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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房间里,姜毅裹紧了被子坐在床上,手边放着一包纸巾,床边的垃圾桶里全是用过的纸巾,有的是擤鼻涕用的,有的是昨晚……
    “来,把这药喝了。”
    姜毅将纸揉成团隔空一抛,纸团正入垃圾桶心。
    “好球,三分!”
    抬头看肖凌一眼,嗓音沙哑重重的鼻音,鼻子都因为擤鼻涕而红了还有些发肿。
    “你先说我是大郎还是西门大官人?”
    肖凌走过去,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端着药直接往里灌然后转身嘀咕了一句。
    “真当我姓潘啊!”
    肖凌换衣服起身出门去片场,姜毅呆在酒店房间里睡觉,感冒了脑子就昏昏沉沉的,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肖凌正坐在床边看剧本。
    “醒了,起来喝点粥,然后吃了药再接着睡。”
    姜毅没多说话,发烧烧得嗓子干干哑哑的,吐字儿都困难。
    晚上,肖凌看着姜毅入睡,就一直坐在边上看剧本,隔一会儿就给他量一次体温,到后来实在困得不行了就定好闹钟也缩下去睡觉。
    姜毅一直持续烧了三天三夜,到第三天夜里的时候出了一身汗才降了下去,看着身侧的肖凌睡得熟就没喊他,蹑手蹑脚地起身往浴室去,还没走到,床头的闹钟就响了。
    姜毅看了一眼。
    “你定凌晨三点的闹钟干什么?”
    “给你量体温啊,你干嘛去?”
    “我烧退了,一身汗,去洗个澡。”
    “不行,刚退烧这会儿洗澡又得烧起来。”
    说完一把拉过姜毅躺在床上。
    “出了汗我身上脏。”
    “我不嫌弃。”
    两人这么搂着躺了一会儿,到四点的时候肖凌闹钟又响了,肖凌起身去关,姜毅却再睡不着了。
    这几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吧?
    “你这几天都这样定这么多闹钟?”
    “嗯,我怕你再烧起来,快睡吧,好困。”
    姜毅侧过身去将肖凌搂入怀中,轻轻亲吻他的头顶,而后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哄他睡觉,轻声道了一句。
    “凌哥,和你在一起真好。”
    肖凌早已睡熟,没回应,身体下意识地往姜毅怀里钻了钻。
    姜毅身体还是好,烧一退第二天一大早就容光焕发的,比肖凌还要早起来。
    赵志看着姜毅和肖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肖凌感冒呢,怎么他感冒你瘦了这么多?”
    肖凌睨他一眼。
    “瘦也是你在片场折磨的,和姜毅什么关系。”
    姜毅勾着肖凌的肩,歪着头看赵志。
    “怎么,赵导趁我不在欺负我凌哥了是不是?”
    赵志白两人一眼,转身走了。
    “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
    三月底,时权到片场来探班。
    最近要说最炙手可热的公司要数拾艺传媒国际和明日传媒,拾艺传媒国际因为有姜泰国际的注资,再加上前身又是时艺传媒本身就实力雄厚,如今更是不可小觑。
    而明日传媒进行了新一轮的融资也进行了壮大,旗下还挖了好几个实力派的影帝影后级人物,因为去年的几档选秀节目打造出几个当红的男团女团,在帝都也算是娱乐圈的半边天了。
    而时权调查到的还有别的。
    “之前你让我收集那些黑你和肖凌的公司和艺人,这个明日传媒就是带头的,黑得最厉害。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想要抢夺资源,后来细查才知道,这个明日传媒的执行总裁名叫严彬,很早以前试图挖过肖凌。”
    姜毅抽了口烟徐徐吐出看时权一眼。
    “什么意思?挖人不成就往死里整?”
    最开始姜毅和肖凌接吻的视频被爆出来就是明日传媒严彬的手笔,再到后来两人干脆官宣大方承认恋情,无数的水军和黑子如蝗虫过境想要将两人啃噬干净,这一切的一切,幕后的推手都是这个姓严的。
    时权觉得奇怪,抢夺资源再心狠也不至于下死手,这才找了私家侦探去调查。
    得到了答案就立即来片场了。
    时权没回答,反倒看向一旁的肖凌。
    他将最后一口烟抽了掐灭而后吐出薄烟徐徐开口。
    “我和严彬有断子绝孙之仇。”
    姜毅:“???几个意思?”
    “我这人向来讲道理,只是有时候情况特殊,讲道理的时候会用到身体部位,而那天不巧,严彬在厕所对我动手动脚想要逼我就范的时候我用了膝盖。
    之后他一直在找机会接近我,只是都被我拒绝了,后来又以身体为由想要威胁我,我没就犯。
    不过他本来就是下面那一个,是不是断子绝孙对他也不太影响,只是这个人三番五次求着我上,我是真恶心!”
    闻言,姜毅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怒喝道。
    “卧槽,我有一句***该讲我就要讲,严彬是吧,断子绝孙都是轻的,我要让那禽兽输的心服口服,跪在我面前喊爸爸!”
    作者有话说:
    肖凌:我向来以理服人!姜毅:老公长太好看人人觊觎怎么办,不如关起来吧?地下室PLAY好像也不错。肖凌:你敢!
    第194章 父子
    “毅哥这是要谁叫爸爸啊?”
    不远处,盛辉的声音响起,手里拎着一个大蛋糕,身侧还跟着盛濡,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深蓝色牛仔裤,脚上一双马丁靴,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和先前那个在街头被亲生父亲暴打的盛濡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