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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辙又抬眼看向骆行之,脸开始不争气地热了起来,说话都结巴了一下:“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骆行之稍微让了让,露出身后的行李箱:“不是你说的,可以随时搬进来?”
    ……我是说可以随时搬,但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搬过来了啊!!!
    时辙有些抓狂,他想去捡地上的毛毯的,但是转念一想,现在捡起来也没什么用,反正都被看完了。
    他只能不断催眠自己,大家都是男的,互相看一看而已,又没吃什么亏,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这个方法似乎有些凑效,时辙稍微冷静了点儿,见骆行之仍在看自己,他故作镇定地挑眉,扯了个笑出来:“我身材有这么好吗?这么目不转睛的。”
    眼前人的耳朵是前所未有的红,带着莫名的蛊惑,让骆行之控制不住地动了些歪念头——如果此时伸手去捏一捏那耳垂,那上面的红色会不会变得更明显一些。
    虽然之前隐约有些猜想,但是到了此时,骆行之才发觉,自己似乎还是低估了时辙纯情的程度。
    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之前竟然没翻车。
    “身材很好。”骆行之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很快把有些恶劣且不妥的念头强行压制而下,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很漂亮。”
    “……什么很漂亮?!”时辙这会儿脑子有些乱,下意识地发问,一边问一边还顺着骆行之的视线往下一看。
    再然后,他整个人都要自燃起来了,周遭的空气似乎受到影响,也跟着变热起来。
    骆行之眼底掠过一点笑意,面不改色:“腹肌。”
    我信了你的邪!
    时辙脑袋乱糟糟的一片,明知道这人在撒谎,却又说不得什么,总不能说“你在撒谎!你明明看的不是腹肌”吧?!
    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把话挑明。
    正当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就听到骆行之问:“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时辙一愣,赶紧借坡下驴:“……是有些冷。”
    骆行之弯下腰,把小毛毯捡起来,抖开给他披上:“小心感冒。”
    骆行之实在转进如风,时辙突然不知道该说啥,嘴巴动了动:“……谢了。”
    骆行之又看了眼他依旧微红的耳朵,唇角小幅度地牵动了一下:“小事。”
    趁着骆行之拉行李箱去卧室,时辙也赶紧趁着这机会,裹着小毛毯跑回自己的卧室。
    进屋关门,时辙先是在床上滚了几圈,将情绪宣泄了出来,那种诡异的炽.热感这才逐渐消退。
    等人和脑子都冷静得差不多,他才从床上爬起来,去衣柜里找了套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他才后知后觉——骆行之不仅帮他披毯子,还给了他台阶下,倒是有些出人意料的……体贴。
    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了某件更严重的事——骆行之搬进来后,他岂不是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可以在家里放飞自我随便浪了?!
    想到自己能随意放飞自我的场所缩小到自己房间,时辙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让骆行之搬进来是不是好事。
    ……算了租都已经租出去了,不想了!
    时辙及时掐掉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等脸上的温度没那么热后,这才开门出去。
    骆行之正在对门的房间里打扫卫生。
    时辙跟了进去:“没想到你会立马搬进来,我都没来得及清理。”
    “是我没和你说清楚。”骆行之说。
    见骆行之朝自己看过来,时辙的脸又变热了些,好在骆行之并没别的表现,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倒是让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时辙看了眼已经被打扫干净的地板,询问道:“要不你先收拾东西,我拖地?”
    骆行之看了看,除了地板还有不少需要整理的,也没拒绝:“也行。”
    因为房间实在太久没人住,除去地板需要清理,其他地方同样需要除尘,等合力把房间收拾干净,两人身上都有些灰扑扑的。
    时辙看了眼时间:“时间过得真快,这都快五点了。”
    “等会儿一起吃个饭?”骆行之突然说。
    “嗯?”时辙有些没反应过来。
    骆行之:“不是还欠你一顿饭么,择日不如撞日。”
    时辙欣然接受:“好啊。”
    两人一前一后地去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这才一块出门。
    时辙:“吃什么?”
    骆行之:“欠你的饭,你来定。”
    时辙:“真的?那我随便挑咯?”
    骆行之:“嗯。”
    时辙想了想,也没想出来要吃什么,干脆说:“我也暂时不知道吃什么……去到那边了再看吧。”
    两人步行去了附近的商业街。
    这个时间正好赶上饭点,街上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大学城里的学生。
    时辙和骆行之两个大帅哥并行,一路上引来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他们平时被看多了,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
    沿着商业街走了几十米,时辙终于有了主意。
    他看向一旁的骆行之,再次问道:“真的随我挑?确定不限制个价钱区间吗?”
    骆行之依旧淡定:“嗯。”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不客气了。”时辙也不矫情,朝着某家点努了努下巴,“就那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