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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在这历史性的时刻,在这伟大的时刻,作者大人你有看到我地雷般诚挚的心么?】
    【期待表白】
    【撒花货】
    【
    【早告白完不就好了】
    【作业写不完了,呜呜呜……】
    【恢复了木】
    【打卡】
    【
    完
    第33章
    ◎就算她不喜欢我◎
    齐言洲是被杨锐送进医院的。
    等待邮件回复的时间超过了齐言洲平时的效率,杨锐就给他去了个内线。
    结果还是没人回应,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进办公室时看到的场景,吓得他以为进了密室凶杀现场。
    再瞥见齐言洲手里攥着的手机,屏幕上被点开的照片,才反应过来大概是什么情况。
    好在检查过后,医生说他没有什么问题。
    至于吐血,是短时间内强烈情绪刺激下,喉管毛细血管破裂导致,修养即可。
    杨锐没敢告诉齐元琼再刺激老爷子,也不敢告诉秦卿。
    怕齐言洲这一下再醒过来,又成了之前的那个小齐总。
    六神无主,只好打给了秦灼。
    秦灼到病房的时候,齐言洲刚醒。
    人已经自己撑着坐了起来,神情却有些恍惚。
    杨锐见状,赶紧问他:“齐总,你……你觉得怎么样?”
    齐言洲没回答,眼神越过杨锐定格,空洞茫然。
    秦灼站在一边看着,没过去。
    杨锐心焦。
    齐言洲这状态,比上回车祸醒来还困顿。
    “秦少爷,您帮忙看着点儿我们齐总,”杨锐连忙说,“我去找医生来看看。”
    秦灼点头。
    杨锐刚转身,齐言洲却像是突然回神,掀开被子:“不用了,我回家一趟。”
    杨锐一愣:“啊?”
    秦灼眉心微蹙。
    齐言洲此刻的嗓音沙得像被磨搓过,神情也有些不对劲。
    下一刻,动作还稍显迟钝的齐言洲,像是意识到手背上吊针的牵扯,伸手去拔输液管。
    杨锐眼睛瞪大,看着细密鲜红从他手背血管里渗出来,急匆匆去拦:“齐总你这是干嘛?!医生说你现在不能走!要先留院观察!”
    齐言洲不说话,依旧扯掉了吊针,杨锐也拦不住他,只好喊道:“夫人还不知道你住院了!”
    齐言洲动作一顿。
    杨锐见提秦卿有用,又急忙看向秦灼求助。
    “都想起来了吧?”秦灼开口,面上看不出情绪。
    齐言洲怔了会儿,抬眼看他。
    秦灼盯住他。
    车祸刚醒来时的齐言洲,即便记得他自己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但因为缺了和秦卿这些年的记忆,眸底神色和此刻却是不同的。
    秦灼分辨不出此刻的齐言洲,对和秦卿的婚姻是什么态度。
    俩人先前短暂回暖的感情,是不是一场虚空。
    “先坐回去,”秦灼偏了偏下巴,对齐言洲说,“你俩还没离呢,好歹你还得叫我一声哥。”
    “是啊齐总,”杨锐赶紧说,“夫人还不知道呢,你和秦少爷先……先商量商量。”
    病房里只剩下齐言洲和秦灼。
    顶灯很亮,齐言洲垂着眼睫,秦灼看不清他眸底情绪。
    这些年所有的细枝末节,他一件不落地……记了起来。
    小姑娘同他说离婚的那个晚上,他坐在书房里,抽了一整夜的烟。
    初时,他还能木然地点红那些事先卷在烟盒里的,有她喜欢味道的烟卷。
    后来,那些熟悉的味道烧完,他再动手时,指节却僵硬地仿若无觉,就连那简单机械的动作,都仿佛从来做不好。
    他不想喝酒,不想自己被别的情绪短暂麻痹。
    于是开车出门,买了这么多年来,从没碰过的烟。
    那烟草冲进肺腔时,他像个头一回抽烟的人,被浓重的苦味和涩意熏呛,咳得眼眶发胀,肋骨收疼。
    原来小姑娘没有骗他,这烟的味道,的确不算好。
    吸进肺腔的越多,喉间那团哽痛,越是难以下咽。
    天际泛白时,他从满室呛人难闻的味道里站起来。
    却猛然想起,秦卿她……不喜欢这样的味道的。他该去洗个澡。
    往后或许再难见到的年岁里,这一天的齐言洲,也合该是她幼时口中,那个不会被任何事难倒,何时都完美周全的哥哥。
    将自己打理好,换上干净的衬衣,他站在镜子前,盯住眼底攀满的猩红血丝。
    屈了屈僵硬的指节,戴上眼镜。
    伸手打开客卧门的那一刻,肋骨骤然收紧的痛意,让他身形微晃。
    ……以后,秦卿同他,就是再无关系的两个人了吧。
    他阖睫,镜片内框,似在此刻弥上层水汽薄雾。
    僵硬地站立了许久,终究跨了出去。
    ……
    秦灼始终没说话,看着齐言洲那张脸,在顶灯下一片惨白。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同家人无二的情谊。秦灼轻咬牙,问他:“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齐言洲怔忪。
    是啊,怎么办。
    这是他喜欢了那么久的小姑娘啊,如今……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有的琐碎,像早已没有生命却依旧攀爬在情绪上的枯藤,将心脏裹紧。
    那种叫做喜欢的情绪初始于何时,齐言洲分不清楚。
    或许是她嚷着要学骑车,又从不敢一个人上路,任性又全然信任地叫他在身后看住她时,转头笑意嫣然的那一刻。
    或许是看见她也同别的男孩子笑得眼尾微弯,他胸腔里泛起难以言喻的弥天酸涩时。
    又或许,只