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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整日在巷中进进出出的,每日都是步履匆匆地回来,想来是心急见家中娘子。
    应是新婚,才将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般。
    一个模样矜贵的少年,这般爱着一个女子的模样,实在是魅力无限,何况郎君的模样也真是勾人,长得比江南的芍药还夭丽。
    偏偏身板看着又十分挺拔,宽肩长腿打她门前走过,刘娘子早就看得春心蠢动。
    他的新婚娘子瞧着虽漂亮绝俗,但到底青涩,身量都还未足,只怕床第之间起不了什么兴致。
    想到这个,她挺了挺鼓囊的胸脯,媚眼如丝地往外看。
    “阿声小郎君,怎走得这么急?不如进来喝杯茶水再走,娘子我也甚是向往苏州,有些事还想跟郎君打听一下呢。”
    刘娘子依着门槛喊他,身姿特意拗得妖娆,一句话都要绕三个弯子。
    霍南疏撩眼皮斜睨了一眼,仍旧继续走他的路。
    哼,做这专情的模样干什么,刘娘子暗恼,哪个男子不想要多沾染几个女人,品品不同的滋味。
    阿声郎君现在这般冷淡,只不过是没尝过她的妖娆入骨罢了,待诱上了床,看他这冰壳子还不得为她消融了去。
    刘娘子腰肢轻扭得跟上:“郎君,家是日日能回的,且同我说说话嘛。”
    隔壁张大娘每日在屋前坐着择菜纳鞋底一类的活计,这碱水巷发生的事那一样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刘娘子不要脸再三搭讪阿声小郎君的场面,教她当场逮到几次,也早早跟宴音知会了。
    今日见那刘娘子竟然追了上来,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她着实看不惯这放荡的模样,起身就去敲了敲阿音娘子的门。
    院子很小,宴音很快就来应门了,张大娘也不做声,手就指了指街上。
    宴音顺着她的手看去,就见到那身段妖娆的妇人正拦着霍南疏,穿着柳绿绸裙,胸大臀圆,看着极为打眼。
    刘娘子背对着她们,没看见后头是什么动静。
    霍南疏倒是看到了,想绕过她,刘娘子并不识趣,只当他是害羞了,螃蟹似地又将他挡着。
    小郎君还是冷着个脸,但近看了,只觉得在这梓州没见过这么好模样的,便是放下些身段图个良宵一度也值得了。
    她想得意乱情迷,口中已变成了明晃晃的勾引:“什么时候吃腻了青涩的小丫头,便来姐姐这里试试,管教你舒服,销魂……”
    这女的接二连三的挡路,即使有宴音在前,霍南疏也耐不住黑下了脸,没想到他还未开口,倒是有人先喊了。
    “什么舒服什么销魂?让我见识见识啊!”俏生生的小娘子站在门边,叉腰瞪眼地往这边看。
    刘娘子闻声回望,原来是阿声郎君的小娘子跑出来了。
    她早就练就了一张厚脸皮,勾搭别人夫君被抓了个现形也不脸红,反而冲那小娘子抛了个媚眼:
    “不过是和郎君问点苏州的事罢了,也没什么,小娘子的醋劲倒是大,难道还要拴着你男人不准他与别的女人说话不成?”
    “你想打听什么?来问我啊。”
    “小娘子且忙,你郎君现在不是有空吗,我问他便可。”
    宴音上前一步,下巴一扬:“你这是司马昭之心呢,还是项庄舞剑啊?”
    “什么东西?”刘娘子文盲,也听不出是在骂她,只觉得不舒服。
    “什么什么东西,人话都听不明白,还打听事情呢。”少女白眼翻上了天,脸颊无意识地鼓起来。
    刘娘子不是个脾性好的,被惹毛了,说起话来也变得荤素不忌:
    “是不如小娘子会几本酸书,但过日子可不就是个吃饱穿暖嘛,小娘子这幅身子骨,瞧着不像能让郎君吃饱的样子啊。”
    一边说一边晃着,那身子波浪似的,晃悠出肉腻感来。
    宴音没料到她大街上这么没羞没臊的,惊得半张嘴巴。
    偏偏她是个不服输的性子,骂街就骂街,宴音撸了撸袖子,骂道:
    “我说刘娘子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前天肉铺老板在村头杀的一头肥猪,滚水一烫,那皮那肉,可不就是你这样的嘛,哦,我说错了,刘娘子不用浇热水就能成这样,一般猪可都没有这么厚的皮呢。”
    这话直白,刘娘子听明白了是在骂她,她一时想不出要怎么骂回去,身子气得颤颤,只能颤着手指:“你,你!”
    宴音骂完,懒得再理她,又把火力转向了还在看着霍南疏:“你还不动,今天就别进来了!”说罢哼了一声,甩头回门内去了。
    霍南疏看着她泼辣的小模样,勉强压下面上的笑意,赶紧要追上去。
    张大娘看了好大一场热闹,没想到这看着温温柔柔的小娘子骂起人来这么厉害,想来之后几天都不缺谈资了,也乐呵呵地回去纳鞋底。
    “唉,唉,你家小娘子这般嚣张,真回去了以后可是压不住的,不如就别回去了……”刘娘子就是不死心,挺着胸脯上前,力求展现自己的小意温柔。
    她不能白被骂一场,一定要勾得这小郎君,好好气气那个嘴刁的娘子。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撂到了一边去,霍南疏根本看也未看她一眼,眼睛一直看着宴音消失的院门,一心要家去。
    “阿声小郎君——”她一个踉跄,嘴里还在喊想伸手去挽他手臂。
    被喊道的人终于停了,转头看她:“再喊一声,要了你的命。”
    那人周身气息一变,冷厉得吓人,芍药花变作了寒芒毕露的兵器,她总觉得自己的手再往前伸一点,就会被直接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