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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身收了起来。
    待萧栖迟卸完妆发,揉着被坠了一天的头皮,朝他走来,望着他的侧影,调笑道:“夫君,你怎还不摘下面具?”
    说着上前,摘下了许上云脸上的那半幅面具,贴进了他的怀里。许上云失笑,顺势将她揽在臂弯里,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而后道:“可惜是顶替温行玖……”
    萧栖迟望着眼前的他,踮起脚,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对他道:“那又如何?我知道我嫁的人是谁,也知道是谁同我饮合卺,是谁同我结发。”
    许上云冲她抿唇一笑,伸手抱住了她,轻抚她的长发。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或许人就是贪心,得到一点,就妄图得到更多。起初听她说,让他代行成亲礼,他想,能这般实现一次心愿,也算了无遗憾。
    但是后来这些日子,他们之间的羁绊和感情越来越深,真的到了代行成亲礼的这天,他却已经无法满足于仅仅只是顶替温行玖行这个成亲礼。
    他希望,他能光明正大的重新迎娶她。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许上云的妻,他才是她真正的夫君。而不是对外人来讲,温行玖是她的驸马。
    许上云心间有一瞬的迷茫,他要到什么时候,又要以什么方式,才能真正的迎娶她?
    萧栖迟却不知他所想,她今生所求不多,保住大周,保住自己的公主之位。至于其他方面,只要别不断的下沉,能维持住现状,便已是万幸之幸。
    她头蹭蹭许上云的脸颊,在他耳畔问道:“哥哥,我们新婚之夜,你就打算只这样抱着我吗?”
    她已经能想象裴煜回来后,听到她成亲消息的震惊与心痛。那时她骤然得知裴煜成亲时,心有多痛,有多震惊,满满的期待被打成齑粉后有多无望,她记得一清二楚。
    若是可以,她还想像他一样,在跟她承诺过绝不会碰太子妃之后,骤然再弄出来一个孩子。
    虽然咽不下当初那口气,但她也绝不会糟践自己,她唯一能接受成为孩子父亲的人,唯有许上云。左右这辈子,只要许上云不负她,她也就只有他。
    许上云闻言心头一紧,随即便觉她的气息,如温热的小蛇般缠着他的耳畔脖颈,缓缓往他唇边攀来。
    心中的落寞尚未褪去,这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新婚之夜,在名分上,她并未真正的属于他。
    而且她现在……情绪反复,骤惊骤惧,心性不定到仿佛随时都会变,并不是她将自己交给他的最好时候,日后她若后悔了怎么办?
    思及至此,许上云便暂时没有回应。萧栖迟觉察到,心间不由起疑,他若是如他所说那么喜欢她?为什么现在却无动于衷?还是说,自己叫他顶替别人成亲的行为,终归是惹了他厌恶?
    许是她心底深处,也很不赞成自己的现在的一些做法,总是会担心许上云会不会也厌了她,毕竟他心里爱的,是曾经那个萧栖迟。
    那种患得患失的恐惧感再次袭来,萧栖迟眉心皱上一层涟漪,语气脆弱如冰,“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
    许上云闻言微惊,“怎么可能?”
    萧栖迟闻言,眼神愈发可怜脆弱,鼻尖几乎与他碰在一起。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的目光却不断在他面上逡巡,低语道:“可你一点儿也不想要我。爱一个人,不就是会很拼命的想得到她吗?”
    许上云的心愈发紧,呼吸也微有些急促,他握着萧栖迟纤腰的手愈重,“不是不想,是不能……”
    听罢这话,萧栖迟攀住他的脖颈,身子贴着他蹭了上去,整个人因垫脚愈发站立不稳,带给他的冲击反而愈发的强,一浪接一浪的洗劫着他的理智。
    萧栖迟绵软的声音,对他来讲却是无限的蛊惑,“为什么不能?你喜欢我,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不能?”
    为什么不能?这句话如魔王的咒语般缠着他,而萧栖迟也与他越贴越紧。
    而就这时,她微凉的指尖,无意拂过他的耳垂,恍然如电击般,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许上云忽地用力,将她紧嵌在怀,在她唇上吻了下去,抱起她便压倒进了榻里。
    他的双臂很有力,稳稳拖着萧栖迟,落榻时连些许震颤都不曾有。萧栖迟未及反应,他火热的吻已离唇往她脖颈处而去,浓郁的表达和爱慕,让他的动作既迫切而又落定温柔,如层层攀升的潮涨,将她的理智和感情都在渴望占有中淹没。
    情爱如浪,亦如缠人到死的蛊。一旦相拥在怀,便再也舍不得松开。萧栖迟手攀着他的肩,在他耳畔轻唤:“上云……”
    他微微抬眸,修长的手在她衣衫外摸索,混乱的气息卷着他浑雅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响起,“我在……”
    而就在这时,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二人被打断,抬头望去,随即便听外间有婢女急急道:“回禀殿下,六殿下忽然回府,匆匆往玉色楼而来,我们都拦不住他,马上就要到楼下了。”
    萧栖迟不由皱眉,许上云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绪,而后道:“我去净室躲躲。”
    说罢,许上云从榻上起身,捡起方才蹬掉的长靴和解开的腰封,一并带着进了净室。
    萧栖迟看了看净室的门,不耐烦的轻叹一声,从榻上下来,对镜整理仪容。
    而裴煜,此时此刻正站在玉色楼二楼的楼梯口,再往前一步,便是入她闺房的珠帘。
    他被粉末染白的手中,还攥着那把未完成的玉梳。尚未打磨平整的棱角,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