酒杯被沈秉文给徒手捏碎了。
    血珠从伤口处渗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
    男人笑得温柔又痴迷,他端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一口。
    随即又欺压在娇弱的美人身上,用他的唇狠狠地封上了少女娇艳的唇瓣。
    辛辣的酒水被渡进了少女的口腔中。
    “笙笙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沈秉文的双手撑在少女的粉发之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柔嫩的脖颈处。
    雪白的手臂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不是啊!因为我是未成年兔兔,怀孩子的话会对身体不好的。得成年了才能生兔兔。文文是大笨猪,这一点都不了解清楚!我才不和文文猪计较呢。”
    第174章
    那两年里
    大抵是真的醉了,少女的眼神迷离又痴缠,向来干净、单纯的水眸,此刻却沾染上了人世间的情爱,神情之中甚至还带着丝丝恍惚。
    娇艳欲滴的唇瓣淌着透明、辛辣的酒水。
    白酒顺着唇角缓缓滑落,一直落在了晶莹剔透的锁骨上。
    沈秉文微微愣神。
    为什么会有气息永远是甜丝丝的小妖精呢?
    淡淡的,带着玫瑰的清香,让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品尝数次。
    “这次是我疏忽了。”
    男人俯下身,将少女锁骨上的酒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原本辛辣的酒水,此刻也沾染上了点点甘甜和甜滋滋的花香味。
    内心深处攀爬出来的愧疚搅动着他的心。
    对于生孩子这件事,确实是他着急了些。
    “唔。夫君……”
    苏玉笙睫毛轻悠悠地晃动,声音像轻飘飘的羽毛缓缓挠着他的心尖尖。
    猝不及防的一声温侬软语,撩拨的沈某人芳心大乱。
    本就对小兔子没有防守的心房,瞬间坍塌成了无数个碎片。
    “笙笙,我在呢。”
    男人柔软的双唇覆了上来。
    渐渐地苏玉笙有些喘不过气了。
    她轻轻地挣扎着,猫儿一般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一条巨蛇。
    看着小兔子微微皱起的眉头,沈秉文稍稍松了力气。
    “娘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宠溺,一举一动全是担忧。
    “蛇蛇把我缠住了。我要找我的夫君呜呜呜,有一条大蛇把我缠的紧紧的,我都不能呼吸了。”
    湿漉漉的灵眸中半含着水雾,白皙的脸蛋被醺染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少女软软糯糯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控诉。
    玫瑰花香与香醇的酒味掺杂在一起,形成了最致命的催化剂。
    “为什么要找你的夫君啊?找我不好吗?”
    沈秉文轻笑了几声,忽的就起了调笑的心思。
    醉酒的小兔子也是可爱的紧,更让他忍不住想扑上去生啃起来。
    一张妖孽的脸好看的不似人间物,可此时此刻却带着浓浓的欲,宛若披着天使外壳的恶魔具有诱惑力。
    “不好,我最爱我的夫君了。我不能让他难过,不能让他一个人。他也最爱我了,你要是欺负我,我夫君会来打洗你的!”
    葱白的手指直愣愣地指着男人,彻底失去意识的少女说话都有些唇齿不清。
    毛茸茸的兔耳都在微微颤动。
    “那你有多爱你的夫君?”
    “就是很爱很爱!”
    “你为什么这么爱他啊?我难道不好吗?”
    男人乌黑的瞳孔中带着丝丝疑惑。
    按理说,这样懵懂无知的小兔子怎么会爱上他这样不安好心的一条蛇呢?
    实在是匪夷所思。
    更何况他之前的态度确实恶劣,后来的半年虽有弥补,可他能明显感受到小兔子在那半年里从未对他有别的想法。
    可现在,小兔子对他明显是情深义重。
    这两年,兔宝宝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懂什么!我陪夫君陪了好久好久。食人花和忆海珠让我陪了夫君好久好久。夫君是全世界最值得被爱的!”
    第175章
    重振夫纲
    一双圆圆的杏眼缓缓地阖上。
    娇软的美人慵懒地撑了个懒腰,像极了一只贪睡的猫儿。
    少女衣襟半敞,裸露出了光滑白嫩的肌肤。
    男人小心翼翼地为少女掩好了被子,却在一点一点地回忆着女孩儿波澜不惊的一句话。
    脑海中有一根弦忽的就断裂开来。
    他的过去不堪回首,肮脏至极,是他最不愿意回忆和提起的一段记忆。
    那是一段溺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