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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6

      开心扉,对他也付出同样的爱,他想看到那双眼,眼里只有他。
    后来,他终于得到了她的爱,而且她单纯的心,给予他的爱,甚至远超他的预期。面对这样一份全心全意的爱,他也很愿意,在回到大梁后,给她一个名分,和她好好在一起一辈子。
    他本以为,回到雁京后,他顶多有个郡王的身份,便已是很好了。摆脱从前的生活,身边再有一个萧栖迟,就这么过完一辈子也算不错。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回到大梁后,贤妃动用一切关系帮他,让他的人生忽然出现重大转折,他从狗都不如质子,一跃成为太子。
    他心里无比清楚的知道,只要拿到皇位,就会拥有至少无上的权力。他就再也不用去讨好谁,也再也不用去揣摩所有人的心思,去精准的投其所好,不用再戴上笑容璀璨的面具,始终笑得像个不畏黑暗的人。
    但是初成太子,地位不稳,还有其他皇子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而他除了贤妃,别无依靠。他多年不在雁京,没有什么根基,能获得稳固依靠的方式,便是联姻。
    但要联姻,必然就不能再娶萧栖迟。一面是自己的前途,一面是给不了他任何助力的亡国公主。他很快就做了选择,但是……他也不想失去萧栖迟。
    他了解萧栖迟的心性,若是知道他成亲,一定会离他而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迫她接受。绝不能提前让她知晓,而且她那么善解人意,只要自己做出一副无比为难的样子,想来她会心软。
    事实最终也如他所愿,萧栖迟果真信了他,还是留在了他的别苑里。他也松了口气,也从这次争吵中,清晰的看到萧栖迟有多爱他,这份爱,足可以纵容他为所欲为。他本想着,嫡子晚些时候再说,但……左右萧栖迟离不开他,无论是生活还是感情,那便也不必再拖延什么。
    裴煜恍然惊醒,看着周遭的黑暗,陷入一瞬的迷茫。随即,腿上剧烈的痛,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送回大牢中。左腿已被简单处理过,包了纱布,但是渗出的血,还是染红了它。他每次受刑后,都会有人给他处理伤处,看来萧栖迟真的不想让他。
    裴煜口干舌燥,撑地做起来,靠在了墙上。
    心中还想着刚才的那个梦,自从萧栖迟成亲之后起,每次心痛到极点的时候,他便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
    他不由回忆起所有梦境中,一点点串联。说来也是奇怪,每一次这类梦,萧栖迟的身份,都不是公主,每次都是大周覆灭。就好似一个有关联的话本吧,一点点的,居然都能串到一起。
    他救下被押送的萧栖迟,到别苑里幸福的时光,到争吵,甚至还有他权衡利弊的抉择,好生奇怪。
    倘若她和萧栖迟,真的如梦中那般相遇,他绝不会承诺她之后,再去娶别人。可……梦里的他,似乎和萧栖迟全然换了过来,在那个他的眼里,萧栖迟更像是想要征服的猎物。
    裴煜眼里满是困惑,不由抛去现在的自己,去站在梦中那个他的角度去想。若是梦中的那个他,不曾被萧栖迟这般付出过,没道理会想现在的自己一样,视她为生命的一部分。
    那么后来做出的选择,也更符合当时那个处境的他。在乎萧栖迟的同时,更在乎自己的前程。不像他,蠢到出兵,蠢到被算计还在为她出生入死。赔上了那么多人的命,甚至整个大梁。这就是爱一个人的代价吗?
    许是他心中,现在真的悔极了,才会这样的梦吧?才会梦到,萧栖迟成了那个失去国家的人,真切的爱他,为他心痛,为他落泪。她那么深的爱,他有多可望而不可及,唯有他自己知道。裴煜一声苦笑,合上了眼睛。
    玉色楼中,萧栖迟坐在榻中,将许上云送她的五只猫,全部抱来身边。她一面听着帘外太监,回禀裴煜受刑的情况嬉笑,一面又因联系不到许上云,而深切的惧怕着。
    时喜时惧,两种情绪在萧栖迟心间,接连不断的更替交迭,就是见不到那个清醒冷静的她。叫一旁的罗映,愈发的担忧心急。
    这两日,她用了许多法子给许上云送信,可真如萧栖迟猜测的那般,所有送出去的信,都会被梁靖城截住。信鸽飞出去公主府就被射杀,人更是一到汴京外便杳无音信。
    公主又陷入情绪的反复里,不是折磨裴煜,就是哭着说胡话,什么大周亡了,什么让她跑,什么再也不送走许上云等等。根本给不出她什么法子,眼下她也只能靠自己撑起来,想法子护住公主。
    就这般过了将近十多日,罗映每日给萧栖迟熬安神的药,但见不到许上云,根本没什么起色。
    这一夜,罗映好不容易将萧栖迟哄睡下,下楼玉色楼,往厨房而去。
    这些日子萧栖迟睡眠很差,夜里总醒,她便想着给萧栖迟,熬一些酸甜可口的羹汤备下,等她夜里惊醒时给她用些。酸甜的口味,想来能让她心情好一些。
    怎知,罗映刚走出玉色楼的院落,却见本该候在院外的太监,陈尸一旁的在草坪里。
    罗映眉心一跳,便知不好。正欲高呼求救,忽从假山、墙壁后、房顶上,跳下来无数蒙面人,提刀横在了她的脖子上,低声威胁道:“闭嘴!”
    罗映稳住气息,问道:“你们是谁?知道这是哪里吗?”
    但听那人道:“说!梁朝昌平王在哪儿?”
    罗映扫过这些人的脸,见他们各个蒙着面,又见府中不少太监侍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