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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仕女图的宫灯错落而挂,一切都准备的甚是用心。
    萧晚迟早已等在水榭中,见诸位兄弟姊妹前来,她迎上前来,同各位见礼,又一一引他们入座。
    待见着萧栖迟和裴煜进来,她看了裴煜一眼,迎上前来握住萧栖迟的手,笑着寒暄道:“七妹来啦,可别嫌三姐这里简陋才好。”
    萧栖迟亦亲昵反握住萧晚迟,笑道:“三姐的府邸,可是这些日子母后主持亲自修葺,怎会简陋?”
    萧晚迟含笑,看看裴煜,又看看萧栖迟,笑着道:“可惜姐姐已嫁梁帝,否则三妹和六皇子瞧起来倒是般配。”
    言下之意,姐妹没有同嫁父子的道理,萧栖迟怎会听不明白?只含笑不语,裴煜却莫名心头一跳,干涩地陪笑了两声。
    萧晚迟扫了一眼二人的神色,佯装什么也没觉察,引了二人入座。
    待所有兄弟姊妹来齐,萧晚迟便命开宴。水榭外池中舞台上,歌舞起,一时酒宴升平,兄弟姊妹间相互问候,倾诉幼年,互忆父皇,颇显手足情深。
    入夜,皆已酒过三巡,已有三两人离席,或自去结伴游园,或去更衣醒酒。
    这时,萧晚迟离座起身,朝萧栖迟走来,萧栖迟见状心下了然,佯装不见,趁机对身边的梁靖城低声吩咐道:“半刻钟后带六皇子来找我。”
    刚吩咐完,萧晚迟便已至萧栖迟桌前,萧栖迟含笑转头,扶案起身。
    萧晚迟拉了萧栖迟的手,说道:“七妹,你我姐妹多年未见,那日四海宫往来繁杂,三姐没怎么抽出空和你说话,不如咱们趁现在,去花园走走聊聊。”
    萧栖迟绕过桌案出来,挽了萧晚迟的小臂,亲昵道:“求之不得。”
    萧晚迟抿唇笑,姐妹俩在裴煜的眼皮底下,携手挽着,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水榭。
    梁靖城瞥了一眼裴煜,见他眼巴巴的望着萧栖迟离开的背影,愈发觉得如一根刺扎进眼里般碍眼。
    梁靖城眼风从裴煜脸上刮过,暗自记下了萧栖迟离去的路线。
    萧栖迟跟着萧晚迟,一路到了人少的假山林中,在临水回廊的横栏上并肩坐下。
    一阵夜风袭来,萧栖迟伸手拉了拉肩上披风,依旧薄衫轻裙的萧晚迟见状,问道:“妹妹怕冷?”
    夜色中,萧栖迟眸色渐寒,但面上笑意却愈发如神女的雕塑般完美,她道:“从前不怕冷,可后来姐姐去了大梁,妹妹就怕冷了。”说罢,依旧满含笑意的凝视着萧晚迟的双眸。
    萧晚迟听着一头雾水,且萧栖迟这笑,虽然看着甜美又亲和,但说不出来的假,总觉得像在看一张画皮,让她浑身都觉不适。
    萧晚迟不知道萧栖迟在胡扯些什么,便将话题往自己想说的上引,她推心置腹道:“其实今日唤妹妹出来,实在是姐姐有桩事,须得同妹妹好生商量。”
    萧栖迟极是上道,反问:“可是为了六皇子?”
    见萧栖迟这么直接,萧晚迟反被噎了一下,干笑一下后,开门见山道:“我瞧得出来,六皇子心里有妹妹。可是妹妹,他现如今,到底只是个不受梁帝看重的皇子,你又何必守着他不放?”
    萧栖迟眉宇间漫上一丝愁意,颇有些小女儿情态,委屈道:“可是三姐,我就是喜欢他。”
    你不是有婚约了吗?萧晚迟笑得愈发干,但念及裴煜心里有她,知道这事不能硬来,只得委婉劝道:“你若是实在喜欢,也得给他发迹的机会不是?咱们是亲姐妹,姐姐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梁帝年纪大了,没多少日子可活。你且先让六皇子跟着姐姐,待姐姐助他大权在握,再让他回来迎娶你,对你们都好,不是吗?”
    “呵呵……”萧栖迟掩唇一声轻笑,说道:“三姐,您别以为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啊。六皇子若是跟你回了大梁,你怕是会找个机会过继他,若等到梁帝驾崩,他成了皇帝,你成了太后,我又是你的妹妹,他要如何娶我啊?妹妹觉着,眼下这般挺好,就让他在我府上住着,我一定将他养得极好。”
    萧晚迟听罢,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复又劝道:“六皇子在意隋昭仪,眼下隋昭仪被禁足,他若是不跟我回去,如何救得了她?你总不能叫他做个忘恩负义之人,他自己恐怕也不愿。”
    萧栖迟闻言一惊,那双漂亮的柳叶眼里满是震惊,纤细白嫩的手做兰花妆,停于自己唇下,行止又假又夸张,看得萧晚迟心里直发毛。
    她愣了片刻,惊疑道:“六殿下竟没和你说吗?”
    “说什么?”萧晚迟心莫名一紧,一种不好预感的传来。
    但听萧栖迟接着道:“我早就以我的名义,送信去了大梁。梁帝见六皇子颇受大梁皇室看重,已解了隋昭仪禁足,只不过降成了选侍。”
    萧晚迟听罢,身子一颤,只觉浑身发麻,交叠放于膝上的手,不由攥紧。
    萧栖迟的声音如千里外传来的梦境般,在萧晚迟耳畔缭绕:“选侍就选侍,只要人没事就好。位份这个东西,对隋选侍那个年纪的人来说,早已不要紧。且我的人已经和隋选侍接触过,听说多亏了姐姐提醒,隋选侍才去向梁帝为六皇子求情,哎呀,隋选侍待六皇子这份心,当真不是亲母,却胜似亲母呢。”
    萧晚迟的身子不住的发凉,几乎感觉不到自己手的存在。若是真如萧栖迟虽说,裴煜岂非也早已知道她在这期间的动作?那她这些日子来说得那些话,做的那些事,裴煜看在眼里,该是何等的厌烦?
    但是他没有揭破,这是不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