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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行之:“嗯?”
    他的声音被风声裹挟,听得有些不真切,时辙却还是捕捉到他声音里掺杂的、不加掩饰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
    等笑够了,时辙才接着刚刚的话:“骆行之,你可真是个……”
    话到一半他突然有些卡住了,偏偏骆行之还要添把火:“是什么?”
    时辙从毕生所学的知识里翻找了会儿,终于找到比较符合这人的形容词,朗声说:“是个坏蛋。”
    第三十二章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因为《单车》歌词太掉辈分, 人形播放器时辙开启自动切歌,直接换了另外一首。
    夜晚的静谧伴随着清浅的歌声,气氛似乎融入了月色, 温柔下来。
    这份气氛没能维持太久, 就被不速之客打破了。
    骆行之放慢了速度, 停在路边:“你手机响了。”
    时辙下了车, 拿出手机,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轻松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他盯着号码看了会儿, 任由着铃声响个不停也不接。
    骆行之偏过头, 见他唇角微往下撇,看起来似乎有些情绪不佳, 垂眸看了眼他手里聒噪的手机, 低声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时辙摇摇头, 笑容讥讽,“扫兴的人打的电话,不想接。”
    他话音刚落,电话似乎因为太久没人接自动挂断,铃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但是没过几秒,铃声再次响起。
    时辙皱着眉, 和骆行之低声说:“给我几分钟。”
    骆行之点点头, 正打算骑出去回避一下,时辙却毫不避讳, 直接接通电话:“薛叔叔。”
    薛辉:“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是又出去玩了吗?”
    时辙:“对啊,我刚刚开好房,薛叔叔有什么事吗?”
    话音落下,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倒吸气的声音,莫名地升起了些报复的快意。
    电话那头隔了好一会儿才有声音:“这个月的生活费我已经打进你卡里了。”
    时辙:“哦。”
    薛辉似是被他冷淡的态度刺了一下,又是两三秒才说:“咳,是这样的,我听子赢说,你似乎在一家店里打工?你钱不够花,就尽管和家里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拘谨。”
    “嗯,我知道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时辙敷衍道,“他学校门禁十一点,我们得抓紧时间……”
    说着后半句的时候,时辙鬼使神差地瞄了眼骆行之,结果骆行之也在看他,被逮了个正着。
    时辙脑一抽,戏精附体,鬼使神差地往外冒了一句:“你别急啊,不是说好了衣服等我给你脱吗?”
    “咳咳咳。”电话里,薛辉猛地连咳了几声,“那就先这样……”
    时辙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挂断了通话,垂着眸,轻嗤道:“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把手机收进兜里,时辙偏过头,和骆行之说了句:“久等了。”
    “也没多久。”骆行之顿了下,闷笑出声,“我不急。”
    时辙:“?”
    骆行之还在继续:“就算门禁是十一点半,我也赶不上。”
    时辙:“……”这什么意思?
    没等他想明白,他又骆行之说:“走吧,回家。”
    因为心里有事,后面的路时辙唱歌也有些心不在焉的,路上一直在分析骆行之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等回到家进了门,他才想到这话可能需要串联他说过的话才能理解。
    ——“他学校门禁十一点,我们得抓紧时间……”
    ——“你别急啊,不是说好了衣服等我给你脱吗?”
    ——“我不急,就算门禁是十一点点半,我也赶不上。”
    时辙醍醐灌顶,反应过来骆行之刚刚那句话的深意,有些无语:“我靠。”
    下一秒,他见到骆行之眼里带着点疑惑朝他看了过来。
    时辙揶揄道:“你这人真是……污得清新脱俗,耐久度都自夸得这么隐晦。”
    这种话题他住校的时候经常听男生们互相调侃,大家都是男生,私下聊无伤大雅,也就不遮遮掩掩,直接说了出来。
    骆行之:“不是自夸。”
    时辙:“???”
    骆行之又说:“实话实说。”
    时辙有些震惊:“你……竟然还会自我疏解?”
    除了这一点,他想象不到骆行之是怎么知道自己实际情况的。
    骆行之不答反问:“你不会吗?”
    时辙下意识顺着回答:“……不经常做。”
    骆行之看着他若有所思:“你是不是经常洗被子。”
    时辙被他看得有些脸热:“是又怎么样!如果不需要洗被子,那我该去医院看男科了。”
    骆行之:“我就问问。”
    虽然骆行之语气听起来和平时差不多,但是时辙还是看见了从他唇角上扬了一下,然后飞快抹平。
    时辙脸更热了,耳朵也开始变红起来:“想笑就笑,用得着这么遮遮掩掩吗?”
    话音落下,骆行之还真不客气地笑起来。
    他笑得不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很好看,唇角微弯,眼底笑意更深。
    时辙等了一会儿,发现这人唇角依旧微微翘起,有些恼羞成怒:“差不多就得了,有这么好笑吗?”
    见他有些炸毛的迹象,骆行之收起了笑:“没有,就是……有些意外。”
    时辙:“……你是不是被魂穿了啊,怎么和我印象里的骆行之不一样。”怎么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