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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慢悠悠瞥了她一眼,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栗子糕。
    阮小淼这几天吃的栗子糕实在是太多了,哪怕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这栗子糕也激不起半点食欲。
    见她那有气无力还对栗子糕嫌弃的小模样,司牧眉心一皱,心想这小白吃现在翅膀硬了,还带挑食了。
    三人一同回到大街,人是铁饭是钢,民以食为天。象牙山这几日不太平,可酒楼的生意相对来说还是红火。
    选定一处酒楼后,程蝎乐呵呵跟在两人身后准备一起上楼。
    司牧转过身,面色阴沉的盯着程蝎道:“要一同吃饭吗?”
    阮小淼倒是不介意,程蝎怎么说现在也是她的手下,和手下一同吃吃饭拉进拉进感情也不枉是桩美事。再者说,吃饭嘛,人多更香啊。
    程蝎的笑容顿时僵住,别看司牧发出邀请,可那冷酷如冰的眼里分明写着“想死就和本座坐一桌啊”。
    咽了咽喉咙,程蝎立马摆了摆手,识趣的将跨上楼梯的脚收回来:“不了,本王比较喜欢一个人吃饭。”
    见程蝎拒绝,阮小淼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一代蝎王做了别人的手下也不是一件值得四处显摆的事,避避嫌减少些流言蜚语也是无可厚非。
    眼巴巴看着司牧和阮小淼上了二楼,程蝎只得在大厅靠窗处坐了下来。
    刚一落座,小二便上来热情询问:“这位公子,本店最近刚推出新菜品,要不要尝尝鲜?”
    程蝎粗略看了一眼菜谱,道:“一碟花生米,一碗小粥。”
    小二满脸笑意顿时垮了下来,还以为这是位有钱的主儿,没想到是个穷酸鬼。
    “哎,等等。”程蝎突然叫道。
    小二微微一顿,随即笑逐颜开:“公子,可是还需要点些特色菜?”
    程蝎不以为然,回道:“你们那汤是免费的对吧,再给我来十碗汤。”
    酒楼美名远扬,什么穷鬼没见过,但这种不要面子的穷鬼小二还是第一次见。程蝎又怎会不知道小二心里的小九九,本就心里不痛快,这下更甚了:“小二子,老子来你们这楼吃饭是你们的荣幸,别他妈不识抬举。”
    小二哪里还敢再怠慢,赶忙将程蝎点的花生米和小粥端上来后,一溜烟儿便上了二楼。
    阮小淼已经饿了一小会儿了,司牧没看菜谱,直接将酒楼的招牌特色菜全部点下。饭菜端上来满满一大桌,各色口味都有。馋的阮小淼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起来。
    司牧浅浅尝了一口酒,许是酒香太淡。一口过后,便被司牧搁置在了一旁。
    不过这饭菜倒是口感不错,阮小淼对食物从来都是抱有热爱,一筷子又一筷子夹得心满意足。
    两人选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程蝎,程蝎微微一抬头,便看见二人面前的满汉全席,再对比自己面前的花生米小粥,心里不禁留下两行清泪。
    看了阮小淼吃饭许久,司牧忍不住拿起筷子微微夹了一注,脸色顿时变得诧异起来。
    阮小淼腮帮子塞得鼓鼓的,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很难吃吗?”
    可是她觉得很好吃啊。
    大魔头也太挑食了吧!
    司牧点点头,比起他的手艺,这些确实只能算在难吃分类里。
    “改天让你尝尝真正的美味。”
    只要是好吃的,说司牧阮小淼都答应。一边疯狂点头,一边不停夹着菜。
    正吃着,忽然一道小小的身影引起阮小淼注意。
    停下手里的动作,阮小淼嘀咕着:“这不是庙堂的小娃娃阿索吗?”
    司牧顺着阮小淼的目光望下去,只见一个小孩正抱着一坛东西缓缓行走着。
    阮小淼问道:“小二,这小娃娃现在有落脚处吗?”
    小二正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探出头看了窗外一眼,随后道:“姑娘你说阿索啊,象牙山的那几桩事件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今天下午,他抱着这坛子神情淡漠,也不讲话,来来回回好多趟义庄,大家都说他是被他师傅和陈家几兄弟的亡魂指引着做事呢......”
    阮小淼挑挑眉,那几具干尸的魂魄早就已经被皓天超度净化,亡魂指引纯属无稽之谈。
    听完这番话,阮小淼和司牧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放下筷子两人一前一后追着那道小身影夺门离去。
    满满一大桌子菜,你都付钱了耶,怎么说走就走啊!
    程蝎看着这一大桌子菜心疼的不行,赶忙上了二楼在阮小淼吃饭的那桌坐下。
    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阮小淼和司牧一路追着阿索来到义庄,明明只是个小娃娃,一靠近义庄,脚步速度却变得异常惊人。片刻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晚风起,卷跑一地纸钱。义庄就这么小块地方,难不成这阿索还能凭空消失不成?阮小淼一边想着,一边跟着司牧踏入院内。
    十几口崭新棺木整整齐齐停放着,四野薄雾,冷风呼呼刮过,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枯草乱石,墙壁褪去黄皮,地面龟裂出一条条沟壑。两人小心翼翼走着,司牧提醒道:“此处怪异,小心。”
    阮小淼点点头,浓郁的香火气息弥漫在空气里,薄雾笼罩,光是站在院子外,都隐隐让人胸闷气伐透不过气。大人亦是如此,何况阿索那种小孩子。
    将院内审查一遍后,两人走到门前,相视一眼,司牧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事一片白色。长长的吊钱垂落着,占据着大半间屋子,白蜡烛白纸鹤白纸人等等交相错落,纸香和蜡烛香混合,莫名有些刺鼻。
    除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