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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蹬着:“你做什么?”
    将人压入锦被之中,他目光灼灼:“你与他可是有了什么?”
    他声音不大,宴音却觉得吓人,那目光更是让她惶惶然不敢说话。
    “他碰你了?”
    宴音赶忙摇摇头。
    “亲你了?”
    她眸光闪烁。
    姜负雪怒极反笑,上手去解她衣裙,宴音想阻止他,却被他一只手就压制住了。
    冬日里衣裙虽多,但架不住他动作快,姜负雪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压迫着她,宴音颤动着唇,犹豫要不要喊人。
    他坚实炙热的身子紧贴了上来,宴音忙喊出一句:“我的手要断了。”
    姜负雪虽被欲念灼烧得难耐,仍是稍稍放松了手。
    她趁机抽出双手,抵住他烫人的胸膛上:“不,不要这样……”
    眼睛里全是害怕,盈盈滚下泪来,这样的姜负雪实在太陌生了。
    就算前世他们已有肌肤之亲,但今生二人尚未婚配,宴音还是想有名分之时再做这种事。
    姜负雪握住她扶在胸膛上的手,察觉到她的颤抖:“为何怕我?”
    宴音也不知道,她眼中的姜负雪本是和风润雨般的神仙公子,可自打他们表明了心意,她才发现他底下的专横霸道,敏感多疑……
    她娇声央求:“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他轻薄于你,你不生气?”姜负雪凤目危险地眯起。
    这次宴音求生本能发挥出来了:“我生气,我打他了,以后也不会让他再过来,我知道错了,你就饶过我这一会吧……”
    光打他可不够,得杀了才能让他痛快。
    姜负雪暗自压抑下涨起的邪念,不再动她,逐一为宴音将衣衫拢好。
    “你总不愿听我的话,三番五次教我焦心你便快活了是吗?”他叹了口气,随她躺下。
    宴音见他真的不动了,才松了口气,嗫嚅道:“自然不是……”
    “以后只看着我一个人,不好吗?”姜负雪轻抚她落在颊边的发丝。
    又来了,又是这样的话,难道人活在这世上,就只能对着一个人,其他人就不管不顾了吗?
    虽然心里不乐意也不赞同,但她只想先跨过眼前这个坎,乖觉地点点头:“我以后只看你。”
    听到这话,姜负雪终于有了几分愉悦,重新将人搂紧了怀里:“太子选妃之事已经解决了,但最近出门还是要小心些。”
    宴音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怪不得前世,当即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辛苦你了。”
    这点可不够,姜负雪倾身将贴上更恣意的亲吻,唇舌勾缠进出,难得的凶猛全都倾注在了与她的耳鬓厮磨间。
    他忍不住咬了口柔腻的锁骨,口中刺她:“偏偏我在为你奔走的时候,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要去见别的男人。”
    宴音有些不满他又提起这茬,嘟着嘴要起身,又被他压下纤腰,拿锦被卷了几重,“我等不及了,我想娶你。”姜负雪拥紧了她,闭目与她额角轻蹭。
    “你与家中说了?”
    “嗯,我已向父亲秉明。”他没说的是和姜辜应的赌约。
    “长辈同意了?可我还没告诉我爹。”
    “离春闱还早,你有很多时间告知伯父。”
    宴音心口一跳:“春闱之后吗,这么快?”
    “你觉得很快?我一日也不想等了。”姜负雪埋首在她香软的颈窝里,闷声说道,“若我考上了状元,便请陛下赐婚。”
    他本想遵循与姜辜应的赌约,但近日发生的事让他等不及了,为免夜长梦多,该是让人彻底属于他才是要紧。
    况且宣武帝未必不乐见姜负雪求娶主簿之女,姜氏想要权势更上一层楼,可皇帝未必,将婚事交到宣武帝手中,给他一个剪子剪断姜家与贵戚联姻,谁也指摘不到皇帝的头上,他自然乐意之至。
    “万一考不上状元……”宴音又皮痒了。
    姜负雪的手探入被中,指节轻轻刮她软肉,咬着她娇嫩的耳廓问:“你不信夫君的本事?”
    宴音被挠得在被子里乱动,忙抓住他的手指:“信!信!我信!”
    “既信我,便叫声夫君来听听。”坏人又凑近她,声音喑哑地诱哄。
    宴音只觉得这要求羞人,贝齿轻咬住下唇,他又声声催促起来,磨了半晌,宴音闭上眼睛,声音抖索地唤出了一句:“夫君……”
    姜负雪听罢只觉得心满意足,秀美高挺的鼻子再次缓慢靠近,吻住了她的小口,情意难耐,不时在她唇瓣轻咬舒缓。
    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姜负雪才意犹未尽地退开,凤目潋滟着水色,带着疑问。
    “呼——”宴音轻喘着气,逗笑了他。
    她带着埋怨瞪了他一眼:“别笑,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姜负雪随意地揉着她的柔荑。
    “姜老夫人给我送了赏梅宴的请柬。”
    闻言,姜负雪的心潮也稍稍平复了些许,说道:“你不愿去就不去,我给你撑腰。”
    “她是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应当是。”
    姜负雪深知,老夫人一心想为他择一位高门贵女,宴音此行若去,只怕会被她刁难。
    他道:“不若告病不去了吧,我替你向老夫人告罪。”
    宴音嘟起嘴:“我可以去的,别太小看我。”
    “这么厉害呀,那夫君再奖励你一下……”姜负雪早丢了风仪,又去调弄怀中娇软的人儿。
    宴音又开始躲他,床上的帐幔因他们的打闹落下了半边,床榻内幽暗又旖旎。
    长痛不如短痛,翌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