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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您和温公子的婚期,本来也打算在齐越长公主离国后举行。但眼下……一旦找到齐越长公主,她若是出了事,虽已是外嫁的女儿,但我们也不好立马就办喜事。”
    萧栖迟闻言,听懂了,温太后这是担心萧晚迟的死讯,影响她和温行玖的婚事啊?念及此,萧栖迟佯装不懂的问道:“那母后的意思是?”
    刘嬷嬷道:“太后娘娘的意思就别拖了,婚期定在本月十五。听说今日赶上开闸泄洪,人就算找着,怕也得十天半个月。若是一个月内找到,太后打算先压一压。太后让奴婢来问殿下,殿下选了谁代行成亲礼,明日就叫去温家准备着,该学的礼仪也得学一学。”
    萧栖迟也知她没必要装什么姐妹情深,毕竟她很小的时候,萧晚迟就已经远嫁大梁,哪来的什么姐妹情,装得深了怕是才没人信。
    念及此,萧栖迟只得一声长叹,说了几句关怀萧晚迟的场面话,就将这事应了下来,而后对刘嬷嬷道:“代行成亲礼的人,不过是我府上一个太监。嬷嬷放心,他很聪明,该教的我会请人教,成亲前一晚,我会送他去温府。”
    刘嬷嬷行礼应下,复又说了几句话,萧栖迟命人送刘嬷嬷回宫。
    待刘嬷嬷走后,天色已暗,萧栖迟想要和她的侍卫哥哥去看夕阳计划,自然是稳稳的落空。
    她撇嘴甩一下手里帕子,冲着刘嬷嬷背影跺一脚,气呼呼地转身往回走去。
    而就在此时,门房的人忽然来报,“回禀殿下,六皇子带着那两名伺候他的太监,换了常服离府。走时跟我说,趁您这几日进宫侍疾,他正好去有桩事要去办,说办完事就回来,短则五日,长则十日。”
    萧栖迟眸色微寒,对门房的人道:“追上去,去吩咐驱车的人,尽量往人少的地方去,别叫他听见贤妃自尽的事。另外在派府里侍卫暗暗跟着,若有异常,及时来报。”
    门房的人应下,行礼离去。銥誮
    萧栖迟扶了婢女的手,往回走去,裴煜忽然离府,这是要去做什么?萧晚迟的死讯他迟早会知道,但眼下似乎早了些。最好能瞒着,要实在瞒不住,萧晚迟是自尽,又不关她的事。
    萧栖迟回到玉色楼,却见许上云已不在,寻思他是回了自己房中。便想着去找他。
    戌时未到,时辰还早,萧栖迟便没沐浴更衣,直接下楼去找他。
    怎知她刚走到楼下,却见一名后院的小太监跑来,行礼道:“殿下,大人在后院等您。”
    现如今,许上云已不是公主府侍卫,知道他每日还回府的人也不多,故知情者,只称呼他大人,连姓都暂时隐去不称。
    萧栖迟闻言愣了愣,后院?打杂之处,在那里做什么?
    萧栖迟示意小太监带路,扶了婢女的手,往去后院的路上走去。
    一路跟着小太监到了马厩,正见许上云一身玄色常服,披同色披风,马尾高束,手臂上搭着一条萧栖迟的披风,并一条面纱,站在马厩外。
    而一匹已装配好马鞍的黑鬃骏马,正在他身后不安分的来回踱步。
    萧栖迟不解上前,问道:“哥哥这是要去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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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许上云见她来,只笑,却没有说话。他走上前,将手里萧栖迟的披风抖开,披在她身上,又给她戴好面纱。
    萧栖迟看着他的动作,只觉不解。给她穿戴妥当,许上云上下检查一番,抿唇一笑,伸手拂了一下她的发髻,而后一步跨上马,向她伸出手来。
    萧栖迟仰头看着夜幕中,马背上的许上云,他唇角挂着浅淡的笑意,眼里的温柔如蜜糖般化不开,似蛊般吸引着她。
    萧栖迟唇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意,将手伸给他,一蹬脚踏,被他拉上了马。
    萧栖迟上马后,许上云转头对一众婢女太监道:“你们不必跟着,留后门便是。”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副面具,戴着脸上,将萧栖迟圈紧在怀中,拉转马头,一同离府出门。
    萧栖迟看看许上云脸上的面具,若她没记错,这面具上绘着的图样,是神戏二十八星宿中的毕月乌。
    一府的人看着萧栖迟和许上云离开的背影,面面相觑。这若是换做旁人,他们无论如何都得跟着,可眼下,带他们公主出门的人,是公主府曾经的侍卫首领。那就、那就……不跟了吧?
    许上云避开有夜市,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在少人的路上,带着她快马急行。
    街道两边的商铺楼阁,从两侧倒流而过,就连心情都跟着开阔了不少。秋夜的晚风,拂过萧栖迟的脸,如瀑的黑发被风拂起,缠上她身后许上云的脖颈。
    她不由侧头,抬眼看向身后的许上云,恰好仰视着他。川流而过的街景,如幻梦般毕月乌的面具,再兼他玄衣悬剑,提缰纵马的模样,萧栖迟脑海中忽地出现神戏中对毕月乌的描述——戌从官,季神也,毕星神主之。季神姓桑,名公孙,带剑,衣白毛单衣,毕星神主之(注1)。眸光愈发无法从他面上收回。
    纵马风疾,萧栖迟没法儿问去哪儿,许上云面容隐在面具下,目视前方,专心护着她赶路,也并未多言。
    约莫过了半刻钟,马蹄渐缓,汴京繁华的飞檐楼阁皆被远远甩在身后,许上云带着她,上了一处野菊遍野的山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