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7页

      洛璨一边忙着隐藏自己身体的变化,一边打听着床上两人的事,准备在不久之后干净彻底地跟过去做个了断,并不知道几十公里外的公学附近,正有人听着他高声哀求思夏让自己释放的那段电话录音。
    【作者有话说:求评论求收藏求小票票~【欢迎大家来猜伏笔23333】
    第37章 各取所需
    公学外不远处有一家生意一般的咖啡店,往日营业到八点半就关门打烊,现在九点半了,却还亮着一盏吊灯。
    灯下坐着一男一女,年轻女孩的脸被鸭舌帽的影子遮着,拿着小勺有意无意地搅着面前尚冒着热气的黑咖啡;年轻男孩戴着墨镜,戴着单边耳机,耳机连在女孩的手机上,声音被调得挺大,大到女孩都能隐隐听见耳机里的声音。
    待到那耳机静默无声了十几秒,男孩确认后头没了声,便将耳机取下,放到电镀咖啡桌上。
    女孩见状,把勺子一松,伴随着“当啷”一声,她开了口:“听完感觉还好吗?”
    男孩翘起二郎腿往沙发上一靠,咧开嘴,露出一颗虎牙:“杜小姐倒是镇定,把自己心上人的叫【和谐】床声分享出来,连眉毛都不动一动,难道是私下里听了许多遍,早已免疫了吗?”
    对这皮笑肉不笑的言语攻击,女孩面上没有丝毫的恼怒,笑意宴宴地答道:“哪儿比得过你,舔了周思夏一年,到头来人家背着你不知道和人上过多少次床,被标记过多少回,把你的表白不当回事,口口声声说只将你当成朋友,你离开后不但没跟你联系,转眼继续和人纠缠不清。而你在知情的情况下,居然还要追回这绿茶,实在心胸宽广,无人能及。”
    “纠缠?我看多半是思思在报复你,录音里的对话只能证明他在向你炫耀自己能虐待洛璨,从言语中完全听不出他对洛璨有什么感情。”男孩拿起自己的咖啡杯,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瞧他神色间颇有些自得,女孩抱起胳膊,慢条斯理道:“你以为这样说就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周思夏可是为了璨跳过河,闹过自杀的,他为你做过什么?”
    “他为我做过什么,不需要杜小姐来关心。杜小姐看上的可是朵招蜂引蝶的花,就算思思离开洛璨,你再排队也未必能当头一个。”
    “是不是头一个不要紧,是最后一个就行。”女孩把手机收到自己的手包内,“周思夏能做到的事,我杜依曼自然能做得更好。”
    “杜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要嫁人的反正不是我,冷暖自知,是吧?”
    “是啊,你也该好好想想,怎么彻底抓住周思夏,我可是听说,他做了一种可以防止Alpha气味覆盖的药剂呢。”女孩掩唇轻笑了一声,“是不是很有趣?”
    男孩放下杯子,斜睨了她片刻,最后两只黑眼珠在眼皮里悠悠一转,翻了个白眼:“看来我们最多也只能在这件事上合作一回,因为我实在是太讨厌你了,杜依曼,从我们分到同一个班开始就讨厌。”
    杜依曼毫不介意,依旧是笑:“彼此彼此,我正好也挺讨厌你。一个Beta,是多不上进、多厚颜才被分到O班。”
    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杜依曼垂下双眸,盯着反光的咖啡桌。她能体会到对面那人的痛苦,她知道对方也能体会到她的。纵然他们现在隔着桌子互戳痛处,表现得云淡风轻,好像要比谁更潇洒,更稳重,更胜券在握,实际上,他们也都清楚,再怎么表现得镇定冷静,自己心里那份求不得苦也不会减少半分。
    冗长的死寂后,还是对方率先打破了沉默:“既然要合作,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吧。”
    “讲吧。”杜依曼收回思绪,口气和神情都冷淡下来,好像连装模作样的力气都欠奉。
    他的目光从杜依曼身上掠过,转而投到了窗外漆黑的夜里,嘴唇抿了抿,虎牙又露了出来,仿佛是要笑,却终是没笑出来:
    “我不是Beta。”
    【作者有话说:推荐歌曲《吸你》蓝奕邦】
    第38章 虎牙
    洛璨演了半个晚上的戏,精神高度集中,因此演得精疲力竭,大汗淋漓。等到时机差不多,他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假模假样地卧了两分钟。随后又用被子将床上两人裹成了筒子,自己则下床随便套了件衣服,窝到离床有些距离的沙发里。
    他从茶几底下摸出一盒烟,但不急着抽,只是摆弄着,作出一副颓废模样,等人开门进来接走床上的Omega,顺便替他收拾床铺。
    这一等就等了个海枯石烂,到了后半夜,他放弃了等待,从盒子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后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吸着。
    因为不敢睡,也没心思睡,所以他吸完一支又点一支,打火机啪啪地响,淡蓝的火苗一跳一跳的,焚烧着一寸寸的寒冷。
    房内灯光明亮,烟气沉沉,是个不伦不类的所在。他抬头将烟雾吹拂至空中,心事重重地笑了。
    今夜无疑是个糟糕的夜晚,唯一值得高兴的,恐怕就只有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这一点。他坐在这儿那么久了,对床上那俩Omega还是提不起一丁点兴趣,看来他的“病症”已经彻底消除,以后他再不用怕自己不知轻重伤着思夏了——好,真是好,凭这一点,足够让他捱过眼前的一切痛苦了。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愉快令他有了片刻的放松,疲惫瞅准时机,卷进他的骨缝中,他眯起眼睛,很快那一线琥珀色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