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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
我也行。
林一年走回自己的更衣柜前,哼得满脸得意,自信飞扬:做梦,本宫不准。
你特么竟然还是个娘娘?
那我要做侧妃。
我要做皇贵妃。
边樾换好了衣服,包一拎,柜门一关,不紧不慢:别了,无福消受。
直男间的相处和玩笑,就是这么肆无忌惮。
更肆无忌惮的,是边樾要回租的房子洗澡、中午去见个项目上的师兄,林一年也要一起。
往浴室冲的时候,林一年语气欢快:好久没一起洗了,来啊。
被边樾一脚踢出来:都说了,无福消受。
肩膀上搭着毛巾,林一年站在大门紧闭的浴室门口,拍门逗弄:边总,樾哥,你开开门呢。又不是没一起洗过,别不好意思啊,我给你搓背。
门不开,门内没动静,林一年笑:真不好意思了?别啊,不至于,咱们好歹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哪儿我没见过啊,一起洗个么。
浴室门唰一下被拉开。
边樾可能洗完了,可能是不堪其扰、洗到一半:他头发湿的、光着半身,腰间系着条白色浴巾。
他整个头发被捋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硬朗的五官,发丝间断断续续地滴着水,水珠从他脖颈、肩膀一路下滑,和林一年的视线同一个轨迹:坚实的胸脯、紧窄的腹肌,光洁的皮肤、细致的肌理。
伴随睥睨的姿态、略带警告的气场,边樾整个人透出的不再是曾经的少年感,反而是一种逐渐成熟的男性气质。
这气质和模样混杂着浴室中透出的水汽,落在林一年眼中,无端地渲染出一种可以称之为性感或者说是雄性美的视觉冲击。
林一年为这样的边樾觉得陌生,看得愣住,彻底闭上了他那张什么玩笑都开得出来的破嘴。
边樾见他老实了,反而问:不是要一起的吗?
林一年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种被危险环伺的直觉,他下意识后退了小半步,呃,你不是无福消受的么。
现在想试试了。边樾忽然伸手。
林一年蹿起来就要跑,然而这次没跑开,被边樾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胳膊,再用力一拉,接着曲腿弯腰、肩膀一顶,将人扛到了肩上。
换平时,林一年早喊来啊,试试就试试。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林一年没喊,还想逃,本能地不想和边樾一起洗,甚至能屈能伸地开口求饶,说:哥,樾哥,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放我下来,我不进去洗,我不进!
被边樾扛着带进浴室,一脚踢上门后,直接扔在空荡荡的浴缸里。
扔下后,林一年的姿势非常妙:浴缸横着,他竖着,整个人连上身带腰带屁股带腿,通通陷在浴缸里,只有半条腿架在浴缸外。
林一年撑着胳膊要坐起来,被弯腰欺近的边樾按回去。
边樾的两条胳膊撑在他脸侧,脸和气息近在眼前,神情浅淡,眸光里勾着若有似无的戏谑和玩味,一起啊,不是你要的吗?
嗤了声,现在又不敢了?
林一年才反应过来,对哦,不是他提议的吗,一起就一起啊,有什么不敢的?
正要说来啊,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发现了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
他,石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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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边樾低头吻了过来
林一年都懵了。
他今年大三,好歹也有20了,不是青春躁动十几岁、毛头小子那会儿了,这反应还能随随便便说来就来?
而且小伙伴,小兄弟,现在也不是该有反应的场合吧?
你这反应的逻辑链在哪儿?
林一年撑着胳膊要从浴缸里坐起来,又庆幸现在是这么一个腰身曲起的姿势,只有他知道,视觉上瞧不出来。
否则被边樾发现了,这么大一个把柄,还不知道要怎么嘲他。
林一年试图从浴缸里坐起:你先让我起来。
边樾拿了浴缸的花洒,调好水温,直接把水往他身上冲。
林一年抗议:喂!
边樾:不是你要的?
林一年的衣服全湿了,眼看着就要波及到裤子、暴露部位,赶紧抬手挡水,从善如流:哥,哥,我错了。
边樾一腿立着,一腿曲起、膝盖撑在浴缸边沿,花洒偏开,居高临下:哪儿错了?
林一年前身全湿了,肤色透出衣料,脸上也沾了水,额前的碎发沾成一片,被他一个拿胳膊蹭脸的动作捋到一旁,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刚好浴缸头顶就是射灯,灯光照着,此刻林一年的模样一览无余,配合他告饶的神态、水汪汪的眸子,难得不像个皮猴儿,反而好看得耀眼。
边樾目光不变地看了几眼,花洒丢开,转身进旁边的淋浴间。
林一年赶紧从浴缸里爬出来,满脸满身的水都顾不上,拔腿往外。
边樾:关门。
林一年关上门,阻隔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脑子一时空的,低头,小伙伴还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