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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菜端上来,三人围坐下来,皓天率先开口道:“牧兄怎会来象牙山?”
    司牧饮了一杯酒,道:“来这边捉老鼠,本座的猫喜欢吃这边的老鼠,所以带她过来尝尝鲜。”
    阮小淼正吃的欢快,险些被这句话噎住。神色无语的瞥了司牧一眼。
    皓天倒不知道司牧是个猫之使徒,奈何对猫的研究不多,一时之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老祖难得有时间,也来这象牙山捉捉老鼠?”
    “实不相瞒,”皓天叹了一口气,道:“鬼域符咒被盗一事有了进展,说来牧兄笑话,那偷盗之人竟是本座的义子黑无常。”
    鬼域的事情司牧无法干预,皓天多年前收养义子这事倒是有所耳闻。听说皓天欲将那养子培养成下一任老祖,不想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司牧眸色低垂,鸦羽般的睫毛铺下一层阴影:“黑无常,在象牙山?”
    “正是。我得了消息便立马赶来,没想到会在此处碰见牧兄和小友。”皓天笑道:“是我疏忽了,不知小友是牧兄的人。”
    阮小淼一心扑在干饭上,一个是六界闻风丧胆的魔尊,一个是知识分子见识超群的老祖,她没资格也没空插话。突然被两道目光直勾勾看着,擦了擦嘴,阮小淼放下筷子礼貌性微笑一番。
    “不疏忽不疏忽,上次生辰宴我是跟我姐姐一起去的,不知你是老祖,失敬失敬。”赶紧把嫌疑洗清,阮小淼先发制人,免得引起司牧怀疑。
    皓天道:“无碍,小友小小年纪却天资聪颖,上次与小友畅谈之后茅塞顿开,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再跟小友促膝长谈。”
    此话一出,阮小淼下意识看了司牧一眼,那冷冰冰的眼神如意料之中一样寒冷。
    皓天虽然身份尊贵,但为人谦和好学又结交甚广,能跟这样的人成为朋友简直就是走了几辈子的运。
    阮小淼讪讪一笑,不知为何司牧那眼神竟让她有些心虚,道:“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皓天也不气恼,只当这是个机会。端起酒杯敬酒一杯:“到时还望小友不吝赐教。”
    果然和书里描写的一样,谦谦君子含笑轻语,难得的正经文化人。
    阮小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准备再跟皓天多唠嗑几句,忽地眼前天旋地转便不省人事。
    司牧只得将她打横抱起,冲着皓天点点头回了自己的厢房。
    记得上次这么迷糊是因为猫薄荷琼浆,不料还是个一杯就倒的体质。
    司牧向来千杯不醉,这还是第一次碰见酒量如此之差的。阮小淼晕乎乎吐着气息,小小一团蜷缩在司牧怀里。
    将她轻轻放在塌上后,司牧打来凉水,轻轻擦拭着她红润的脸庞。阮小淼迷迷糊糊发着呆,乌黑的大眼水盈盈盯着某处,睫毛卷翘纤长隐隐沾染着水汽。鼻尖染上一层樱花般的粉红,薄唇微嘟看上去可爱极了。
    司牧举着湿巾,温柔的给她擦拭着。撩了撩她额间的碎发,不想阮小淼猛地抓住他的手从塌上坐了起来。
    一双大眼怔怔看了司牧许久,突然凑近,微醺的酒气扑在司牧脸上:“大魔头,星星又出现了耶。”
    相比起上次,阮小淼更是没有防备,整个人直接钻进司牧怀里,今天她一定要把这颗星星拽下来。
    莹白如玉的手指抚上司牧的薄唇,奈何那星星移动太快,阮小淼只好双手扑去,势必要把这颗星星攥紧到手里。
    司牧被她挠的脸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痕,怀里醉酒后小人却是个不安分的,软糯糯的小手在他脸上一顿乱挥。无奈之下,司牧只能将那两只柔软的小手握在手里。
    双手被束缚住,阮小淼脸色变得恼怒,气呼呼的瞪了司牧一眼,挣扎半晌无果,眼瞧着星星就要溜进司牧嘴里,阮小淼俯身上前,薄唇覆盖在司牧唇上,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第二日早晨,阮小淼从睡梦里醒来,猛地起身,梦里梦见她不仅亲了司牧,还狠狠啃了他几口。梦境太过逼真,吓得她立马清醒过来。
    四下巡视一番,并无司牧身影。阮小淼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脯,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不过,大魔头住在哪间厢房?
    阮小淼起身下地,刚走到门口,门便被打开了。
    司牧提着早餐与阮小淼正面相视,又迅速垂下眸轻声道:“醒了?”
    掠过阮小淼,司牧径直朝着桌子走去。只剩阮小淼一个人瞪着眼呆呆立在原地。
    只是短短两个字而已,刹那间,阮小淼觉得一阵巨大的蘑菇云在脑海里炸开。因为她看见司牧的嘴唇......
    居然肿了!!!
    一时间,阮小淼僵在原地,脑子里全是昨晚的梦境画面,难道那不是梦境,真是自己啃的?
    一旦这样的想法冒出来之后,阮小淼脸色苍白后背顷刻渗出一层冷汗。
    “过来吃早餐。”司牧低声道。
    阮小淼转过身,只觉得这具身体格外不适应,脚底似有千斤重,明明几步的距离,硬是迈了好长时间才走到。
    虽说记不得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司牧既然还给她端来早餐,说明他并没有生气,也就不会一气之下杀了她。
    阮小淼没了食欲,心不在焉的吃着栗子糕,边吃边小心翼翼试探着:“魔尊,你这嘴怎么烫伤了呀?”
    司牧淡淡“嗯”了一声,闻言,阮小淼心下多少有点安心,原来是烫伤的,并不是她猜测那般被她咬的。
    心里已经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可当真正答案揭晓与设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