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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然瞪眼,双腿不听使唤地钉在原地。
    ——合着陈遇安的“白月光”,是他名为白月光的母亲???
    这与沈樱桃在文中的写设定可不相符啊!虽然白月光本来就是她强加给陈遇安的一个故事背景,并没有详写太多,但是也不能偏差得这么离谱吧?
    结合此节,再想起陈遇安身上出现的种种与原文相左之处……
    沈樱桃忽然意识到这个世界可能是在自动地帮忙“填坑”。也就是说她原文所写的种种不合常理的,类似于最终将陈遇安强行降智的情节都会被这个世界赋予合适的理由。
    而有了这些理由之后,陈遇安的人设也变得丰满有魅力起来。现如今的陈遇安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张脸谱化的纸片。
    沈樱桃飞快地在脑中总结完毕后,尊敬地对那牌位鞠了一躬,道:“先前误会了您的身份,沈梒深感抱歉。”
    紧接着按照陈遇安的指示跪在蒲团上祭拜一番,祈求陈遇安之母的原谅。又将那破碎的玉匣安置在牌位附近之后,二人方才离开祠堂。
    回往正屋的路上,陈遇安斜了沈樱桃一眼,道:“你当那玉匣之主,是爷的旧情人?”
    沈樱桃只有尴尬颔首。
    可笑!
    “爷才不会做出收藏女人遗物的蠢事来,更不可能将哪名女子放在心上。”陈遇安哂笑解释过后,又不阴不阳地对沈樱桃补充:“就连你也一样。”
    “是是是,那是自然。”只是欣赏陈遇安的美貌,并不馋他身子的沈樱桃颇为赞同地应和着。
    沈樱桃心道:是啊,现在的陈遇安才是真正有魅力的反派大佬。大佬才不会有什么白月光呢,我之前写的那都是啥玩意儿。
    而另一侧……
    陈遇安用余光瞥了沈樱桃许久,没瞧见她露出任何失落的神色。再想想方才,她以为那玉匣是他旧情人的东西,却也不见吃味。
    ——所以她之前说的,那番“陈公公真是我梦中情人”的话,果然是骗人吧?
    ◎最新评论:
    【真想不到陈遇安的娘叫白月光,妙啊】
    【好家伙,这个白月光真是别出心裁啊】
    【哈哈哈哈。不会真是宝贝啊(捂脸笑哭】
    【牛啊牛啊】
    【哼!这死太监的话得反着听】
    【撒花】
    【……布袋里装的是什么啊?】
    完
    第12章 、未解的结
    ◎天啦噜,反派boss的爱好是听儿歌!◎
    之后的一路上,陈遇安都没再主动和沈樱桃讲话,对她很是爱答不理。甚至于回到卧房以后,他又将她给支了出去,只让宦者进门伺候。下午他换上朝服离开陈府,走前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
    ……一副要就此划清界限的样子。
    沈樱桃只当陈遇安突然对玉匣破碎一事生起了闷气,并未往别处想。
    她在院中寻了一名宦者,对陈遇安的身体状况表示担忧:“老爷昨儿个吐了那么多血,今天一看就是强撑着起来的。他就这么走了,当真没问题吗?”
    ——虽说按照原文剧情,即将登基为帝的男主暂时不会再对陈遇安发难。但是想起陈遇安今日临走时被红衣衬得比纸还白的脸色,还有那仿佛一夜之间就消瘦得比纸还薄的身板儿,她便揪心得很。
    “有问题又能如何,先帝驾崩了、皇宫禁卫反了。老爷难道还能放下朝中那摊子事儿不管,自顾自在府上疗养么?”
    宦者反问了一句,又宽慰沈樱桃:“但你放心,老爷福大命大,不会让沈姑娘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的。”
    沈樱桃一阵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与老爷之间是单纯的雇佣关系,你看老爷他之前还嫌我丑呢!”她一本正经地申明,意图表达自己和陈遇安之间清清白白。
    可是宦者却笑:“沈姑娘就知道自谦,杂家服侍了老爷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他对哪个人这般上心呢!沈姑娘难得获了老爷青眼,可不要妄自菲薄啊。”
    “……”
    他对她“上心”的因为觉得她可疑啊!!!
    唉,算了。
    沈樱桃心知和这小宦是说不通的,只得放弃。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过两天陈遇安的正室夫人嫁入府上后不要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流言。
    说到这“陈遇安的正式夫人”,少不了得解释两句。
    ——大齐律法并未规定太监不能娶妻生子。因此除却陈遇安一心为他的祸国殃民事业而奋斗,不喜女色外,官至一定级别的宦官都会娶妻纳妾。而沈樱桃曾在原文中写,男主也就是现在年仅十四岁的新帝登基后,没多久便为陈遇安赐下一桩姻亲。
    这桩姻亲是男主即位后向陈遇安立的第一次下马威,倘若陈遇安拒绝赐婚便无异于抗旨不遵。当时的陈遇安另有计谋,干脆将计就计,把婚事应了下来。
    现在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十多天后,等老皇帝头七过完,新皇帝的圣旨就该到了。
    所以说嘛……
    沈樱桃觉得陈遇安现在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其实算件好事。自己也该与他多多保持距离,以免到时候得罪了皇帝送来的正室夫人。
    虽说文中的夫人后来惨死在陈遇安手下,但人家活着的时候好歹也算一位主子啊!
    除此之外,还有件事。
    这件事比陈遇安被赐婚更重要,沈樱桃蓦地想起来便是眉头紧锁,望着着自己瘪瘪的钱囊忍不住摇头。
    但没等她再继续往深处想,就听到院外一阵慌乱之声:“老爷,老爷您怎么样,老爷您先忍忍!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